第三百一十五章 華夏王朝2
她斂下動蕩的心神走了過去,揚著笑,「諸位來有什麼事么?」
「臣等等了大人許多時辰了,只是不知道到大人可去了什麼地方?」一旁的禮部是負責她登基事宜的官員,自然是對她的行蹤要把握的很密切。
北雲澈朝著她走去,眸光放在她的臉上還是那般的容態,卻感覺到了哪裡的不同。
他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輕聲問道,「用過完膳了嗎?」
封涼依搖搖頭,並不曾。
「這幾位大人應該也沒用過,不如就一起吧?」北雲澈半攬著她纖細的腰肢,半詢問的語氣卻戳中了所有人的心。
那些人有了台階,自然是順坡下,忙著點頭,「多謝澈王…」
「不用客氣,本王也是肚子餓了。」北雲澈邪魅一笑,那暗隨幽波的眸有了一絲笑意。
「走吧。」封涼依沒有心情笑,率先拉著他走到了飯廳,這一大桌子的菜顯然是早就準備好了,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會心的一笑,她怎麼還是該死的多疑了…
「涼兒,這麼看著為夫,為夫會先把你生吞了。」北雲澈被盯得有發麻,這女人怎麼出去一躺回來就感覺怪怪的。
狐疑的視線放在嫿婙的身上,後者也是一臉我不知道的表情讓他心中暗自警惕了起來。、
一頓飯吃的所有人都很壓抑,包括北雲澈…
飯後,封涼依就安然的坐在花園裡喝茶,沒有了戰爭的緊崩之感,她整個人都彷彿陷入了倦怠期,整個人都有著一股慵懶的倦意。
「封大人,不知您最終的考慮是什麼?」盛宇彬從來在摸不透她的棋局是什麼,只能開口問…
「當真想要本官做皇帝?」
封涼依懶懶抬眸,纖長的手抻著額頭,表情淡淡肆意。
「話一出,自然是不會做假。」
「自古以來就沒有女皇一說,你們的背脊可能會永遠都打不直了,如此也要堅決?」
盛宇彬眉頭輕蹙,好似在思考她這話后的殺傷力,但對於言論而言,他還是覺得國家的聲譽和平安才是他最在乎的。
「堅決。」
「澈,你覺得呢?」封涼依頭往後仰,問著一旁安心喝茶的男人,他悠哉的模樣彷彿都不參與這件事,與他無關一般。
北雲澈放下茶杯,看著她,「涼兒喜歡就好。」
她的決定是什麼,他都支持…
「做皇帝可以,天夢這兩個字我不喜歡,名字要改,從此這裡的皇城也要改名字…
登基儀式不用舉行,麻煩…」
封涼依思來想去之後便下了決定,這話一出,所有的人都跪了下去,郎聲而道,「臣等參見陛下…」
「免…」
封涼依黑眸霸氣傾泄,嫣紅的薄唇中輕吐一個字,姿態未動,卻給人一種鋪天蓋地的狂傲之氣,讓人有心而起的臣服。
「那國號是什麼?」盛宇彬的問題適當的問了著,這倒讓封涼依為難了,她這名字還真的沒有想好。
不如…
「華夏王朝…華夏的國都叫臨安城,國旗用麒麟為底,流金的黑色…」她眸中風華為轉,便有了名字…
當晚,茉莉被召喚到了臨安的皇宮中,為華夏親自秀國旗。
第二日,當太陽升起的時候,內斂而不失狂妄之氣的國旗便蕩漾在臨安城中的最高處,絢爛的奪人眼球。
而這一消息很快就傳了出去,從此再無天夢,再無夢城…
得知這樣的消息,各個地方的人都要擠進城來,想要一看究竟,但臨安城的大門卻緊閉,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只看到各個地方的運物車運了進去,裡面的狀況卻一點都打聽不到,看不到,這可是急壞了一眾人。
北涼的皇后首當其衝,當她聽到封涼依當上了女皇之後,那嫉妒之火已經燎原到了無法收斂的地步,她終日在東宮中發怒,早已傳出瘋魔的名號。
整整七日,新換國號的華夏王朝都是閉門謝客,等到七日之後傳出的登基大典的日期之後,各個小國都紛紛開始巴結上了。
開什麼玩笑?
打仗有誰能比她猛?
人家一個炸彈便能炸了你一座城,你人多又怎麼樣?
十五萬殘兵就敢對上三十萬大兵,論誰,誰敢?
一手的炸彈炸得所有人都不敢前進,這一仗徹底的讓華夏在整個大陸有了安穩的立足之地,況且昔日的趙國領地也被納到了華夏的勢力範圍之內。
論領地,論壇戰鬥力,論機甲,華夏當之無愧的第一…
這些事在所有人的眼中那是雪一般的明亮。
所以,雪雲國率先赴上了禮物,那就十座城池的城主令,這樣的一大禮物簡直轟動了整個大陸。
而,撼動大陸的封涼依此刻一襲火紅色的麒麟袍上身,半垂著眸就像是沉睡的麒麟一樣,給人危險而致命的誘惑。
南宮天看著她身旁墨色黑袍的北雲澈,眼神示意他過來。
後者挑了挑眉,直接內音傳話,「說。」
「你家夫人如此厲害,你貌似沒什麼用處了?」南宮天那打趣的話一字不差的落入了閉目養神的封涼依的耳朵中,她睜開了懶懶的眸,「南宮…」
低淳的嗓音就像流水班的清澈,讓南宮天心裡一個咯噔,訕笑著,「得,現在都說不得了。
我不說了行吧,我喝酒去。」
北雲澈沒理會他,反而垂下眸,看著睡眼惺忪的女子,有些心疼,「睡不好?」
封涼依換了個姿勢,乾脆整個人都躺在他的懷中,思考了半晌之後還是打算告訴他,「澈,我們之間沒秘密的對么?」
「嗯?」
「昨天你去了什麼地方?」
好吧,她承認她還是膈應了,雖然知道他不會,可就是膈應了。
這種感覺真的控制不住…
「昨天回了幽冥宮的總部,因為那邊傳來北涼皇宮的消息,那日你師傅說皇后可能知道你娘的消息,我便派人去查了。
昨日因為有急招,所以回去看了看,怎麼了?」北雲澈捻了一搓她的耳發,在手中輕捻著,柔軟的觸感就像是撩撥他心弦上的一絲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