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 洞房花燭
北雲澈聞言渾身一震,一生一世一雙人,不離不棄到白頭。
這樣的表白,這樣的誓言,他是前所未有的激動。
兩手交錯著手腕,一口飲盡杯中的酒…
杯中之酒見底,四周頓時燃起一股曖昧氣息,北雲澈一把抱起封涼依,磁性沙啞的聲音在她的耳邊廝摩著,「春宵一刻值千金呢,愛妃。」
封涼依聞言傲據一笑,摟上他的脖子側臉便堵上他的唇。
小巧靈活的舌輕而易舉的撬開他的齒關,勾著他的唇與之共舞。
北雲澈渾身緊崩著,早就心猿意馬的他哪能經得起她這翻的撩撥?
一個閃身便朝床上掠去。
封涼依在他把自己放在床上的那一刻翻身將他壓在身下。
北雲澈沒防備,就那麼輕而易舉的被壓了,還防著她動作過猛摔下床去。
看著身上的人香肩外露他深邃的眸藏了火,嘶啞著聲音道,「愛妃喜歡在上?」
封涼依跨坐在他身上,那頂著自己的傢伙讓她邪魅一笑,俯身抵著他的額頭,「我只是喜歡強上你的感覺。」
語氣溫婉而嬌羞,呼吸與他的纏綿在一起,整個洞房裡曖昧的氣息蔓延起來。
北雲澈聽眼,眸色更加暗了些許,輕輕昂頭便吻住了她的唇瓣。
修長的手撫上她的後腦,親吻間便換轉了姿勢…
因為忌憚著她有孕的身子,洞房花燭他就算是很激動很難自持也沒有過分,激情過後他擁著她便睡了過去。
次日一早,封涼依便瞬間睜開了眼眸,並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反而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舒爽。
想來是這寒冰床的緣故…
看著身旁穿著大紅的裡衣睡著的美男子,她眸中一陣驚艷一閃而過,一直都知道他很俊美,沒想到穿著紅衣的他卻妖妖繞到想要讓抓狂的地步。
「愛妃這麼飢腸轆轆的看著為夫,為夫會吃不消的。」北雲澈纖長濃密的睫毛顫抖了幾下便睜開,那漆黑如墨的眸中倒映著她的小臉,絲絲媚態盡顯,奪魂攝魄。
封涼依嘴角一抽,對於一早就發情的男人選擇無視,感覺到丹田裡有陣氣流在亂竄,她秀眉輕蹙之後便盤腿了下來,安靜調息著。
北雲澈驚的瞬間坐起,扶著她的手臂擔憂的問著,「怎麼了?是不是動了胎氣?」
「不…是,是內力逆流…」封涼依閉著雙眼,臉色有蒼白,薄汗滲透顯得有些難受。
北雲澈一聽迅速將她的身子掰正,雙掌貼上她那完美的蝴蝶背,用自己的內力替她引導著。
她習武時間太短,得到的內力也是意外之財,就算是這兩年極度的融合也很難一下就吞筮完畢。
經過寒冰床的疏通脈絡,擴張她的筋骨肯定也激發了原本沉靜的內力,逆流也是正常的。
北雲澈的內力是從小就練就的,一點點的實打實的,此刻替她安撫著躁動的內力,一點點的將它們給逼的回到了丹田裡。
半個時辰之後他收回了手,接過倒下來的身子,替她撩開額間的濕發,「我以為你已經吸收完畢了,現在才知道你根本就沒有。
你到底在拿自己的身子開什麼玩笑?」
北雲澈的話有些心疼又有著怒氣,這個女人總是不知道愛惜自己,他能怎麼辦?
緩過勁來的封涼依輕輕一笑,抬手扶著他擔憂的臉,撐起了身子,「當年知道你遇難,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等他融合,只能走危險的捷徑。
如今這寒冰床倒是讓它爆發了本性了。」
「你的內功本就性寒,遇到寒冰床自然會爆發,從今往後你就天天睡這張床,慢慢的疏導直到全部容納完。」
封涼依點點頭,再次的倒在他的懷中。
剛剛被內力撐的渾身的血管都在擴張的感覺,渾身痛過之後點點的酥麻開始襲遍全身。
「澈,昨日的那些黑影人是誰?那映像里的人又是誰?」
空氣中突然寧靜了下來,她捏了一搓他的頭髮在指尖纏繞,昨日他因為那道殘像就那麼的動怒,是為什麼?
北雲澈臉上的笑頓時淡了些許,「她是我娘…」
封涼依聞言瞬間驚起,「你娘?以前的皇后?」
「嗯。」北雲澈見她這麼激動,無奈的將她摁在懷中,抱著她柔軟的身子他彷彿才能有點真實的感覺。
沒人知道,當他看到他母后出現在他眼前的那一刻他的心是什麼樣的狀態,索性身邊有她,才能平復下來。
「你知道那些人是什麼人?」
「我體內的寒毒便是他們下的,落丹的出現只是母后失蹤的介面,我原本以為也許是她跟那邊的人有接觸,所以才會導致我母后的失蹤。
直到一年前,我才發現不是。」
「我們去救她。」封涼依抿著唇,那個被吊起來掛在水中的女子,雖然看不到她的容貌,但她能從她的身上看到了絕望的氣息。
北雲澈眸放暖,撫摸著她的小臉,「母後會等到我們去的。」
「王妃,您醒了嗎?」門外早就候著的人聽著裡面的人在說話,雖然聽不清楚在說什麼,但知道的是已經醒了。
玫瑰只能硬著頭皮敲門了。
封涼依看著北雲澈眨眼間便穿戴好,再次的縮進了被窩中,懶懶的道,「進來吧。」
玫瑰得令之後鬆了口氣,從外往裡推了推門,一群端著洗漱用品的侍女們齊齊的行禮,「見過攝政王,王妃。」
北雲澈面無表情的點點頭,回眸望著床上裹成人蛹的女人,「好生伺候王妃。」
「是,恭送王爺。」
侍女們哪怕知道北雲澈多麼的迷人俊郎,卻也不敢抬頭看,垂著的眸只能目送著他出去。
封涼依衣衫半開,裡面的紅色肚兜若隱若現,朝著玫瑰伸了伸手,「給我更衣。」
玫瑰見殺神走了之後也活潑了起來,對著那些人吩咐著,「把東西放下就下去吧,這裡不用伺候了。」
「是,玫瑰姑娘。」侍女們陸陸續續的將東西放下之後便垂著頭退了出去,全程都沒抬頭看過這裡的陳設一眼。
「主子,您這洞房過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