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幫救一人
「大俠,玉佩已經給你了,你饒了我吧!」男子撿到他拿到了玉佩,跪著求饒道。
封涼依垂眸看了看他,面具下的瀲灧紅唇輕輕勾起,「好,饒了你!」
男子磕了三個響頭謝罪,卻在第三個響頭的時候趴著就沒直起頭來,封涼依看了看短劍上的血跡,輕聲道:「這麼愛磕頭,那麼…就死磕到低吧!」
冷眼看了這裡的屍體,飛身離開了這家店鋪。
隨後進來的一撥人,看著這些屍體臉色大變,驚呼一聲:「玉佩被盜了,快追。」
可等他們出來的時候,封涼依早已經不見了蹤跡,黑衣人惱怒的一甩衣袖,冷喝一聲:「走,告訴堂主,玉佩被盜了。」
幾個黑衣人唰唰唰的就消失在了店鋪的上方。
「尊上,屬下去的時候已經有人先一步搶了玉佩了。」黑衣人半跪在骷顱頭做的大椅子上的男人面前。
他帶著半邊鬼面具露出完美的下巴,一襲墨紫色的長袍綉著詭異的紋路,左手上帶著一顆黑色古老猛獸造型的戒指,就好像他天生就是黑暗中的王者一般。
就那麼平淡的不發一句也能讓人從內心感覺到那股窒息的死亡感。
北雲澈聽到屬下這句稟報,大掌一揮稟報的男子便飛身出去當場死亡。
「一群廢物。」低沉陰冷的話在空檔的大廳上響起,帶著無法忽視的怒氣。
「回尊主,奪走玉佩的人輕功了得,而且下手快很准均是一劍封喉,中毒而死。」看著自己的同伴死了,他只是一閃而逝的痛惜,隨即將當鋪內的信息高速給了尊上。
男人半眯著眸子,一劍封喉?
思緒半晌之後,揚了揚手,冷聲道:「下去領罰。」
「是,屬下告退。」
幾個黑衣人退下之後一名男子同樣帶著面具走了出來,帶著面具讓人看不到他的臉,但聲音一點也沒有偽裝,看得出來他很信任這個地方,這個人…
他看著男人好奇的問道:「尊上,你猜會是誰?」
「烈焰,最近藍夜城湧入了不少的高手,記得戒備。」他沒有回答烈焰的話,只是冷聲吩咐著,剛想起來卻猛地捂住了心臟。
那裡劇烈的抽痛讓他瞬間坐了回去。
烈焰見他這般擔憂的上前兩步,卻被他抬手止住,「沒事。」
「尊上,還有幾天便是月圓了!」烈焰看著天空半圓的月亮,越發的擔憂了。
北雲澈嗤笑一聲,他的生死掌握在自己的手裡,何時需要一個女人?「焰門的分部掌權人都抓了么?」
烈焰點點頭,「已經送到了地牢里。」
「嗯!」
北雲澈斜靠在鬼座上,心臟痛的已經麻木了,每年靠近月圓的時候都是如此,而今年便是大限,如果在找不到空無大師說的身負凰命的女人…
他不甘心,大仇沒報何以甘心?
「尊上,屬下們已經努力尋找有著鳳凰胎記的女人,可是都沒有。」烈焰也有些焦急,尊上撐不了多久了。
北雲澈睜開深邃無波的眼眸,淡淡的吩咐著:「把南宮天叫來。」
「不用找了,我已經來了。」南宮天一襲藍衫縹緲珏珏,看到他這般也知道開始發作了,坐在鬼座邊的椅子上,雙手環胸看著他。
北雲澈斂眸,將手伸了出去。
南宮天把脈之後眉頭蹙的更深,收回了手還沒說話北雲澈卻打斷了他,冷淡的問道:「還有多久?」
一點不在乎生死的態度讓南宮天心生惱怒。
「你想要多久?」
北雲澈看著他,有著無比的信任,「至少三年。」
「三年?你連三個月都過不了,還三年。」南宮天氣的輕笑一聲,有些憤怒的咆哮。
「我準備了十年,豈能說放棄就放棄?」北雲澈握緊了拳頭,說的咬牙切齒。
南宮天最後嘆息一聲,他是空無大師的徒弟得到了他畢生的傳承,只能說拚命的壓制,現在也壓制不了,已經是無能為力了。
「封涼依不是給了你吃了葯之後你有很長短時間沒有感到心悸了嗎?找她說不定可以…」
南宮天的話還未說完就招來烈焰的一記冷眼,冷哼道:「她的父親是太子的人,就連她也是受了皇貴妃的指使監督尊上,這樣的女人如何接近的了我們尊上?」
北雲澈腦海里拂過那個孤獨堅韌的女人,就像是看到了幼年的他,心口處沒來由的痛的更厲害。
「要不然讓修音去接近她,套出秘方?」南宮天摸著下巴,做出了下下策。
「不要白費力氣了,你們不是她的對手,修音去了只會死的更快。」北雲澈待心不那麼痛了,從鬼座上站了起來,斜睨了他們倆人一眼道:「你們給本座安分點,如果去招惹了她,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說完了就閃身消失在了大殿里。
烈焰看著南宮天,眼神轉動,「千面君,要不要找修音去?同是女人,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吧?」
南宮天蹙了蹙眉,不贊同的說道:「還是不要擅自亂動,那傢伙的怒火可不是你我能承受得起的。」
他們倆人離去之後,一個長相艷麗的女人出現在背後,握緊了旁邊的玉竹,唇邊勾起了一抹孤傲的笑意,「封涼依么?就讓姑奶奶來會會你,竟然讓尊上對你這麼高的評價。」
依雲觀邸!
封涼依看著那沒玉佩不知道有什麼好的,除了價值連城意外還真的沒找到有什麼玄機的。
突然察覺到了房樑上的聲音,她快速收了玉佩,拿起一旁的短劍吹滅了蠟燭隱藏了起來。
修音落在了走廊上,悄聲的朝著封涼依的房間走去,一雙美眸有些疑惑,剛才還亮著燈的,怎麼滅了?難道睡了?
悄然的打開了門,剛剛邁開步子走了一步脖子上就傳來了一股冰涼的觸感,封涼依低沉冰冷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誰派你來的?」
修音低笑一聲,這個女人的確是警惕。
「你猜!」
隨意的兩個字讓封涼依覺得這女人不像是那兩房找的,鬆開了短劍點燃了蠟燭,「不管你是誰派來的,既然來了,就肯定有目的,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