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被囚王府
「好,兒子馬上就去。」封連成立即動身,雖然他不是太子黨,但也不允許因為太子而有什麼失誤,更何況還是在王爺府第。
他前腳剛剛出了將軍府就被封連仁攔住,不悅的怒喝:「六弟,你攔著我做什麼?」
「你可知道五姐為何會將太子囚禁在王爺府邸?」封連仁是文官,在朝里雖然沒有什麼作為,但是他也知道很多的事情。
今天去上朝的時候就聽說了太子誣陷王爺窩藏罪犯,太子連夜去抓人。
呵,有什麼事要去連夜闖?
且不說北雲澈的身份,就是他一國太子也不能如此做,更何況他們還是兄弟。他覺得五姐做的對,如果三哥要去阻攔的話,他絕對不會同意的。
就憑五姐對他小時候的恩德。
「你起開,她如今扣下了太子,那罪名她能背,將軍府不能背。
如果你為了將軍府著想,那你就帶我去而不是在這裡攔著我。」封連成蹙眉,第一次見到這一向都聽話的六弟居然會跟他說這樣的話。
「三哥今日就不能過去。」封連仁攔著他,堅決不讓。
封連成心急如焚,剛剛想對他動手就被人猛的敲了一下,指著他一個字都沒說出來就向他撲了過去。
封連仁摟住了他,低低的說了句,「得罪了三哥。」然後將人推給了一旁非侍衛,「帶下去好生照顧著。」
他看了看天空,輕聲道:「五姐,我就只能幫你到這裡了。」
刑部的人接到命令的時候天色都已經大亮了,聽說了緣由都趕緊調兵離開,對外稱,出去練兵了,不再藍夜城,讓封雲蕭好生生氣。
最後還是決定親自去皇宮找北凌天。
「各位愛卿散了吧,兩位皇子的玩鬧你們都當沒看見,朕相信你們沒有參與其中的。」北凌天幽幽的看了下方的人,輕飄飄的說了這沒一句。
那些想要求情的人都被住了口。
陛下的話說簡單了就是幫忙的就是昨晚出謀劃策的,往深了說,那就是爭儲的了,幫了太子,北凌天肯定有動作,幫了北雲澈日後太子肯定會在朝里打壓他們。
所以不管,就是最好的。
「恭送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一干人等就齊唰唰的跪了下去,北凌天卻沒有理會,從一旁離開了,去了後宮。
太子**的人都在大殿的門口雲集,其中就有封雲蕭,沒有左相他就是太子黨的老大,所有人都聽他的。
「將軍,我們該怎麼辦?令愛到底想做什麼?」
「是啊,那封涼依是你的女兒,你就打算這樣放之任之嗎?」
一群人都圍著他七嘴八舌的問個不停,左相恰恰走過此地,封雲蕭趕緊上前一步攔住他,「左相,你怎麼走了?一起來商討放法啊。」
豈料以往都很和氣的左相如今冷冰冰的,「將軍此話差已,本相可沒有那沒大的膽子抗旨,本相小女今日出殯,無遐奉陪,告辭。」
說完就一甩一袖離開了正和殿。
封雲蕭冷眯了眸子,這老東西是要放棄太子了么?哼,見風使舵的狐狸。
一直以為北雲澈是個廢物,沒想到,他的勢力居然如此深,刑部,兵部,等等都是他的人,這下難辦了。
「將軍如今左相不肯幫忙,那我們雜辦?」那一官員明顯的都慌了,都怕秧及自己和家人。
封雲蕭冷哼一聲,「怎麼辦?涼拌。」
說完他也一甩衣袖離開了,他可不會去觸犯北凌天的逆鱗,更何況他和封涼依還有協議在,更不能亂來。
北凌天的寢宮裡皇貴妃正欲欲泣淚,很可憐很委屈,看到了封雲蕭更哭的厲害了。
然北凌天卻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封愛卿,怎麼剛剛回去又來了?」
就算是太子,那有如何?更何況他還打著他的旗號去拿人,就該受點教訓。
封雲蕭有氣也不敢撒,這能悶著氣道:「太子此刻被扣在了王爺府,這可如何是好?」
「誰告訴你,太子被困在了王爺府了?他們兄弟大大鬧鬧很正常,難道他們兄弟切磋打賭也被你們如此的猜疑嗎?」他飽含威嚴的聲音讓封雲蕭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澈王府
「你到底想怎樣?」此刻的北雲海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急的跳腳。
封涼依慢條斯理的喝了口茶,估摸著北雲澈也快醒了,睨了他一眼,「急什麼?都還沒吃早餐,怎麼可以走呢?
不然出去的話還說王爺對兄弟苛刻呢!」
「……」
把人家涼了一晚上現在才說對人家苛刻,好像你昨晚就對人家不苛刻一樣,不過沒人敢這沒說,從昨晚開始,那些人都對封涼依刮目相看了,誰也不敢歧視她是一個妖女。
「封姑娘,那些親兵的屍體怎麼辦?」天亮了,那些屍體也都讓人看了個結實,七橫八豎的都是北雲澈的人,封涼依冷眸半眯,「等你們王爺睡醒了做定奪吧。」
「是。」
「來人,好生的看著太子殿下,好茶好飯伺候著,等王爺出來接待。」她勾了勾唇,起身離開了悠然院。
來到了後面,看到南宮天和他們兩都筋疲力盡了,而北雲澈絲毫沒有要醒過來的樣子,只不過沒有毒發了,她也鬆了口氣。
「王妃,屬下給你道歉。」
烈鷹,烈焰都跪在地上,尊敬的垂著頭。
昨晚雖然他們沒出去,可是外面發生的一切他們都知道,因為只有兩堵牆的距離,他們的內力也不低,自然是聽了個全部。
聽到她一己之力把北雲海堵在了外面,還把人扣下了,心裡的確是很佩服的。
這樣的手段和聰慧,是他們小看了她,現在也真的接受了她成為他們的主母。
「他的毒已經壓制了,不出意外一年內不會毒發,前提是不能用內力,否則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他。」封涼依沒有立馬讓他們起來,而是說著北雲澈的情況。
她前世是古武界的第一把交椅,說的話從來都是命令,從來沒有人敢質疑,然而他們不僅僅質疑了,還幾次想殺了她,沒有殺了他們已經是她的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