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章 情敵相見,分外眼紅
秦以悅說道:「老媽,你想得太多了。我就是上來跟你們說一聲,讓你們不要胡思亂想。鬱郁跟別的孩子都不親近,願意親近小寶也是件好事。既然賀喬宴想借著小寶接近鬱郁。我們也借著小寶改變鬱郁的習慣,讓他能跟同齡的孩子親近。」
「能行嗎?」
「先試試看。我已經不是三年前的秦以悅了,沒有那麼好欺負。你們說是不是?」
秦秋揚眼底閃過一陣無奈,「就按悅悅說的辦吧。」
「謝謝老爸老媽,我先回去看看鬱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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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悅回到家,鬱郁已經睡著了。
小胖手還抓著小寶的一根手指,像是害怕小寶會在他睡著的時候離開。
小寶聽到開門的聲音,扭過頭去,正好跟秦以悅四目相交。
秦以悅放低了聲音,「鬱郁睡了?」
「嗯。」
「那你先回去吧,時間已經不早了。」
小寶頓了頓,說道:「媽咪,你是不是討厭我?」
「沒有。」
「你都不願意多看我一眼。」小寶精緻的小臉兒浮現出落寞的神情,彷彿下一秒會哭出來,「媽咪,我就這麼不討人喜歡嗎?好不容易有了個媽咪,你還不要我了。」
秦以悅的心跟著顫了顫,心特別疼。
是小寶教會了她怎麼當媽媽,要是嚴格算起來,小寶是她的第一個孩子。
她為這個孩子接生,又真真實實地養了他一年多。
她對小寶的感情一點也不比鬱郁少,可是現實就這麼操蛋。
秦以悅咽下心裡的酸楚,說道:「小寶,我沒有討厭你。我和老爹已經離婚了,離婚就說明我們不會再想以前那樣相處。我能接受你偶爾過來看看鬱郁,但接受不了你經常出現在我的生活里。」
「你是不是要結婚了?那位叔叔不能接受我?」
「跟這個沒關係。你背後站著老爹,你經常出現就意味著老爹也會經常出現在我的生活里,這一點我接受不了。」秦以悅說著走到沙發邊把睡著的小傢伙抱起來。
小傢伙被弄醒了,含糊不清地叫了一句小哥哥之後,握著小寶手指的手更加收緊了。
秦以悅真想捏捏他的小臉兒,這小兔崽子太能給她折騰事情了。
小寶小聲道:「媽咪,你讓我陪鬱郁吧。等鬱郁舒服一點了,我就走。」
秦以悅重新把小傢伙放下,「麻煩你了,我去做午飯。」
小傢伙聽到秦以悅的話,勉強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蛋、蛋糕……鬱郁想吃蛋糕……」
這一刻,秦以悅深深的明白,她上輩子絕對欠了這小傢伙的。
她越是不想做什麼,這個小傢伙就越要跟她反著來。
她到底養了個什麼熊孩子,有這麼坑媽的嗎?
秦以悅咬牙切齒地去廚房開始搗鼓蛋糕。
賀唯非則親了親小傢伙熱乎乎的小臉頰,有小傢伙的神助攻媽咪一定會重新接受他和老爹的。
一想起他那把兒子當槍使的老爹,賀唯非就一陣心累。
有這麼個坑娃的爹,他的內心是拒絕的,但又不能不配合,他總不能看著媽咪嫁給老爹之外的其他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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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氏集團。
賀喬宴平靜地看著寧放,寧放一臉冷意地回視。
寧放率先開口道:「賀喬宴,你不覺得你的所作所為太卑鄙了嗎?你利用悅悅對小寶的感情,讓小寶重新介入她和鬱郁的生活。你想沒想過悅悅的感受?」
「悅悅是我的妻子,我怎麼做不關你的事。倒是你,這幾年在我妻子身邊、頻繁向她示好,你想做什麼?她要是肯接受你早就接受了,會等這麼久嗎?」
「你要是把她當妻子,你當年為什麼要那麼傷害她,你知道她當年有多痛苦、難熬嗎?在她最難熬的時候,你沒有在她身邊,每天忙著跟那個女人在媒體上秀恩愛,那時候你想過她是你妻子嗎?她被人指指點點的時候,你在哪裡?她差點流產的時候,你又在做什麼?賀喬宴,你不配擁有悅悅這麼好的人!你不管你當年為什麼沒有跟悅悅辦離婚手續,那都不是你重新糾纏悅悅的借口。她好不容易才過上了平靜的生活,你沒有資格那麼對她。」
「寧放,你說這些事不覺得奇怪嗎?你是出於什麼心理不告訴悅悅我和小寶經常出入她家的事?我在這三年裡從來沒有缺席過,無論是她生產、坐月子還是照顧鬱郁,我都在暗中盡了一個丈夫、父親的責任。你早就知道,你卻裝作不知道,直到悅悅跟你說的時候,你才一臉驚訝。你不進娛樂圈真是太可惜了。」賀喬宴臉上是淡淡的嘲諷之色。
「我認為悅悅沒有必要知道這些事,還是你認為把悅悅氣得流產、沒辦法坐月子你才放心?」
「不是為了你自己能夠更好的在悅悅面前刷存在感嗎?寧放,對於一個覬覦了我媳婦三年的男人,你現在還能在我面前坐著,我已經很手下留情了。你要是再弄不清自己的位置,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怎麼不客氣法?你還想挖個坑埋了我?」
「要讓你消失在悅悅的生活圈裡的方法很多,把你弄出國,讓你五年內無法回國就可以了。五年的時間能改變多少事,我想你比我清楚。」
「看來我們沒有再談下去的必要了。賀喬宴,你也別以為自己是賀家人就以為自己可以為所欲為了。先不說你能不能讓悅悅重新回到你身邊,光是賀老夫人能不能再接受悅悅就是一個問題。你奶奶能接受害死她女兒、又讓她女兒被剉骨揚灰的人做她的孫媳婦嗎?」寧放形容冷誚地看著賀喬宴。
賀喬宴面無表情,絲毫沒有被寧放的話所影響,「我的私事不勞你費心,別挑戰我的底限就行。」
「那就走著瞧!」寧放說完起身離開。
走出賀氏集團的總部之後,才猛地想起自己今天來的目的。
他來是為了讓賀喬宴和小寶停止打擾悅悅的生活,結果一看到賀喬宴就把這件事忘了,說了一堆沒有實質意義的話。
賀喬宴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寧放的車離開,垂眸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