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第六十七章
這裡只余她二人,六皇子將她抱入水中,「昨夜不是說腿酸,很想找一個大力嬤嬤給你按摩一二?這裡熱湯很能解乏,我來當那個嬤嬤就好。你這樣滑嫩,我可不捨得讓別人摸了去。」
六月就要推開那雙不老實遊走之手,沒想到六皇子竟然偷偷在二人腰部繫上了一根玉帶,哪裡還能分開。
「別動,別看水不深,可你腿軟無力,萬一滑下去也不是好玩的。怎樣,我想得很是周到吧?」六皇子握住六月那想要解開玉帶扣子的小手,「就從手開始好了。昨夜鬧到後來,不是喊手也酸了?現在就讓你恢復過來。」
六皇子將那雙玉手一根根輕輕吮吸過後,四手緊扣在一起,他將那還沒解渴的口慢慢遊走於六月,直到用舌尖推開那蜜壇之口,慢慢往裡探進去,彈跳了幾下,差點讓六月蜜如泉涌。
六月那壇口上面一點點最是敏感,被他這樣彈來彈去,哪裡受得住,再也支撐不住,忍不住攀附上來。這樣撩來撩去,卻不給一個痛快,當真是要折磨死人。
見她主動將他那寶貝從壇口塞入,六皇子哪裡還能忍住,含住那一對白玉葡萄,將六月包裹進來,如真龍出水一般,一股力借著另一股力,騰起萬千浪花之後,直升入雲霄之中。那一滴滴嬌汗,如珍珠般墮碎一池,最後如一朵紅雲軟軟躺在那溫水之上,再不能動彈一分。
六月暈暈沉沉中只覺有人一直慢慢按摩她每一份肌膚,酸疼但有一股奇異舒適之感,最後甜甜睡了過去。
等醒來,她見自己還躺在六皇子懷中,俏臉一紅,「殿下也不累,怎這樣一直抱著。」
六皇子見她醒來,讓她坐在早先放好的暖玉凳上,幫她又舒緩一番才道,「想起一首詞,原本記不清了,但剛剛卻入了腦海,『嬌汗易曦凝醉玉,清涼不用香綿撲』當真是貼切萬分。以後這裡要改造一番,我也為你造一張暖玉床,咱們閑時來這裡溫存一二可好。」
六月輕輕扭了他腰間嫩肉一把,「想得美,說是給妾造的,最後還不是您享受。」
六皇子壞笑著「哦」了一下,「剛剛是誰緊緊抱著我的腰,讓用力再用力的。還不到如狼似虎的年紀,就差點累死了我,以後還不定要怎樣。」
六月被他說的羞死,還不是被他那不老實的舌尖給彈的,不然她哪至於此。她起身待要打他一番,卻不慎又跌入他懷裡。
「看吧,竟然還不知足,這樣投懷送抱,還想再要一番不成?為夫已經賣了半天力氣,再不能被你徵用了,不然當真後繼無力,以後你可不要後悔。」六皇子將她抱起,趁勢嘲弄她一番。六月恨不得將他那張嘴縫住,省得胡言亂語。
因熱湯雖好,卻不能長時間泡著。六皇子見天氣甚好,便提議要到山裡稍微走一走,趁機打些野味,也算是一種樂趣。
六月因從未有此經歷,便很感興趣。且剛才雖辛苦一番,但六皇子手掌有力,按摩一番效果十分之好,這會子還算體力尚佳。
只可惜,總有那沒有眼力見的人要闖進來打擾二人相處。
小唐看二人那滿面含春的破模樣,哪裡不知道這二位主子必定是逍遙自在一番。
小唐知道,依著六皇子那性子,自然是不希望有人來打擾。但他也是沒有辦法,若不是有急事,來打擾男女幹壞事,是要遭報應的啊。
「殿下,側妃娘娘,宮裡傳來消息,說是皇上鬧著要廢后呢。」小唐恨不能將腦地埋進地里,省得看著二人眉來眼去,一點都不顧他這位可憐小公公。
六月很是驚訝,但聽六皇子罵道,「還當天要翻了,原來是這等狗屁小事。那女人早該被廢,等到現在是她運氣。還有,以後娘娘就娘娘,加什麼側妃,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
六皇子罵過小唐,轉臉對六月笑道:「娘娘,走,咱們打獵去。」
小唐差點氣死,要不是看在殿下這人偶爾還湊合的份上,他當真第一個先把殿下給獵了紅燒。呸,就會拿他當筏子討好女人,沒出息。
因八皇子牽扯到和晉陽王勾結,且廢了身子,宮裡這幾日氣氛低迷到可怕。
就連平日里最高調最愛惹事的文貴妃、麗妃等人都十分老實,一點都不敢到景陽宮蹦躂,就怕皇后找茬給罪受。
平日里,她們不怕皇后,是因為她還要顧忌臉面,充一充賢后樣子,不和她們計較,這才敢有事無事去撩撥一二。
但八皇子乃是皇后命根子,這命根子的命根子不行了,皇后哪裡還有顧忌。狗急了尚且知道跳牆,皇后急了,不能治她們死罪,但懲罰一二還是小事。她們都是有臉面的妃子,何苦去上趕著找不自在。
蘇木這裡還不服,「娘娘,您就是小心太過,那皇后並不得寵,平日里就不敢招惹您,這時候她更要夾起尾巴才對。你這時就該狠狠打她的臉,將那次冷宮之事徹底報復回來才好。」
看蘇木這一副小人得志的臉,麗妃都嫌棄皇上眼光差,寵幸這麼個不知好歹的貨。她要的報復早就達成了,何況再惹一身騷。對待敵人,只要將她最在乎的毀去就好,其他都是小事。
要不是心藍、秋菊二人實在無心爭寵,麗妃也不會培養蘇木。好在眼皮子淺也有好處,至少給她點甜頭就能繼續蹦躂著出頭。
麗妃笑笑,「還不是這些日子皇上對本宮並不那樣熱衷,這才心裡底氣不足。本宮就等著你爭氣了,早日將那皇后踩下去才好。」
蘇木聽麗妃這樣說,便也笑笑不再多說什麼。她相信,憑藉她的本事,定然能將所有女人比下去。皇上嘛,就是一般的老男人,在床上還不是她說了算。
麗妃看蘇木那神色便大概知她所想。麗妃心中冷笑,這女人本領不多,心卻極大。等到事成,第一個就不能留下她,簡直就是個禍害。
文貴妃那裡也和賢妃好一番商量。平日里別看文貴妃事事出頭,其實不過是個衝鋒陷陣的角色,真正主意都是三皇子之母妃賢妃在拿定。
「表姐,咱們現在離那一步又近了許多,也不必痛打落水狗,免得惹一身騷。現在最大的敵人已不是中宮那位,而是這個。」說著,賢妃比了一個「六」的手勢。
文貴妃一笑,「一個沒娘的孩子,有什麼可怕。咱們兩個對付他一個,還不是信手拈來。」
賢妃搖頭,「看他這些日子表現,絕不是一個紈絝能做得出來。還有那定國公府,定是他強有力後盾,一般人可碰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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