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黑暗之潮
烏弗里克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過了多少個這樣的日子。
在海浪中指揮諾斯卡最英勇的戰士游拽在巴托尼亞或是帝國的海岸線上,等到海岸上某個地區防禦鬆懈,就好像一頭鯊魚一樣衝上去將其撕裂。
吞噬其血肉。
烏弗里剋死死凝視不遠處的海岸線,縱然眼下天氣不太好,狂怒的暴雨外加上洶湧的浪花不斷的衝擊船舶,但烏弗里克總是將目光鎖定在海岸線,等待著機會。
「巴托尼亞眼下陷入困境。」烏弗里克拿出一張泛黃的牛皮地圖,用手指著面前的地圖說:「金錢,大塊肉,大碗喝酒,女人,你們都能夠從巴托尼亞中得到。」
烏弗里克輕聲呢喃,他用不著鼓動船舶上的諾斯人,因為這些人身披重甲,手持戰斧,辛勞的坐在船上等待靠岸殺戮的那一刻,已經等了太久了。
「這個虛弱的王國啊。」烏弗里克放下了手中泛黃的地圖,冷冷說:「傳說巴托尼亞的國王勞恩是一位最英勇的騎士,我本打算和他單挑一次,但眼下看是不必了。」
「山嶺中的綠皮竟然將勞恩給圍困到死,這期間竟然沒有一位騎士拯救他們的王。」烏弗里克冷笑:「這個王做人真是失敗,簡直不配和我一戰。」
轟隆!
狂怒的閃電和雷霆就好像風暴之神塔爾的怒火一樣,這生意不禁的讓大批諾斯船隻慌亂的逃離周圍已經有些海浪的海潮
但烏弗里克卻是大聲狂笑了起來:「你們這些膽小鬼,看看諾斯卡未來的至高王怎麼應對這種情況。」
他拍了拍手掌,隨即天穹中回蕩起來一陣清脆的龍吟之聲,只看到一頭冰霜妖龍正從烏雲密布的天穹中降落下來。
這頭冰霜妖龍渾身上下湛藍色,有著兩個頭顱,矯健的身軀上延伸出來兩雙巨大的翅膀。
那湛藍色的翅膀在天穹中拉出來了一道銀白色的霧氣,只看到這頭冰霜妖龍劃過天穹,這周遭的霧氣皆為凍結。
「吼!」
巨大的龍吟聲從冰霜妖龍的口中射出來,隨即烏弗里克面前的浪潮竟是被冰霜妖龍口中的冰霜直接給凍結成為了冰塊!
「哈哈哈哈」烏弗里克發出一陣暢快的笑聲,他將手中的長劍指向了巴托尼亞的海岸線大聲說:「前方,就是里昂尼斯,我們要在那裡舉行血祭!」
烏弗里克說罷緩慢閉上了眼睛,他此時不去帝國掠奪,而去巴托尼亞進行掠奪是有原因的,因為這個國家已經快速崩潰了,王國內部貴族爭權奪利,帝國插手王國內政,外部也有野獸人和綠皮的騷擾。
這個的一個國家,簡直就是諾斯卡新的領土,這正是諾斯卡想要得到的世界。
烏弗里克猛然睜開了眼睛,眼下船隻已經登錄面前的岸邊。
他率先一人衝上了岸邊,一劍劈砍掉了面前的最近的士兵的頭顱。
「諾斯卡的勇士們,錢,女人,戰爭!」烏弗里克大聲呼喊。
此時無需繼續呼喊,此起彼伏的諾斯人歡呼聲已經說明了一切。
諾斯人天生就是戰士,他們用手創造財富。
「這些軟弱的巴托尼亞人都是我們的俘虜。」烏弗里克凝視著不遠處里昂尼斯的城牆!
他這一次來,就是來毀滅面前這座城堡的。
跟之前不同,烏弗里克這一次一定要讓諾斯卡在巴托尼亞站穩腳跟,為此他做什麼都行,他早已經準備好了。
冰霜妖龍猛然飛翔在了半空中,這條雙頭妖龍口吻中爆發出來一陣冰冷的冰霜,隨即面前的城牆就在冰霜妖龍的吐息之下凍結掉了。
站在城樓上的農民弓箭手自然也在冰霜妖龍的吐息之下,只看到一瞬間,這幾百人的農民衛隊,就遭受了冰霜妖龍的衝擊!
吼!
龍吼之聲從冰霜妖龍口中發出,隨即它降落到了農民弓箭手的軍陣之中,巨大的體積很快就造成了農民弓箭手的身上形成的一陣腥風血雨。
冰霜吐息從冰霜妖龍的口中噴射出來,將城牆上企圖靠近的佩劍侍從給直接噴死了三十多個。
諾斯卡的戰士們發出了一陣陣的怒吼聲,他們扛著一個個的梯子就靠近了城牆,隨後開始攀登。
諾斯卡的狂戰士勇猛無比,雖然身上不穿甲胄,但他們手中的厚重的戰斧每一次揮砍都會造成一隊隊的民兵的死亡。
戰斧劈砍無甲單位效果很好,唯一能夠對付城牆上的騎士老爺們無法登上城牆,因為他們未曾演練過下馬進行步戰的軍事訓練,里昂尼斯的將領在簡單的計算之後,直接率軍從城門中沖了出來。
里昂尼斯的王國騎士們組成騎槍陣,高呼湖中女神莉莉絲的名號向著諾斯卡的本陣中衝擊了過去,只看到頃刻之間,三隊諾斯卡精銳矛兵直接被衝倒了兩排!
若是繼續交戰下去,騎士獲勝的概略會很大,但沒有後方沒有諾斯卡巨魔來臨的話。
這些尖叫著,手持巨大棒槌的諾斯卡巨魔從後方進行包圍,這些健壯,大約五米高的諾斯卡巨魔只是剛剛沖入騎士們的軍陣中,手中的戰錘每一次砸下,就造成了面前騎士們大量的死亡。
鮮血飛濺在半空中,里昂尼斯的騎士們很快就崩潰了。
因為,里昂尼斯已經被烏弗里克給拿下來了。
當諾斯卡的象徵著死亡的軍旗已經從里昂尼斯的城牆上升起來的時候,整個裡昂尼斯都陷入了恐怖之中。
烏弗里克冷笑一聲:「先殺一批人類,用來獻祭偉大的蛇神!」
…………華麗的分割線…………
巴托尼亞的北部草原上唯一的城堡,竟然被一支諾斯卡軍隊給佔領,這個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巴托尼亞。
但未曾看到聖戰的名號,因為騎士們大多數都已經前往了哥隆尼,為了巴托尼亞的未來進行談判討論。
烏弗里克環視了周圍的環境,感到非常滿意,在這片草原上,一個個的人類被捆綁在十字架上,腹部被拉開,支撐成為了一個個血鴉的模樣。
這種殘酷的美感符合了諾斯卡的審美,但也為巴托尼亞帶來了沉重的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