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公安局長
看到老警察說出陳雲東的名字,李明也懵了,一瞬間問了自己三個問題:我是誰?我在哪裡?發生了什麼?
李明當然知道陳雲東是誰,春城市公安局局長,年級僅僅四十齣頭,據說省委已經決定陳雲東在近期將會更進一步,從省會級城市的公安局局長,再上一步,至少會使副省的級別,豈能是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能夠比的。
他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不是不想走,而是不敢走!
陳雲東沒有去質問李明,真的要這樣的話只能會顯得自己的格局很小。
「爸爸,棒棒噠!」陳柔沖著陳雲東豎起了自己的大拇指。
陳雲東雖然看起來十分的嚴肅,可是在自己的女兒面前他永遠都威嚴不起來,笑著揉了揉陳柔的腦袋,「你啊,只要別出事什麼都好,說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
陳雲東當時只是接到了陳柔的電話,說如果她不來只能有機會監獄相會了,陳雲東作為春城市的公安局局長,雖然知道陳柔有時候會誇大事實,但為了自己女兒的安全,在問了地址之後就連忙趕了過來。
陳柔沖著陳雲東吐了下舌頭,說道:「本來我們在唱歌,結果出來的時候碰到了那個姓李的三個人,他們就見色起意,對我們耍流氓,多虧了滕青石打倒了兩個人,一直拖延時間,我才有機會給你打電話。」
「滕青石?」陳雲東眼睛一亮。
「對滴。」陳柔沖著滕青石抬了一下下巴,同時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說道:「那個就是滕青石。」
滕青石知道自己該說話了,總不能讓一個公安局局長來先和自己說話,來到了陳雲東面前,說道:「沒有陳柔說的那麼嚴重,這次多虧陳局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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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雲東對著滕青石伸出了右手,滕青石連忙握了上去,就聽到陳雲東說道:「不管怎麼說,多虧了滕同學的出手了,你是不知道,我可就這一個閨女,寶貴著呢。」
滕青石沒有接話,陳雲東繼續說道:「不過你讓我想起了我一個老朋友,你和他年輕的時候真的很像,他也姓滕。」
「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滕青石問道。
「他叫滕劍,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陳雲東仔細的盯著滕青石的眼睛。
滕青石沒有任何反應的搖了搖頭,說道:「沒有聽說過。」
「沒有關係,雖然和他很多年不見了,不過我相信總有一天能夠遇到了。」看到滕青石不認識滕劍,陳雲東還是很遺憾的,不過他不知道,滕青石也不知道,滕劍就是滕懷楠!就是滕青石的父親!
「嘭!」一個重重的開門聲,一個滿頭大汗的男人跑了進來,差點摔倒在陳雲東的面前,臉上都是快要哭的表情,對著陳雲東就是敬了一個不太標準的軍禮,「陳局長,紅旗街派出所李有才向您報道!」
陳雲東看了一下手錶上的時間,沒有什麼語氣的說道:「你遲到了。」
「報告陳局長!路上堵車延誤了幾分鐘!」李有才臉上的汗水變得更加的明顯,他知道如果今天他沒有把事情處理好,他派出所所長的職位就一定會被撤掉。
「李有才,果然是真的很有才!知道剛剛發生什麼事了嗎?!」
「在路上的時候已經將事情的始末了解清楚了,是我管教不嚴,請陳局長給我處罰!」李有才當了這麼多年的所長,當然知道陳雲在剛才說的是反話,而且也了解在有些時候以退為進也是一耳光高明的策略。
可是他低估了陳雲東對於陳柔的寶貝程度,陳雲東皺著眉頭對著李有才說道:「你放心,就算你不說話也會讓你得到應有的處罰!」
滕青石在旁邊看著眼前的一切,他終於意識到,只有在你的手裡有了強大的權利或者實力的時候才能夠硬氣起來,以權壓人、以勢逼人或許是錯的,可是在你面對你不能容忍的時候,你要用比他們冷酷一萬倍的手法!
李有才來到了李明的面前,上去就是一腳,將李明踹到牆邊,坐到了地上,李有才雖然心疼但是還是忍下來對著李明說道:「你個小兔崽子,平時不學好,竟然學會了玩路子!還不趕快去給陳局長和那些同學們賠禮道歉!」
李明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對著陳雲東和滕青石他們就是跪了下來,「對不起!」在說出這句話的同時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陳雲東看了一眼陳柔,陳柔則是裝作沒看見的樣子,陳雲東對著李有才說道:「該抓抓!該查查!」
「是!」李有才連忙答應,知道陳雲東算是放過了自己一馬,可是形式依舊要走的,對著身後的幾個警察說道:「你們幾個,帶著李明和那個大堂經理會派出所錄筆錄!躺在地上的那兩個抓緊送醫院!」
「是!」
就在陳柔要和陳雲東離開的時候,突然跑到了滕青石的面前小聲的問道:「你大學要報哪裡?」
「燕京大學。」
「就是燕京不考慮其他的?」
「恩。」
「那我知道了,好了再見,今天謝謝你。」陳柔說完這句話就對著同學們擺了擺手,跟在陳雲東的身後離開了。
「她和你說了什麼?」蕭若男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滕青石的旁邊。
「就問我要考哪裡......」滕青石剛回答完,就一臉震驚的看著蕭若男說道:「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沒有。」蕭若男回答的言簡意賅。
滕青石也不是笨蛋,當然看出來了蕭若男就是吃醋了,像個好奇寶寶一樣盯著蕭若男。
蕭若男一彆頭,「沒有吃醋!」
滕青石:「......」
陳雲東和陳柔在回家的車上。
陳雲東問道:「你和那個滕青石熟悉嗎?」
「還可以吧。」陳柔無所謂的說道。
「你知道他的父親叫什麼嗎?」
「不太記得了,不過上次家長會的時候見過,滕青石是單親家庭,而且他的父親是個盲人。」
「盲人?單親?」陳雲東有些興奮。
「喂!」陳柔生氣的盯著陳雲東。
陳雲東抱歉的雙手合十,「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感覺他的父親就是我的老朋友,你再想想叫什麼名字?仔細想想。」
陳柔閉上眼睛仔細的回憶,「好像是滕......滕懷楠?」
「滕懷楠?滕懷楠!哈哈!滕劍!我就知道是你!」
看著有些『發瘋』的陳雲東,陳柔生無可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