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五爺
滕青石carry全場,相反,曹海夢遊了全場。
最終比分停留在了8:0。
真如滕青石所說曹海的球隊一分都沒有得到。
滕青石走到了曹海的面前,看著坐在地上懵逼的曹海,說道:「如果我們有記錯,我記得剛剛開場的時候,你和我有一個小小的約定,是不是?」
「滕青石!」曹海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這三個字。
可是並沒有什麼效果,如果想一想就能夠讓人死,滕青石早已經死了一萬遍了。
「雖然是約定,可是我並沒有讓你那麼做,畢竟我這人還是大人有大量的。」滕青石說這種話,很明顯是讓總是一副自得樣子的曹海更加的難受。
滕青石也知道見好就收,雖然說讓曹海難堪他很舒服,可是難免曹海會從其他的方面來對付他,滕青石並不是害怕,只是怕被噁心。
「恭喜。」蕭若男走到了滕青石的身邊。
滕青石也不知道哪來的那麼大的用其,一把抱住蕭若男,「這只是一個開始,謝謝你!」
蕭若男楞了一下,本來想要推開的手,變成了拍的舉動,難上也出現了紅暈,「如果你要是不鬆開我,我會很......熱。」
這一刻蕭若男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別的半天說出來個「熱」字。
「滕青石你大爺!放開我的女神讓我來!」
「我的女神剛剛是沒有拒絕嗎?趕快告訴我剛剛出現的全部都是幻覺!」
「你奶奶腿的滕青石,放學小樹林見!」
「女神這是被玷污了嗎?誰能告訴我!啊!」
滕青石連忙鬆開了自己的雙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無意之舉。」
「我知道。」蕭若男想了一下又說了一遍,「我真的知道。」
很明顯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別說滕青石了,旁邊的同學都看不下去眼,有的憤然而去了。
滕青石傻笑了一下,「晚上請你吃飯,怎麼樣?」
「你確定嗎?」蕭若男看了一下周圍已經紅眼的同學。
「你知道我不怕這個的。」
「請我吃飯,那就明天中午請我吃食堂吧。」
「沒問題!」
「滕青石,別以為你鹹魚翻身了!無論如何你290分的成績就在那裡,你連一所最差的野雞大學都考不上!」曹海站了起來對著滕青石惡狠狠的喊道。
「290分嘛......」滕青石假裝想了想說道:「確實有些少,不過,這不是還有兩個月的時間呢嗎?足夠了。」
「你這不要臉的架勢......」旁邊的趙雅麗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滕青石打斷,「這不要臉的架勢多像你,對啊,我就是從你那裡學到的。」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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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你!」滕青石立馬回嘴,憋的趙雅麗一時間說不出來話。
「在這裡幹什麼,趕快回去,準備上課了!還有兩個月就考試了,都不著急是不是?!」一個老師走了過來沖著幾個人喊道。
「現在就回去了。」
滕青石帶著蕭若男往自己的班級走去,沒有理睬曹海和趙雅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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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城市別墅區的一座別墅里。
「王哥,謝謝你了,不然我連見五爺的資格都沒有。」一個穿著西服的中年男子,對著一個痞子樣的青男人點頭哈腰。
誰也不會想到,那個中年男子就是春城市的常務副市長,曹建成。
「曹市長,和我客氣什麼,這不是咱倆的關係處到位了嗎?」年輕王姓男子點了點沙發,讓曹建成坐下來,繼續說道:「主要是,這兩次的合作還是非常愉快的,也不能光我自己一個人愉快,也得讓你開心不是,不是有一個詞嗎,叫共贏。」
「對對,共贏,一點毛病都沒有。」曹建成小心翼翼的問道:「王哥,我這次冒失過來,五爺不會有什麼不開心吧?」
「放心吧,有我在五爺怎麼樣都會高看你一眼,就是不知道......」接下來他並沒有說話,而是用手一直在沙發上點著。
曹建成當然知道是什麼意思,從懷裡拿出一張銀行卡,輕輕的推了過去。
王姓男子皺了一下眉頭,「曹市長,你這是在幹什麼?」
「沒什麼想法,就是給我那沒出生的小侄子,買點小禮物。」
「你啊......」王姓男子從板著臉一下子笑了出來,也不客氣將銀行卡收了起來,「那我也就不客氣了,曹市長放心吧,等五爺過來,我一定和他說一說,以曹市長的能力,還僅僅是常務副市長,簡直是太屈才了。」
曹建成聽到這裡臉上才出現了笑容,「主要是王哥慧眼識人,千里馬那麼多,不還得有伯樂在才可以嘛。」
另外一邊春城機場,下來了一個穿著中山裝的四十多歲的一個男子,後面還跟著四個穿著黑色西服的保鏢。
剛走出機場,一個已經白了頭髮老年人就迎了上來,「五爺回來了啊。」
原來這位就是傳說中的五爺,梅自雪,梅氏家族少族長。
「鄭叔叔,我都說了不用你過來,我自己回去就好了,還有就是叫我小五,不然你這是讓我折壽不是。」梅自雪扶住了老人,老人叫鄭書,梅家的老管家。
「無論如何,禮節不能少。」鄭書嚴肅的說道。
「還真是死板。」雖然這麼說著梅自雪還是很開心的,眼前的這個老管家可是看著他長大的,而且為梅家出了一輩子的功勞。
「梅自雪。」一個聲音從旁邊響起。
四個保鏢,同時將手伸到了衣服里,圍住了梅自雪。
一個穿著普通,手裡拿著一支盲杖的男子,慢慢的向這裡靠近。
梅自雪看到,先是嘆了口氣,之後對身邊的幾個人擺了擺手,「撤了吧,老朋友來接我別這麼興師動眾,他要是動手你們也擋不住。」最後一句話,算是說到了重點。
鄭書看半天,震驚的睜大了眼睛,「滕劍!」
男子先是愕然了一下,之後笑了笑說道:「早就不叫滕劍了,我現在叫滕懷楠。」
梅自雪仔細觀察了一下,才緩慢的說道:「你的眼睛......」
「瞎了,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知道和看到是兩回事。」
「有一隻眼睛可是有你一份『功勞』的。」滕懷楠聳了一下肩膀說道:「不過還是要感謝你們的,眼睛雖然看不見了,這是現在這裡卻非常的清晰了。」
梅自雪看到滕懷楠指了指自己的心臟位置,「你的心眼開了?」
「在阿楠死的那一刻就打開了,沒想到打開心眼竟然要付出這麼大的代價。」
「你過來不會就是為了說這些吧。」
「沒什麼大事,就是告訴你一聲,我在你的地盤呢,照顧照顧我這個瞎子。」說完這句話滕懷楠轉身就走了。
梅自雪看著滕懷楠的背影,喃喃的自語道:「看來天要變了。」
鄭書拿出手機,對著電話那邊說道:「滕劍現在在春城,查一下,似乎有什麼惹到他了,幫一下。」
「鄭叔叔,他真的就是想讓我們幫他嗎?」梅自雪自嘲的說道。
鄭書收起手機,說道:「畢竟是我們欠他的,能還一些就還一些吧。」
「可是阿楠的那份永遠也還不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