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天涯歌女

結果一行七人紅薯湯喝的很好。氣氛很熱烈才子們更加熱情。當然在俄羅斯餐館吃飯免不了有俄羅斯歌舞看最地道的要數一個大鬍子俄羅斯爺爺自拉手風琴彈唱了除了用純正沒別的形容外就只有喝他幾大碗伏特加才過癮了。

相對來說萊麗古麗有些羞澀不太喜歡說話不過臉上始終掛著笑容淡淡的卻讓人很受用。

飯後李禮安排王博士后帶古麗暢遊北大什麼未名湖博雅塔圖書館老四合院能去的都去了。

另一路人馬也就是李禮和四個兄弟當然是回到實驗室做李組長帶過來的新任務了。

當然這四個人對於長毛王去陪萊麗古麗是十分不滿的不過李組長告訴他們他帶的這屆的三個班一個男生都沒有而且質量頗高。這次表面上讓長毛王去他撿了大便宜可是仔細想想就他有戲嗎？不說別的李組長還排在前邊呢而且人家小姑娘也本來就是沖了組長來的不是？

而組長答應他們四個只要到秦皇島一準一人介紹一個以他們的才高八斗英俊瀟洒當場拿下都不是問題。所以的所以這次反而是他們賺著了。。。

第二天又忙了一上午事情辦的差不多了。李禮便給萊麗古麗打了個電話問她走沒走沒走的話有免費的車搭。萊麗古麗還真沒走接到電話很高興或者、也許她知道善良的李老師如果周日走就一定會叫上她的。也許只是也許這樣想。

而李禮想的倒不那麼多只是出於一種基本的禮貌。

上午還生了一件事就是接到了徐副總的一個簡訊很簡單的幾句話：「我還是師姐你還是李禮；我是新的徐副總你是舊的李部長。我賺了謝謝你。」李禮也算鬆了口氣不是想逃脫責任也不是想擺脫麻煩如果金錢美女算是麻煩的話！而是從心裡替自己的這個師姐替這個「包」過自己的女人高興。

關於前天那*裸的車震那令人血脈噴張的場景那酣暢淋漓的放縱。什麼？忘了吧就當一場夢！李禮很不屑那樣做是個男人你能忘嗎？能不印象深刻嗎？還是把它放在記憶里回味好了這樣也許無恥了些不過沒什麼不好。

李禮沒有去古麗表姐那去接她而是在北大等著她表姐把她送來。不是沒時間而是因為萊麗古麗是個好姑娘一個難得的好姑娘。李禮知道自己也知道現實所以控制自己不和她走的太近太近了也許會傷害她。

就為了這個也許李禮也會守住不走近。古麗的表姐是個很文靜的女人站在一起倒更烘托出古麗的不凡了！

李禮本不想多說想直接走可是表姐卻把他拉到了一邊。

滿眼家長的嚴肅說：「我叫你李禮吧你沒我大我希望你能對古麗好點她太單純了脾氣還倔強什麼都藏在自己心裡。她的身世挺可憐的畢業后也不打算回新疆。我一直當她是親妹妹所以才和你這麼說你別見怪。」

「沒什麼有你這樣個姐姐也不錯。不過你想的可能有些多了我是老師他是學生。對於社會我是個老油子了你應該能看出來。正因為她是個好姑娘所以我才不會走近。關於其他的我雖然不是什麼善人可是也會盡量照顧她的。漂亮善良的姑娘哪個男人不喜歡呢？是吧？她自己的路讓她自己走吧。」

說完李禮就招呼古麗上車了。

「我姐沒說什麼吧她就是老不放心我你別在意。」

「讓我對你好點呵呵我說不用他說我也會對你好點的漂亮善良的姑娘誰都喜歡不是！老師對學生好點也不犯法對吧。」

萊麗古麗又低著頭臉紅了不說話。李禮以前還真沒現她這麼愛臉紅當然以前他們也沒機會單獨接觸。

為了緩解氣氛李禮放了音樂來聽。也怪了又是《天涯歌女》這倒讓李老師有些不自然反而是古麗在一邊聽得入迷。

這小丫頭居然能喜歡蔡琴？也真是個怪胎或者真如她表姐所說的她心裡藏了很多事。

不覺間車已經上了高古麗突然歪過頭來：「Lee把音樂關了我給你清唱《天涯歌女》吧！」

「什麼？」李禮看怪物一樣的看著古麗但還是順手把音樂關了。要知道蔡琴的歌實際是非常難唱的她的聲音不僅渾厚大氣而且從詞和聲線的深處傳達出一種很濃重的悲*彩。多了些憂傷的嫵媚悄悄並無聲張的用聲音抓住我們的靈魂！一般人都不敢輕易嘗試更別說清唱了！

「我試試吧。」古麗已經平靜而自信的開始了演唱。

天涯呀海角

覓呀覓知音

小妹妹唱歌郎奏琴

郎呀咱們倆是一條心

哎呀哎哎呀郎呀

咱們倆是一條心

家山呀北望

淚呀淚沾襟

小妹妹想郎直到今

郎呀患難之交恩愛深

哎呀哎哎呀郎呀

患難之交恩愛深

人生呀誰不系呀系青春

小妹妹似線郎似針

郎呀穿在一起不離分

哎呀哎哎呀郎呀

穿在一起不離分

活到現在讓李禮震驚的事情已經很少了正如李禮日記里寫的那樣一個男人已經見過了很多生命的離去體驗過很多那種絕望的無法挽回的痛就不會在乎一盆路邊的髒水潑在他身上了。

可是今天萊麗古麗讓李禮震驚了原來天涯歌女清唱也能唱出如此的韻味原來不是沙啞的低音用柔和的方式也能這樣的表達經典。古麗唱的柔和婉轉能把低音處理的層次極其明晰音雖低卻很通透同時也對歌曲拿捏得精準。

剎那間好像穿上了典雅的旗袍盤上了高高的侍女頭然後在大上海的十里洋場舞動身姿放開歌喉。

李禮不是專業人員雖不能有更多的評價可總歸是電視台酒吧夜場音樂會都去過的主也曾經在某音樂台兼職過主持。而且自認為歌唱的也不錯也有些非專業水平。

見李禮半天沒說話一會張嘴一會皺眉的古麗還有點擔心是不是唱的不好呀。便用一副期待的目光看著李禮。李禮這才從震驚中走出來想鼓掌現手都占著呢。只能嘴角露出了一幅有點詭異的笑容！

古麗嚇了一跳心說我唱的不好也不用這樣吧怎麼別人都說好呢？李禮終於明白了古麗的眼神便開口道：「餘音繞梁三日不絕。今兒你讓我見識了！」

「真的？我還以為把你嚇到了呢衣服詭異的樣子。呵呵原來你是覺得好。」

「誤會了我這不是想鼓掌手倒不出來嗎！」

「那你喜歡聽嗎？」

「喜歡呀我都想以後把你固定在車上對就拿焊條焊在座位上然後讓你每天給我唱歌。你還真是怪胎這麼點居然喜歡蔡琴的歌還能唱的這麼好！」

「你不是也喜歡嗎？你也不大呀！你還聽了好多年呢！」記憶里這是古麗第一次「頂撞」李老師不過挺有意思的。

「我骨子裡滄桑的就是個老頭你就是看不到而已。」

古麗沒有回答而是用另外一種語言唱起了天涯歌女。什麼不是李老師什麼外語都能聽懂而是他聽出了天涯歌女的節奏。那古麗用的一定是維語一種很難聽到的語言了。於是時間好像就停止在這一刻了。李禮耳朵里只有古麗這又熟悉又陌生的歌聲古麗的眼睛則很空洞她好像回到了高高的大山寬闊的牧場。。。

「你應該去做一個歌手一個真正原始的乾淨的歌手天使一樣的歌手儘管這很難。」

「真的嗎？我從沒想過唱歌對我來說就是一種本能這本能是媽媽給我的我一唱歌媽媽在天上就能聽到一定能聽到。。。」

李禮這個時候沒有去問問題而是靜靜的坐在古麗身邊廢話他想不坐也不成呀高上開著車呢。肅靜現在要的是意境。現在不是搞笑的時候！

李禮有個很好的習慣那就是他從來不會問別人不想說的事情也從來都不把聽到的別人的秘密說出去。他都只放在心裡。也許李禮以前做錯過很多事情也許還做過很多壞事可是這一點卻從來沒有改變過。就像殺人犯照樣可以是孝子*犯照樣可以是性無能一樣。這個世界沒有那麼多絕對從來沒有。

「你要是想媽媽了就哭出來吧因為我們都是從媽媽懷裡哭著來到這個世界的。媽媽看到我們哭就知道我們有呼吸了我們嗓子很好呼吸很好孩子有時候就是母親的全部。」

古麗就真的開始在邊上掉眼淚淡淡的惆悵的可憐的。李禮呢李禮也想起了自己的媽媽媽你還好吧！我太長時間不在身邊了十一有時間了就把你們接過來好好玩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