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顧以城真面目(2)
第20章顧以城真面目(2)
可是,我記得我讓秦崢好好的整理現場了,為什麼這屍體還能爬來我家裡?
一會的功夫,屍體已經走到了我的眼前,一股濃重的屍臭撲鼻而來,熏的我胃裡那叫一個翻騰。
被這場景嚇的不輕,他往前走,我往後退,只是一會的功夫我已經沒了退路,只是瞬間他忽然朝著我撲來,我一邊躲閃,一邊想要找準時機將那張金符貼在他的身上。
可是他的動作卻十分靈活,幾個躲閃下來我已經被逼在了牆角,因為心裡沒底,不知道那張金符對他有沒有效果,我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在他攻擊之前猛地朝他撲去,金符直接塞進了他那裂開的嘴裡。
只聽空氣里傳來「嘶、嘶、嘶。」的燃燒聲,隨後是嘶啞的呻吟,我暗自鬆了一口氣,看來還是有用。
借著這個時機我猛地沖向大門口,卻在快要打開門的瞬間,一股難以言喻的陰寒從我的小腿直衝我的天靈蓋,我渾身一下子僵硬在了原地,幾秒后我回過頭,卻發現這具屍體早就將金符從嘴裡吐了出來。
而他的嘴,咬的正是我小腿……
該死!
這屍體還有些能耐!
我一邊踢著腿想要掙脫,一邊猛地旋轉門的把手,卻發現門的把手像是被人鎖上了似得,我根本就旋不動。
看來今天,是有人想要我死在這裡!
乘著我旋轉把手的功夫,屍體已經鬆開了嘴,猛地開始襲擊我的肚子!
原來,他今晚的目的不是我,而是我肚子里的陰胎!
我一手護著肚子,一手暗自握著那枚白玉佩,想要找準時機做最後一搏。
可是周圍的空氣卻越來越涼,越來越涼,冷的讓我有一種自己早已墜入冰窖的感覺,就在此時這具屍體已經掐准了我的脖子,狠狠的將我抵在牆上,拿我的後腦勺撞門,只聽「哐,哐。」幾聲,我渾身就像是卸了力似得,毫無反抗能力。
而他掐著我脖子的力道簡直讓我差點窒息!
忽然,他鬆開了我,狠狠的把我甩在地上,將目光瞄準了一旁的掃帚,發出「咯咯咯……」的笑聲,不斷的在周圍回蕩。
我疼的早就整個人蜷縮在了一起,渾身早就毫無力氣,就連手裡的那枚玉佩都是使勁了渾身的力氣將它死死握著,可是卻沒了甩出去的力氣。
只是瞬間,屍體已經拿起了掃帚朝著我的肚子撲來。
我的面上早就面無血色,雙唇更是被自己咬的滿是鮮血,要不是眼底閃過的不甘,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已經是個死人。
陳煙燼,千萬不要讓我這次活下來。
否則我不把你弄死,也要狠狠扒你一層皮!
就在那掃帚快要打到我肚子上的剎那,我狠狠一咬牙,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朝著一旁滾了一圈,躲開了他的攻擊,還沒給我喘息的功夫,他又狠狠的拿著掃帚朝著我打來。
此刻的我,早就癱軟在了地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掃帚打在我的肚子上,無力回天。
我恨!
恨自己不明不白的被捲入這盤棋局,恨自己此刻的無能為力,可是我卻不恨算計我的人,我要讓他們知道,我也不是好惹的!
就在掃帚即將打在我肚子上的剎那,空氣里忽然閃過一絲波動,掃帚瞬間在空氣里化為碎片,那具屍體也被這股力量打飛了好遠。
隨後,我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可是此刻,我卻覺得這個懷抱異常的噁心。
果不其然,我才抬眸便看到了顧以城那張大大的俊臉。
只見他一臉緊張的問了句。
「哪疼?」
我心裡冷笑了一聲,對他翻了個白眼,並未做任何答覆。
周圍傳來了野獸般的怒吼,是那具屍體從地上站了起來,彷彿是自己被人偷襲,十分不爽,早就極度扭曲的面容變的非常猙獰,狠狠的朝著我和顧以城撲來,卻在他剛抬腳的瞬間,被顧以城口中的一個滾字,被直接撕裂。
隨後,顧以城還特別貼心的幫我擦掉屍體滴在我臉上的血跡,滿眼投射出溫柔不說,就連那嘴角都上揚的不止一個弧度,和之前幾次那淡漠的樣子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等他做完這些,還想要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我也恢復了不少力氣,猛地從他的懷中掙脫開來,卻因為還有些失力,一個沒站穩,坐在了地板上,他連忙伸手想要扶我,卻被我狠狠的打開。
「演夠了嗎?」
顧以城差異,問我。
「蕭曉,你在說什麼?」
我卻是「呵……」的輕笑了聲,語氣充滿諷刺。
「難道這一切,不是你安排的嗎?陳煙燼不是你手下的人嗎?」
話音剛落,他的面上瞬間燃起了怒意,緊皺著眉,渾身散發出的氣息足以冷的讓人刺骨。
「蕭曉,你懷疑我?」
狠狠一咬牙,我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顧以城這張偽君子的臉極度反胃。
「你還記得你說讓我好好等著,等你來娶我嗎?」
顧以城沒說話,只是看著我的目光略有不善。
「你是想等我把肚子里的孩子打了,再來娶我吧?」
話音剛落,便見顧以城眼底閃過細微的波動,只是瞬間便被他隱去,卻被我捕捉的一清二楚。
「部下這麼大盤的棋局,一邊讓人算計我想打掉我肚子里的孩子,一邊製造各種殺人案子把我牽扯其中,最後再來救我於危難之中想要奪得我的好感,讓我心甘情願打胎嫁給你?」
顧以城似乎還想要裝下去,可是我眼中那凌厲的眼神卻絲毫不示弱,也讓顧以城知道,事情已經敗露,他在裝下去只是徒勞。
只見顧以城臉上的溫柔瞬間褪去,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手帕擦了擦自己的雙手,彷彿摸過我的臉,就像是摸了什麼噁心的東西似得,厭惡的看了我一眼,說出的話卻又帶著幾分讚許。
「看不出來,你還挺聰明的。」
周圍的空氣瞬間又降了幾分,我被凍的渾身發抖,卻又不得不裝出一淡定來偽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