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7章 傾慕耀陽72
陸驍人高馬大的,腿長步伐大。
在陸驍刻意不想等你的時候,南初追人是很吃力的。
陸驍的車停在對面街的停車位,有些距離,南初費了力氣,終於在拐角處追山上了陸驍。
蔥白的手指立刻牽住了陸驍的大手,討好的叫著:「陸公子。」
「鬆開。」陸驍的態度很冷淡。
被這麼撇了一眼,南初像一個犯錯的孩子一樣,收回自己的手,規規矩矩的站在陸驍的面前。
她不傻,自然知道是昨天的簡訊,陸驍起了疑心。
陸驍想查這錢是哪裡來的,再容易不過。
做就是做了,南初也沒想和陸驍詭辯什麼,但也沒解釋的意思,就這麼安安靜靜,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
因為跑的急,大衣和圍巾都沒拿。
已經入深秋的江城,刺骨的冷。南初生性怕冷,但在這人面前,卻始終綳著。
那攥緊的手關節,都因為寒意,開始泛了白。
結果,陸驍連質問的意思都沒有,拉開車門,頭也不回的就開車走了,留了一尾巴的尾氣給南初。
南初嘆了口氣,站在原地有一陣。
她知道自己要追上去,但是她更清楚追上去面臨的結果會是什麼樣的。
最終,她竟然轉身,重新走回了大排檔,坐在易嘉衍的面前。
易嘉衍大概是習慣了,倒了一杯熱水,遞到南初的面前:「南初,你和陸驍,你就是那個永遠舔著臉哄著他的人。」
南初笑笑:「因為他是我金主啊。」
「你愛上陸驍了,是嗎?」易嘉衍問的隨意,但是那口氣卻是肯定句。
南初默了默,纖細的手指捏著水杯:「陸公子那樣的人,很難不愛上,不是嗎?」
「結果陸驍就當你是個屁?」
「是吧。」
易嘉衍:「……」
他翻了好大一個白眼,是真的懶的理南初了。
兩人不說話,低著頭各自安靜的吃自己的食物。
……
江城的天很應景的下了雨。
等兩人吃完宵夜走出來,這雨有越下越大的趨勢,兩人對視一眼。
大家心裡都清楚,在這地方站久了,絕對要被人認出來,尤其兩人都是識別度很高的人,而不是現在的網紅臉。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黑色的賓利停靠在大排檔的門口。
車窗緩緩的降了下來,陸驍的臉面無表情的出現在南初的面前,聲音沉的嚇人:「上車。」
南初完全沒反應,驚呆了。
易嘉衍倒是碰了碰南初,在她的耳邊低語:「回神了,你陸公子找你了。」
這樣細小的動作,讓陸驍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抓握著方向盤的大手,緊了緊,手背上的青筋顯而易見。
南初噢了聲,不敢再停留,立刻冒著雨打開車門,上了車。
再看著車坐墊被弄濕,她快速的扯著紙巾擦了起來。
陸驍有潔癖。
但這一次陸驍一點反應都沒有,猛然踩了油門,南初猝不及防的被狠狠的摔了出去,頭磕在置物架上,紅了一塊。
「疼。」她的聲音很是委屈,有些撒嬌,「陸公子,我錯了。」
這種時候,先認錯,先低頭,都沒壞處。
陸驍還是不理會南初,車速倒是跟著放緩了下來,臉色鐵青的一路朝著自己的別墅開去。
南初小心翼翼的看著陸驍,纖細的手指一點點的朝著這人的方向挪動。
結果,陸驍只是瞪了一眼南初,南初立刻就慫了。
這下,她畢恭畢敬的坐在椅子上,一動不敢動。
她在等著陸驍質問自己。
偏偏陸驍又是一個極沉得住的人,怎麼都沒開口。
一直到車子在別墅停好,兩人誰都沒說話。
……
南初可沒膽子等陸驍給自己開門,就已經推門走了下去。
陸驍的車門關的很重,長腿走的飛快,南初跟的吃力,但卻也是一步不敢落下。
才進別墅門,南初還沒來得及開口,陸驍的手已經狠狠的拽過南初的手腕,把她重重的壓在了門板上。
南初的脊背被撞的生疼,小心翼翼的看著這人,好半天才開口:「陸公子……」
話還沒說話,陸驍已經綳著腮幫子,一字一句的問道:「南初,我缺你錢?給你的卡不夠花?還是現在已經迫不及待的要找下家了?」
南初被吼的很無力:「不……」
「不什麼?」陸驍捏著南初的下頜骨,用了力,看著南初變了臉,卻沒任何的心軟。
「易嘉衍嗎?是一個不錯的靠山,但那又如何?」一聲聲,都好似從喉間深處蹦出,「只要你還是我陸驍的女人,我還沒玩膩你以前,你死了這條心。」
「……」
「我絕對不允許,有人給我戴綠帽子,嗯?」
陸驍冷著一張臉,等著南初給自己解釋,再看著南初那張沉默卻又倔強的臉,一股子氣怎麼都壓不下去。
他用力的拖著南初,直接把她甩到了沙發里。
沙發很軟,南初倒沒受什麼傷,只是那衝撞力讓南初下意識的護住了自己的肚子。
而陸驍則居高臨下的看著南初,骨節分明的手指,解著自己的襯衫扣子。
南初不是不經人事的少女,當然知道陸驍要做什麼。
她立刻搖著頭:「陸公子,不要……」
「怎麼?開始給易嘉衍守貞了?」陸驍陰沉的問著。
「不是……」
「那是什麼!」
……
厲聲的質問,都幻化成了最殘忍無情的折磨。
南初嬌小纖細的身子被陸驍死死的壓在沙發里,沙發沉了下去,堪堪的包裹住兩人。
陸驍在意南初的時候,他會哄著南初開心,讓她準備好了,足夠能接納自己的時候才會繼續。
在陸驍不願意哄著南初的時候,他會用南初覺得最羞辱的姿態,一遍遍的羞辱南初。
南初最初的反抗,漸漸的弱了下來。
在陸驍的野蠻下,南初開始變得順從,她希望自己的順從,能讓這人放過自己。
畢竟,南初很清楚,現在的自己,完全禁不起折騰。
她的小腹,已經開始悶悶的疼痛起來。
……
不知過了多久,南初句如同破敗的花朵,癱在寬大的沙發上,把自己蜷縮了起來,像一隻無助的流浪小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