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誰都不幹凈
「在想誰？」
她不專心。
司空長庭在安白思緒飄離的一瞬就覺察出來了，手指加力，在她的hun圓上捏了一把。
安白疼的一縮：「你！放開我！」
他不去，她就要另想辦法了，還有父親的醫療費，這次手術之後，費用又差不多沒了。她要想的事情很多，可是，樁樁件件，都和他無關。
連說出來，都是多餘的。
「你把我的人噁心走了，現在還裝什麼？濕了，你還用我說？」
他手往下走，直接撕開了她的褲子。
涼意浸入，她被抵在樓梯撫欄上：「表面上裝的義正言辭的，骨子裡，還真是夠放……」
安白伸手推開他，可是腳下是樓梯，力的相互作用下，她直接蹲坐在了樓梯上。
司空長庭的話被打斷，戾氣更重，——起因不是因為她，但現在都施加在她身上！
「你不要碰我！」
安白從不曾這麼羞恥過，她本就不是這種人，可是每次被他一撩撥，她就整個人都不對了，可是她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那樣的，明知道是他故意說的，她卻無法忽略。
司空長庭被她推開了一步，看著她跌坐，看著她往上爬著，他冷笑：「你裝這副樣子給誰看？」
她要上樓就去，用的著這麼站不起來的爬嗎？
「你這是勾引我的。」
他抬腳，兩步上來，直接拎起了她。
剛才那姿勢，她的褲子……
安白後知後覺，急忙伸手去擋，可是她已經被他給抱起來了，擋還有用嗎？
他的目的不言而喻，只走向卧室。
這是大白天，她不要！
忽然掙扎的劇烈起來，司空長庭差點沒抱住。
看她頸下露出的風光，他眸光深了深：「怎麼，迫不及待了？」
「你放開我！我不要！」安白以為可以趁其不備的掙開，沒想到他反應很快，直接就收緊了手臂，她伸手把住門。
司空長庭看了她的手指一眼，微微停下，隨後一個用力，用慣性把她甩了進去。
卧室雖然鋪了地毯，但這一摔，還是好痛，安白還沒起來就被壓住了：「沒人了，你賠我。」
安白本就蒼白的臉，更白了：「你拿我當什麼？」
「你覺得是什麼，就是什麼。」
司空長庭才不會直接告訴她答案，她的衣服已經被扯開撕裂，他現在動作起來，得心應手。
「不要！」安白前所未有的掙扎：「不要碰我！」
「不讓我碰？你準備給誰守身？沒用，你身上早有我的烙印了。」
司空長庭非但不停，動作還加速了。
「你臟！」
安白掙扎間，把心裡的話給說了出來。
說完她就後悔了。
司空長庭手下一頓，眼裡滑過一抹受傷的神色，稍瞬即逝，快到安白都沒看到。
「我臟？」他伸手按住她的頭：「我有你臟？你手上還沾了鮮血，你不僅是臟！」
安白已經後悔說出口了，但是臉和地毯的接觸，讓她更難過，身上的司空長庭直接掰開她的腿：「你嫌我臟是吧，嗯？」
暴虐入體！
痛……
除了痛沒有第二個感覺，安白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痛，比第一次還痛……
事後他直接起身，去浴室沖洗。
安白被折騰過後的樣子，自己都覺得可憐。
可憐嗎？
不，她不要可憐這種狀態，她已經想要對他呈不理的狀態，為什麼自己沒做到？
叮！
手機提示音傳來，安白看到自己被甩在一旁的褲子，已經破的不能穿了，但手機在那裡面。
她想要過去拿到，才一動，下身火辣辣的疼，腰酸軟無力，她扶額，硬撐著過去，拿到手機正好就去衣櫃拿衣服——她不接受自己衣不蔽體的樣子。
尤其是，有司空長庭的地方。
是有人訂貨，看中了她那條天鵝造型的多鑽項鏈。
心裡一松，手機掉了下去，幸好她是在衣櫃旁，整個人都探身在裡面，手機落下，也是落在衣服上。
勉強穿上衣服，她疼的整個人都不想動，委頓在地，手機嗡嗡的來了電話。
余樂樂去看了安父，因為安白不在，她也沒在多久，但是看出不對勁了，一出來就給安白打了電話：「白白，伯父那是什麼情況？」
還有人在同樣關心，真好。
安白靠著柜子：「病情惡化之後的必然結果，雖然我之前就已經被告知了，但是真發作起來，我還是很焦慮的，但現在沒辦法，只能等治療。」
「你別急，別焦慮，有什麼我能幫你的？」
余樂樂也是擔心她沒有錢，已經繳了十萬的費用，但其他的……
安白不說：「沒事，我爸病情發作之後，身體機能大不如前，我已經安排過了。」
「有事你可不要瞞我，一定要和我說啊。」余樂樂又交代：「聽到了嗎？一定要告訴我。」
「知道，知道你最好了。」
安白想要笑，可是笑出來也很是難過——父親從上次惡化之後，發作的更加嚴重和頻繁，她沒有辦法，也控制不住。
無論是在醫院還是在家裡，她卻都需要裝出一副萬事大吉天下安的模樣，壓力好大，幸好，還有樂樂，一直支持她。
司空長庭從浴室出來，只在腰間裹了浴巾，頭髮只是稍微擦過，身上的水珠，順著肌理，滑落下來。
一出來就聽到安白說：「我真的沒事，樂樂你不要想多了，我爸那邊，多謝你去照看。」
「你別和我客氣，不然我和你急。」余樂樂舊話重提：「伯父現在的狀況，你還準備讓司空長庭來嗎？」
「我沒那麼能力。」
她上次已經被拒絕過了，雖然沒隔多久，但父親發病的時候，她……已經絕望了。
余樂樂立刻就說：「那你考慮過我的建議嗎？招聘又不難，而且伯父現在認人已經不天清楚了……」
這件事，安白還真沒有認真想過，當時只覺得無限荒唐，司空長庭那種人，豈是一般人能模仿得來的？
但是現在……
「我再想想。」
在沒有辦法之後，這確實算是一個安慰。
至少，不能讓父親一直，在欺騙中度過。
司空長庭看著她，這女人，若不是知道她是在和余樂樂通話，他早就奪下她的手機了，講這麼久，都不知道他已經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