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他的古怪
安白跛著腳過來,去拉傅賀原:「好了,你別打了。」
她說不動司空長庭,但肯定是能說得動傅賀原的。
果然,傅賀原扶住她往後退了退,算是拉開了距離。
司空長庭更加惱火:「安白,過來!」
他是真沒想到安白竟然敢這麼對他,當著他的面就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的,一點兒都不把他放在眼裡,不當他是丈夫了是吧?
真當他剛才說的好是誇她的?
故意的吧?
「哥,你彆氣,為這種女人不值得。」司空長櫻急忙勸解,火上澆油。
安白沒動,倒是傅賀原能感覺到她的重量倚過來大半——她本來就很輕,但站著和靠著的感覺還是很明顯可以區別的。
他低頭看了看她的腳:「你的腳沒事吧?」
「沒事。」
安白往一旁躲了下,明顯是不敢用力只點了一下,而且腳上還是高跟鞋。
這兩人的動作,在司空長庭眼裡就是打情罵俏!
竟然敢當著他的面……
他還沒有張口,司空長櫻搶先一步道:「安白,你真以為什麼事都能做到為你所願的,害死我哥的女朋友你一點愧疚都沒有,外面還養了小白臉?你當我司空家是是什麼?」
司空長庭大步過來,伸手把她一把就拉了過去:「你別忘了,你是我的女人!司空家的名頭還冠在你名字前面!」
安白踉蹌著被他拉過去,還沒站穩,就被按在了牆上:「這麼迫不及待找野男人?你就這麼欠?還在我面前裝什麼清純不想要?!」
這種話他還真是不分場合的說,安白搖頭:「不是那樣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什麼樣?你說,昨晚,你在哪兒,做了什麼?說啊!」
司空長庭伸手就襲胸,重重一捏,安白剛一抬手抱胸護住,翹臀上被直接掐住,疼的她一個哆嗦——
「你……我……」
她剛想說,就被突襲了,疼的她想尖叫,根本說不出完整的話來,偏他還不放過她:禁錮在懷裡,直接動手!
要不是這裡是大廳,他早就伸手進去了,饒是如此,安白也臉紅心跳不已,掙扎抗拒想要離開。
她越是這樣,司空長庭越上火,扣的更緊。
司空長櫻直接擋在傅賀原前面:「傅先生,你和這種女人在一起做什麼?她沒有道德底線的,就是個賤.人.,你不要被她給蒙蔽了!」
安白臉上紅一陣白一陣青一陣,這就是司空家裡的人對她的評價!
「你還有臉來醫院?是不是要打胎?」
司空長櫻看傅賀原不說話,她回頭又說安白。
「你!」
安白氣急,什麼髒水都往她身上倒是不是?
周圍有人看熱鬧,反正看熱鬧的不嫌事大,聽到這兩句,直接就議論了:「這女人,還真是,你看,到現在還縮在男人懷裡,大庭廣眾啊,真是夠不要臉的……」
「真是啊,看那男人的手,這種女人,誰娶誰帶帽……」
「長的不錯,那身材也行,肯定玩起來……」
……
女人說出的話,比男人更狠。
安白這是在司空長庭手裡,他聽到這些臉色早已鐵青。
司空長櫻一見風向如她所願,立刻就說:「就是,這種女人,整天勾引男人,欠的要死哦,理虧的都不敢說話了。」
安白還能說什麼?
話都讓他們說了。
「你這麼污衊她對你有什麼好處?」傅賀原不和女人動手,但底線是,女人別太過分。
司空長櫻撇嘴:「誰污衊她了?她都這樣了,用得著我污衊嗎?我說的都是事實,你自己看啊,她是不是當眾和男人摟摟抱抱的很不要臉?」
「你!」
安白看著司空長庭沒有開口的意思,任這髒水直接往她身上潑,一旁的圍觀聲音越來越打,引得醫院安保出面,把人驅開。
還真是……不承認和她的關係,所以司空長櫻說什麼都可以?
「呵,果然是最盲目就屬吃瓜群眾,」安白自嘲:「別人不知道,你也不知道?」
「我還想問你,這男人是誰?你敢說嗎?說!」
他不僅沒放手,反而收的更緊。
安白掙了一下:「我沒什麼好說的,問心無愧!」
「好一個問心無愧!」司空長庭咬牙推開她:「那你就是要跟著他了?」
安白腳上根本站不穩,剛才被他扣住,還能借力站著,現在被他這麼乾脆的一推開,直接就要摔下去——
伸手忽然有人伸手,扶住了:「小心!」
傅賀原繞過司空長櫻,很紳士的托扶住了她。
安白心裡一陣陣的發寒,這就是司空長庭的態度,她垂眼,收了眼裡的神色,再抬頭時,眼裡清冷一片:「我回答你,對,我就是要跟著他,最起碼,他比你對我好的多,的多。」
最後兩個字不是重複,而是,多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