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淘寶
那條顏色陳舊斑駁的木質手鏈一點都不起眼,就這麼的擺放在地攤的一角,老闆開價三百,砍價的話,估計能砍到二百,甚至更低一點。
苟文遠能夠清晰的感覺到手鏈里蘊藏的強大能量,而且非常純正,明顯能夠探測出是佛門的神聖力量,即便已經恢復了巔峰時期的一成左右,但仍被手鏈里散發出來的強大力量侵襲得挺不舒服。
他不用看就能確定這條手鏈的材質是用千年桃花木製成,桃木本身就有避邪驅邪的功用,千年桃木的效果更牛13,道行渣渣的小妖小怪都得躲得遠遠的,更是煉製上品法器必不可缺的材質。
在現在這個年代,千年以上的桃木已經很難碰到,而且木鏈是經過某位佛法高深的大師開過光,擁有非常純正的神聖力量,如果他沒有吞噬那隻蜘蛛精的妖丹,這會恐怕只能站在遠處,望著寶貝直流口水了。
苟文遠沒有講價,掏錢買下,他讓老闆幫他用紅布包上一層,再用一層黑布包上,接著再用一些不知名的桂物葉包裹,外邊再用黑布包一層,最後放進寬口玻璃瓶里。
老闆雖然有點不解,但五十塊錢收來的木製手鏈賣了三百元,賺了好幾倍,心裡偷著樂呵,對苟文遠的古怪要求沒有任何異議。
玻璃瓶、不知名的植物、黑布,都有阻隔佛門力量透射的作用,即便是這樣,苟文遠一路上帶著這條手鏈回家時,仍受到一定的傷害,相當於浪費了吞噬一個超市珠寶行的玉器能量。
木鏈是送給姐姐苟小玉的,姐姐是陰月陰時出生,身上的陰氣極重,很容易招惹一些不幹凈的東西,有這串千年桃花木鏈護身,那些不幹凈的東東不敢近身,除非道行牛叉,能夠完全壓制那股強大的佛門力量侵襲的高手。
苟文遠把整條古玩街的所有地攤都逛遍了,淘到了不少好東東,有幾十年桃木製成的手鏈、上百年的沉香木製古鼎,還有一串佛珠,沒經過佛法高深的大師開光,或者佩帶過,沒有蘊含一絲佛門的神聖力量,但其中有三顆佛珠卻是用千年桃木製成,也算珍品吧。
這一趟收穫頗豐,苟文遠樂呵呵的坐上開往開陽縣城的中巴。
中巴車上僅有三名乘客,時間還沒到點,司機還沒開車,售票員仍在附近吆喝乘客。
座位有的是,苟文遠選了最末一排的座位,坐在角落一側,他把層層包裹的小玻璃瓶子放在椅子下面的角落處。
客車運營有規定,不管你有沒有乘客,時間到點就得開,三分鐘后,時間到點,售票員無奈上車,車站票管員檢票后,司機發動引擎。
這時,又有一名中年男人匆匆上車,他選的座位也是最後一排最角落處,與苟文遠隔了兩個座位的距離。
苟文遠饒有興趣的打量中年男子,長相很普通,穿著也普通,不過,他懷抱一個小背包,神情顯得有點緊張,不時瞟著苟文遠,眼睛裡帶著一抹警惕神色。
苟文遠對他一點興趣都沒有,倒是對他懷裡的小背包產生不小的興趣。
無須打開中年男子懷裡的小背包查看,他就能感測出背包裡邊裝的必然是玉石之類的東東,看形狀,不是大塊的玉石就是數量頗多,散發出來的能量流極強,相當於一個百色市珠寶玉器行的能量總和,隔著十來米都能感測得到。
對苟文遠來說,但凡能量,都是好東東,可惜他今天已經吞噬得太多了,差點沒把丹田大穴給撐爆,再也吞噬不下一絲一毫的能量。
中巴剛駛出市區,公路邊有人招手攔車,上來三個彪形大漢。
一個掏錢買票,另外兩個徑自走到車尾,其中一個狠瞪了苟文遠一眼,然後緊挨著中年男子坐下,還伸臂搭在他的肩膀上,表現得極親熱。
苟文遠已看出不對,那三個彪形大漢分明是沖著中年男子來的,顯然在打他包里的東東。
「黃老闆,你不辭而別,彪哥很不高興。」攬住中年男子肩膀的大漢冷聲說道,威脅的意思非常明顯。
「我……真有急事……」黃老闆結結巴巴辨解,臉色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眼睛甚至流露出懼意,顯然對那位對他念念不忘的彪哥心存懼意。
「看什麼看,找揍啊?滾一邊去。」一個大漢瞪著苟文遠,晃了晃缽兒大的拳頭,惡狠狠的威脅。
只看他的塊頭與架勢,確實能把膽小的人給嚇個半死,不過,苟文遠卻一點都不害怕,拿眼回瞪對方,嗓門吼得也比對方大,「小爺我就坐這了,有本事來啊。」
「臭小子,找死。」
大漢沒料到苟文遠會有這樣的反應,愣了一下,隨即咬牙切齒的咒罵起來,缽大的拳頭挾怒轟出,拳風虎虎,倒是有點嚇人。
啪——
「喲……」
大漢捂臉痛叫,明明是他先出的手,臉上卻先結結實實的吃了一記響亮的耳光,怎麼會是這樣?
啪,啪,啪——
苟文遠抽得一點都不客氣,幾記陰陽反掌,把大漢抽成豬頭,他也是一時突發善心,想幫那位嚇得面無人色的黃老闆一把,這才藉機發飈的。
被抽成豬頭的大漢連聲慘嚎,緊接著,腹部挨了一拳,當即象爛泥一般癱倒在。
坐在旁邊的兩個大漢雙雙站起,咬牙切齒的撲向苟文遠,不過,兩人沒看清苟文遠怎麼出手,陡覺腹部傳來椎心劇痛,當即慘嚎倒下,整個人弓成大蝦米,發出陣陣痛苦的呻吟,半天掙扎難起。
車上突然發生鬥毆,把所有乘客與司機給嚇得面無人色,司機連忙靠邊停車,售票員手忙腳亂的要掏手機報警。
「不用報警了,讓他們下車就行。」黃老闆經常在外奔波,見過世面,連忙阻止售票員報警,彪哥是什麼人,他心裡清楚,真要報警,那才要命。
「三位大哥是想自已下車呢?還是讓小弟我幫忙送下去呢?」苟文遠俯身看著三個慘哼不已的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