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孩子沒了

「我已經不是大學里那個天真無知的女孩了，」蕭雨苦笑，「我……算了，我沒事，你去做事吧，我一個人靜一靜。」

「你的腳……」高達很擔心。

「沒事，休息一會就好了。」

看她堅持，高達也不好多說，「那你先休息，有事情就給我打電話。」

「好。」

高達出了辦公室，反手關門，眼裡閃過心疼。

或許，他該做些什麼了。

蕭雨忍疼拿過掉在地上的包，找出手機，給關楚打電話。

手機通著，但一直沒人接聽。

大概在去醫院的路上，等會再打吧。

孩子不會有事的，要不然，她跟關楚之間，就再也不能挽回了。

這一等，就是一天，關楚沒回來，也沒接電話。

下班后，蕭雨回了家。

不知道蘇夢蕾在哪個醫院，想去看看都不行。

打了一晚上電話，還是沒人接，蕭雨一直在沙發上等，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碰。

一聲大響，把蕭雨嚇的大叫一聲，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重重壓住，「啊……」

有非常濃烈的酒氣。

「關楚……」

「孩子……沒了，」關楚臉紅的厲害，惡狠狠瞪著蕭雨，「你滿意了？」

「什麼？」蕭雨說不出的恐懼，「孩子沒了……不是我……是你……趕緊救啊，不管花多少錢……」

「哈哈，」關楚咬著牙笑，「救？夢蕾大出血，你告訴我怎麼救？你這個狠毒的女人，為什麼要這樣做！」

「不是我，明明是你把她絆倒……」

「想推卸責任？是誰把夢蕾拽倒的？那麼多員工都在門口看著呢，蕭雨，你賴不掉！」關楚狠狠壓倒她，表情猙獰。

蕭雨眼前一片發白，疼的渾身打顫，不自禁地張大了口，卻發不出聲音。

「舒服嗎？」關楚冷笑，「你不是要給我生孩子嗎，生，我讓你生！」

兩把撕開她的衣服，壓上去。

「走開……」蕭雨疼的厲害，無力地推著關楚，「你不能……這樣對我……」

想要反抗，無奈卻連動一下手指都很困難，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對她來說真是生平頭一遭。

以前關楚再怎麼樣，也不會這樣對她的。

「是你自找的！」關楚毫不憐惜。

「……」蕭雨最大限度地後仰脖頸，從下巴到咽喉處幾乎拉成一條直線，所有的呻吟和痛叫都淹沒在喉嚨口，一點聲音也發不出。

關楚是真的怒了，慾望更加強烈，不管她怎麼掙扎，都緊緊壓著她，不准她逃離。

蕭雨死死咬著嘴唇，冷汗大顆大顆地滾落，覺得自己就像滔天巨浪中的小船，被海浪拋起來又落下去，痛苦得無以復加。

意識漸漸遠離，她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昏過去的……

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空氣中有食物的香味，是她喜歡的炸醬麵。

雖然從小並沒有過苦日子，可她的生活，卻並不奢侈，喜歡吃的，都是媽媽做的家常菜。

媽媽的味道，誰不喜歡。

跟關楚在一起之後，他知道她愛吃炸醬麵，從來不下廚的他，為了她反覆練習炒醬，直到把一碗最普通的炸醬麵，做到爐火純青。

蕭雨眼前一片模糊。

人已不是從前那個人，為什麼還要讓她感受這樣溫暖的味道。

套了件衣服，晃著身體來到樓下。

關楚戴著圍裙，端著碗面，從廚房出來，「醒了？肚子餓了吧，吃飯。」

語氣非常平靜，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

蕭雨挪過去，熱氣騰騰的炸醬麵，現在在她眼裡，只剩了諷刺。

「你先吃，我去公司了。」關楚拿起西裝和車鑰匙。

「關楚，」蕭雨一張嘴，才發現嗓子啞的厲害，「你是要去醫院吧？」

關楚沉默了一會，「夢蕾孩子沒了，她很難過，我去陪陪她。」

「我呢？」蕭雨笑的很凄慘，「我不難過嗎？你昨天晚上那麼對我……」

她覺得自己受到了無法接受的傷害和屈辱，關楚卻可以這麼雲淡風輕，在他眼裡，她是不是比出來賣的還要下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