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管夠就行了
將人蔘一塊一塊的切下扔進桶里,楊靈只感覺身體頓時輕鬆了不少,心曠神怡,疲憊一掃而光,完全忘記了白天被打的半死不活的事情。
泡完澡,楊靈穿上衣服回到了家裡,一路上走路都輕飄飄的,特別舒暢,心裡對這臭道士也看開了,也許真如他所說,想要學習斬鬼除妖的道法,就必須提升自身的抗擊打能力。
第二天,楊靈來到土地廟,劉伯通手裡拿著皮鞭已經等候多時了,雖然楊靈心裡已經下定決心讓他揍了,但到了面前,還是被恐懼籠罩。
啪的一聲,楊靈嗷的一嗓子抱著頭四處逃竄,劉伯通這回也學聰明了,不在追楊靈,而是施展道術讓他趴在地上動彈不得,楊靈已經欲哭無淚,照這樣下去,自己遲早被折磨瘋了。
啪啪啪,皮鞭抽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楊靈咬牙堅持,直到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
再次睜開眼睛,楊靈發現自己已經被扒光泡在鐵桶里,水面上正漂浮著各種蔬菜藥材,一股清淡的香味也充斥在他的鼻腔。
劉伯通這時從屋子裡走出了,看了他一眼說道:「差不多了,你回去吧!明天再過來。」說著劉伯通把衣服甩給了他,楊靈接住衣服,摸了摸自己的後背,並沒有傷口的痕迹,這讓他很是鬱悶,被打成半死不活一個傷口也沒有留下,也太奇怪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現在已經是深夜,村子的街道上也沒有人,周圍一片漆黑。
「楊靈,楊靈,我得孩子。」一個細微的聲音響起。
楊靈停下腳步左右的看了看,並沒有發現有人的身影,剛剛確實是有人叫自己吧?楊靈心裡暗暗的想道,停下腳步,他等著聲音再次響起,但周圍除了微風吹動樹葉的沙沙聲,再也沒有別的聲音。
「是幻覺嗎?」
楊靈皺著眉,腳下動了起來,這不是幻覺,是真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不光是現在,就在他睡覺的時候都有人在叫他,那個人好像是他的媽媽。
楊靈一路上心驚膽戰,最終回到了家裡。
嘭的一聲,楊靈將門推開,柳雨萱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楊靈這時擦了擦自己額頭的冷汗,將門關嚴,脫下衣服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去。
在夢裡,那個聲音再次響起,楊靈再也忍受不了,猛的睜開眼睛,面前一片漆黑,什麼也沒有。
「到底是誰?」楊靈嘟囔一句,一夜無眠,逐漸到了早上,柳雨萱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看到楊靈睜著眼睛,微微一笑,輕聲的開口道:「還是第一次看你起的比我早呢!」
楊靈笑了一聲,看著自己身旁的佳人,一對**似乎快要跳出來。
楊靈只感覺一股衝動湧上心頭,血液沸騰起來,下體也傳來衝鋒的號角。
與柳雨萱的臉越貼越近,楊靈可以感受到她微弱的呼吸。
楊靈咽了一口唾沫,那粉嫩的嘴唇彷彿在誘惑著自己吻下去,但想到她的身體,楊靈立刻強壓住了心裡的那份衝動,拉開和她的距離。
柳雨萱也沒有生氣,坐起身將衣服穿上說道:「我去做飯了,你也不要一直懶在床上。」說著她已經走出門。
楊靈這時呼出一口氣,將被子掀開,看向自己下面撐起的小帳篷,一陣苦笑道:「為什麼一大早你就這麼有精神。」
發生了剛剛的事情,楊靈見到柳雨萱就覺得非常尷尬,明明有那個意思,自己卻沒有下手,迅速的吃過早飯,楊靈來到了土地廟。
劉伯通這次沒有拿皮鞭,而是換了一根棍子,那棍子比大腿還粗,楊靈看著就一陣發虛,雙腿打顫,當下就要轉身離開,但還沒轉身,自己就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壓力降臨在身上,毫無徵兆的趴在了地上。
慘叫持續到晚上,很意外,楊靈並沒有暈過去,高度的精神摧殘讓他開始逐漸適應了,泡在桶里,楊靈很意外,這都三天了,他光人蔘就用了五個,真懷疑這臭道士在哪整這麼多人蔘,看他的樣子也沒有那麼錢。
持續了幾天,劉伯通每天都會換不同的武器來毆打楊靈,但他也已經習慣了,雖然很痛,但還是可以堅持下去,起碼不像剛開始,沒打幾下就暈倒了,那個聲音依舊徘徊在楊靈的夢裡,雖然他想問問這個臭道士到底是咋回事,但每次還沒開口,他便找借口走了,楊靈索性也不再問,只要沒有什麼事發生就好,也許是這幾天被打的精神出了點問題,出現幻聽了。
太陽逐漸落山,劉伯通滿頭大汗,將鐵棍扔在地上氣喘吁吁的嚷道:「行啊,皮厚實了。」
楊靈這時也站起身,活動下筋骨回道:「一般般吧!總感覺你力氣變小了。」
「哼,那還不是這兩天累的,你也不知道拿點好吃的犒勞犒勞為師,去小賣部買個豬蹄也行啊!」
楊靈聽到他的話心裡一聲冷笑,揍了老子這麼多天,你還好意思要豬蹄,心咋那麼大。
架起火堆,將鐵桶放上去,楊靈脫下衣服跳了進去,舒暢的呼出一口氣,被揍了一天,到了晚上才是讓人心曠神怡的時刻。
劉伯通這時拿著切好的菜與人蔘走在他的面前一股腦的全部倒進了鐵桶里。
楊靈看到這在也忍不住的問道:「師父你在哪整得這麼多人蔘啊?」
「以前雲遊四方,順路挖到的。」劉伯通毫不在意的回道。
楊靈聽到他這麼說,差點一頭倒在地上,順路挖到的,也就是說,這些全部是野生的人蔘,厲害了我的師父,別人求都求不到的東西,到你這完全都不當回事。
「那師父你還有多少個人參?」楊靈精打細算起來,要是要個一兩個拿到縣城去賣,那豈不是發達了。
劉伯通也看透了他的心思,冷哼一聲回道:「有多少你就不用管了,夠你泡澡用就行了。」
楊靈聽他這麼說,也自知自己的心思被他看破了,頹廢的身子縮進鐵桶里,只留下一個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