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接續的噩夢
「豬都吃綠豆糕,怪不得呢!我去。」楊靈瞬間恍然大悟。
等到了晚上,秦老頭從屋子出來叫他們兩個吃飯,楊靈和德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後放下手裡的活走進了院子,這次可不是綠豆糕,院子外面放個小桌子,上面有兩道菜,煎雞蛋,燉白菜,這回楊靈可樂呵了,還好當時讓德民和他商量了一下,不然這天天綠豆糕得吃傷咯。
秦老頭嘆了一口氣帶著歉意說道:「兩位小師傅真是對不住啊!當時以為你們挺愛吃這綠豆糕得,就一直沒給你們做飯。」
德民嘿嘿一笑,也沒有在意回道:「沒事沒事,現在這飯菜不也挺好」說著他立刻夾了一塊雞蛋放在了嘴裡,吃的那叫一個香,看來這綠豆糕他也吃膩了。
相反的,楊靈有些冤讎,什麼叫做挺愛吃的,就是愛吃,你天天吃一個東西都得吃膩,再說了,誰家天天拿綠豆糕當飯吃啊!
不過這些他也只是心裡想想,環境不同,況且是來給人家幹活的,這時候要是跟他杠起來,這幾天也算白乾了。
跟這秦老頭隨便的客套幾句,發現這老頭還是挺好說話的,帶著點小幽默,就是那賊眉鼠眼的樣子讓人看了不舒服。
晚上睡覺,楊靈又做了噩夢,還是前幾天做的那一場噩夢,聽到女人的哭聲,自己掉入了河裡,轉身看去,自己的屍體帶著詭異的微笑沉入了水底,等到醒來,楊靈以為是這兩天累到了,並沒有在意,但在接下來的幾天,居然都做著同樣的夢,俗話說的好,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自己這天天想著噩夢的事,晚上自然也是做著同樣的夢,雖然他心裡這樣想,但還是在晚上吃完飯去找了秦老頭,別人都說他看相挺準的,加上這兩天經常和他聊天,也算是熟悉了,讓他看看應該會很痛快。
想著,他已經走進了屋子,入眼的是大廳,地面是一水的白瓷磚,白色的電燈照的挺亮,秦老頭一個人正坐沙發上看電視。
「秦叔,我求你個事唄。」楊靈想了半天,決定還是直接開門見山,行就行,不行拉倒。
他看到楊靈,立刻讓他坐下,隨後問道:「啥事啊!你說。」
楊靈咳嗽一聲,回道:「那個您看相不是挺準的嘛!我最近好像遇到了點麻煩。」
他一皺眉,湊近看了看楊靈,又把他手翻過來,端詳了一下說道:「你這最近是不是經常做噩夢啊!」
楊靈聽到他的話一驚,回道:「還真是做噩夢。」
「是什麼樣子的噩夢?」秦老頭問道。
「就是夢到自己在一片小樹林,然後就一直往前走,想要離開這裡,結果發現一個湖泊,時不時傳來女人的哭聲,之後我就想湊近看看是什麼樣的女人再哭,結果腳下一滑摔進湖裡,等爬上岸的時候,我回頭向那個湖泊看去,發現我人居然還在湖泊里飄著,最後沉入了水底。」說到這楊靈嘴皮子打顫,以前想想倒是沒什麼,現在這麼跟人一說,還真夠恐怖的。
秦老頭聽完,皺著眉苦思冥想起來,隨後問道:「你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麼怪的事情?」
楊靈想了想回道:「這個倒是沒有。」
「你確定沒有?」
「我確定。」
秦老頭看他堅定的樣子,心裡已經有了底,解釋道:「那你這沒啥事,就是這兩天累到了,所以做一些噩夢,再加上白天想著這些事,晚上也想不開,這夢就一直纏著你,我剛剛給你看了你的手相,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但是你這面相不太好,恐怕最近有倒霉事發生。」
楊靈聽到他這麼說,心裡頓時放心不少回道:「原來是這樣,不過我最近確實有點倒霉,幹活啥的不免磕著碰著。」
「那你可得小心點,我可不算工傷的。」他哈哈大笑起來,楊靈咧嘴跟著笑了一聲,又跟他聊了幾句問道:「你這給人看相,嬸同意嗎?」
他搖搖頭回道:「這就能同意了,說我這是忽悠人的不可信。」
「那您怎麼還給別人看上相了,嬸不是不同意嘛!」根據這兩天的了解,可以看出這秦老頭很怕老婆的,而他老婆是個人民教師,對封建迷信一向很抗拒。
他這時露出得意的樣子說道:「這也是發生了一些事,他不得不信。」
「什麼事情?」楊靈問。
秦老頭想了想講道:「這還是得從三年前說起,那時候我從廠子退休,回到了老家,在家呆著也沒啥事,就拿起了老本行,給別人看相,我告訴你,我家祖宗十八代,那可都是給別人看相看風水,驅邪抓鬼的,在那時代可風光著那,只可惜到了我這一輩,老祖宗的東西都遺忘的差不多了,只留下這看相一行,當初你嬸子還不讓我看,只要一有人來找我,那絕對會被你嬸子轟出去,說那是迷信,迷信害死人你們不知道啊!之後又過了幾天,你嬸子身體就有點不好了,這也疼,那也疼,總之沒有一個地方是不疼的,找了不少醫生,都沒有看好,開了葯她也不見好,天天躺在家裡卧床不起,我那時候就覺得不對勁啊!就說,給她看看,她當時就不樂意,說我有幾斤幾兩她還不知道,能看出個啥來,我當時看她的面相與手相,就知道咋回事,告訴她說:不如打個賭,我要是給你治好了,你不能妨礙我給別人看相,她當時也是死馬當活馬醫了,連連點頭答應,我給她仔細的看了看手相說道:你這是妨礙我給別人看相,老祖宗生氣了,給你下降頭了,他當時聽了不信啊!哎呦哎呦的,喊頭疼,我這時就喊啊,你讓不讓我給別人看相,讓,你這頭就不能了,她立刻搖搖頭,立刻哎呦一聲大喊出來,頭更疼了,我那時候就說啊,到底讓不讓,她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連連點頭說:讓讓,讓你給別人看相,這一說完,她這頭就立刻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