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北冥本家
第十章:北冥本家
對此他也不是很能理解啊!為什麼總裁大人的私人號碼景松會知道。司特助在這邊狠狠咒罵著景松,那一邊景松狠狠打了幾個噴嚏,景松不悅的讓人將空調調低些。
「總裁,我這就去查。」司特助轉身就跑出去。
「站住,我讓你出去了嗎?」北冥隨風睥睨了一眼司特助。
那您老人家倒是說啊!到底想怎麼樣,司特助有些欲哭無淚。站在原地低著頭乖乖的等著北冥隨風的吩咐。
「去,跟景松那老傢伙說一聲,最多請假期限三天,要是超過了,他女兒也就不用來了。」北冥隨風可不管景知是因為什麼病了,在他眼裡,規矩不可能因為一個可有可無的景知而壞掉。
「是是是。」司特助在心裡罵死景鬆了,這老頭明知風少不喜歡他還要在風少面前刷存在感,害他自己也就算了還連累他。
景小姐這麼有趣可愛,怎麼會有一個這樣的父親。
等司特助出去了,北冥隨風才放下筆,在腦海中回想起景松說的話,景知住院了?這早不生病晚不生病的偏偏在景色回來的時候生病,要是說景知這病和景色沒有一點關係,北冥隨風還是不信的。
當年景色有多恨景知他可是一清二楚,景色這次回來,第一件事情絕對找景知麻煩。
北冥隨風看了眼時間也差不多,準備下班赴夏老夫人的邀約。
那一邊景松看著掛了的電話面色很難看,本以為北冥隨風多多少少會給他些面子,沒想到居然一點面子都不留。
「爸,風少怎麼說?」要說景知還有一點不好就是不會看人眼色,季如秋想攔住景知已經來不及了,景知已經問出聲了。
這明眼人一看景松的面色就知道結果了,偏偏她這個傻女兒還傻乎乎的問出聲。
景松果然不悅的朝景知開口,「你說你好端端的待家裡不就好了,非要出去整些幺蛾子,現在好了吧,出事了,這北冥集團我舔著老臉將你塞了進去,現在可算是將我的臉面都丟光了。」
景松原本還想再罵幾句,看見季如秋蒼白的臉色最終還是將嘴裡的話咽了下去。
「松哥,這也不能怪知兒啊!誰知道會遇到這樣的事情。」季如秋坐到景知的旁邊,輕聲的安慰著。
景松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轉過身不願意再看這樣的場景,女兒受傷他也心疼啊!可是女兒哪有景盛集團重要。
「司特助說了,最多三天,三天後必須回去上班,不然就不用去了。」景松淡淡的開口。
三天後?這怎麼行,她的臉肯定還沒恢復的啊!景知將求救的目光投到季如秋的身上。
「松哥,這三天時間不夠啊,先不說景知的身體沒修養好,就是這臉紅點退下去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起碼一個月啊!」季如秋作為母親想的更多的則是孩子的身體。
顯然景松並不那麼想,「那能怎麼辦,不近距離接觸北冥總裁,我們知兒怎麼有機會成為北冥夫人,這北冥夫人的位置可是各方都虎視眈眈。」
景松湊近了景知細細的看了眼景知的臉,「到時候多抹點粉將紅點遮一遮就好了。」
季如秋想了想還是將到嘴巴的話咽了下去,景松決定了的時候沒人能輕易更改。
「你這幾天就好好休息,不要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把身體養好才是正事。」景松伸手拍拍景知的肩膀,這女兒別的地方一般,這長相還真沒得說,妖嬈中透露著清純的氣息。
景知低聲應道。
北冥隨風剛跨進北冥本家,便感覺周邊氣息有點不對,北冥隨風朝兩邊投去目光,兩邊的草叢中埋伏了許多人,北冥隨風忍不住嘲笑出聲,這夏老夫人對他還真是忌憚的很。
「風少,剛剛傳來消息,我們在非洲的兵工廠被轟了。」司特助湊到北冥隨風的身邊說。
「是北冥成風的兵工廠吧!」北冥隨風淡淡的開口,一點也不著急,就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是,是成少的兵工廠。」司特助忍不住嘀咕,有必要分的清嗎?這兵工廠也有你的一半使用權在啊!
「SK組織的人轟的?」北冥隨風不急不緩的朝前走著,北冥本家很大,再過三個門才是大堂,至於北冥隨風為何要那麼早下車步行,這就是北冥家的規矩了,入大門者必下車步行進主屋。
「是的。」司特助點點頭,不知為何他總感覺當風少得知是SK組織轟了兵工廠,風少眼裡居然是讚賞。
「這就是SK為什麼始終比義大利黑手黨強上一層的原因,黑手黨教主優柔寡斷,遠不如SK組織的領導人,我將北冥成風在A市的基地都轟了,他們還看不清局勢,註定黑手黨要被SK組織壓在下邊。」北冥隨風對黑手黨流露出不屑的目光,在他眼裡稱的上是對手的只有SK組織。
「風少,我們這麼做是不是明擺著和成少以及夏老夫人作對?」雖然他早想和成少夏老夫人作對,可是風少一直不溫不火的兜轉著。
「給一些人太大的權利,會讓他們忘記自己本身的能力,是時候該收收這股不好的風氣了。」說完,北冥隨風加快了步伐。
司特助站在原地呆愣了兩秒才急急追了上去。
這轟基地是個幌子目的是為了讓SK組織轟了兵工廠?外加向道上宣布北冥隨風不會再護著北冥成風?
少爺的心思比女人還難猜,司特助忍不住吐槽,何必要兜那麼大一圈子呢?
今日家宴來的人比較齊全,可謂是一個不少。當然夠資格來的人也不多,空蕩蕩的大堂才坐著十幾個人。
主位空著,接下去一律按輩分排的位置,北冥家家主大過一切,就算夏老夫人在輩分上佔了理也是不能坐這主位的。
作為新一任的家主,北冥隨風在眾人的視線中,坦然的走到主位上坐下。
北冥隨風不開口也沒人敢率先開口,就這麼沉默了幾分鐘還是夏老夫人開口大碎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