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大辰新的開始
「我叫做楊元良,字平蠻,進府中吃第一頓飯的時候被燒雞卡住了喉嚨,我的頭很疼,記不清太多的事情,明天再問我好嗎?」
楊國威醒來后,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被按著喝下一碗符水后,整個人老實了很多。
在封建社會中,楊國威覺得和他們談科學,談質量守恆定律與引力波光速飛躍,當巨大的能量破穿壁壘,或許可以穿越平行時空。
他們會直接用黑狗血把楊國威淋一遍,然後再把楊國威捆到火刑架上,半個小時左右,穿越重生的楊國威就可以去科學神殿,會見哥白尼了。
好不容易楊國威重活了一次,他還要享受生活,自然是不願意被捆在火刑柱上,於是接受了楊元良的這個身份,決定用這個身份好好的活下去,體驗生活的樂趣。
經過十幾天的盤問,以及幾波道士和尚郎中后,楊元良終於被人認可,他沒有中邪,也沒有被鬼怪附身,只是頭部遭受到了重創,得了類似失心瘋的疾病。
這不是楊元良走運,而是楊元良從浩瀚的書海中,淘出了一個方子,送給了那個頗有名氣的郎中,那個郎中才保下了楊元良的一條命。
在古時候一個成熟能夠治病的方子,可是萬金難求,全家幾代都能依靠一個方子吃飯,當然這對於腦海中四億冊藏書,本身又是科學大家的楊元良來說真的不算什麼。
對於這個娛樂活動匱乏的古代,起初幾天楊元良也很不適應,但過了幾天後,反而覺得這個世界十分適合他。
若是有高科技產品,他肯定又會按捺不住自己那顆對科學探索的心,不是造宇宙飛船,就是造威力更大的核彈,或者再來一發,探索平行世界的奧秘。
數天後,蘇州園林一般風景優美的大宅後院中,楊元良弄了一張草席,在樹蔭下,手中打著蒲扇消暑,閉上眼睛搖頭晃腦的傾聽不知道是誰彈的箏鳴,很是愉悅。
「要是你能陪著我過這種悠閑的生活就好了,我們不必每天為一個實驗吵的不可開交,你也不會為了輻射量超標,孩子畸形去流產,導致我們沒有結婚,也不會為了誰比誰厲害爭一個面紅耳赤。」悠閑的楊元良回憶往昔,眼角中不經意間熱淚滑落。
一曲聽完,楊元良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那種鑽心的疼痛,提醒著他,這一切真的不是夢,他真的穿越到了一個,與後世截然不同的時代,這個時代二晉之後南北朝徹底與原先歷史不同。
冉閔建立一個叫做大武的皇朝,統一了天下,在後來就是三漠之亂,與唐朝滅亡差不多,都是潘鎮屯兵惹的禍,大武皇朝滅亡了。
其後,中原群雄割據多年,再之北方的寒族,西邊灰族入侵,大辰開國太祖,百多年前一統半壁江山,與北寒皇朝相隔黃河對持五十多年,科技文化與宋類似,重文輕武。
「你怎麼睡在這裡了?」睜眼看見自己的便宜妻子王秋萍,楊元良打了一個哈欠,「我在享受馬爾地夫午後的陽光和沙灘!」
「你是故意的?還是想要喝符水?」王秋萍不懂只要心中有陽光那裡都是馬爾地夫的梗,以為楊元良戲弄她,眼中都能噴出火來了!
「這裡涼快!屋中太悶!」楊元良方才脫口而出后,也後悔了,符水真是不想再喝了,趕緊說人話解釋了一通。
「要涼快,別處涼快,後院人來人往,女眷不少,躺著不妥!」楊元良搖頭一笑,捲起草席,夾著蒲扇,回屋去了,王秋萍自從他那天詐屍后,就悶悶不樂。
其中因果,楊國威可是看的透徹,雖然不是王秋萍找人去賭坊打死楊元良,但絕對和王秋萍的那些追求者脫不了干係。
如果楊元良死了,再來一個身份比較好,比較有才華的追求者,願意娶王秋萍,王秋萍肯定改嫁,那麼楊元良沒有死,就太礙事了。
這幾日楊元良已經聽見丫鬟下人的切切私語,說是楊元良剛死那天,不到半個時辰就有人來提親了,「五品大員的孫女不愁嫁啊,寡婦也如此吃香!」楊元良打著蒲扇,頂著下午真濃烈的太陽抱怨幾句,逛街去了。
王秋萍雖然漂亮絕色,可現在的楊元良對她根本就不感興趣,重生也好穿越也好,算是接受了,但心裡的那道傷疤,不論幾個世界依然猶在。
而且楊元良也犯不著得罪自己的便宜老婆,兩人雖然是夫妻,七年中一直分房睡,古代是醜事,但對於一個現代人來說,二十三四歲的年紀,單身也很平常。
更何況楊國威的靈魂都已經三十五了,男女之事看的很淡,搞研究的時候很久不同房是常事,功名利祿看的更淡。
況且他也知道自己在王家呆不久,關鍵是沒有找到在古代安身立命的好方法,如果找到這個方法,楊元良立刻就會離開,過悠閑無人管的生活。
「除了特殊工藝製造的寶塔外,其餘的民房一般不超過三層,基本是土木結構,農具雖然是鐵器,但是鍛造工藝太差,表明冶鍊技術不發達,沒有煙花,只有爆竹,這個時代也沒有火藥……」
浪蕩在臨安城的街上,楊元良對這個時代的科技水平又有了一個非常直觀的了解,「楊公子,快進來坐坐,我店中新來的好酒,保證你喜歡!」
看著這個略微熟悉的小二,楊元良記起這人,也記起常來這家喝酒,進去喝了一口,感覺低度酒很難喝,說道:「被人開瓢了,吃著葯,不能多喝,好酒你給我留著,等我好了一定痛飲三天。」
楊元良身後的小斯心中罵到:「喝死你這個王八蛋才好,我們小姐也好早點改嫁,不用跟著你受苦。」
楊元良不知道自己身後小斯的心思,他現在對整個大辰皇朝充滿了好奇,見到什麼都要摸一摸看一看,切身實地的去了解這個未知充滿希望的時代。
「元良老弟,路過老哥門口怎麼不進來坐坐!」聽見有人叫自己,楊元良沒有出聲,而是回憶這人是誰。
「喔張老闆!」楊元良響起了這個粗狂的漢子是誰,他是吉祥賭坊的老闆,楊元良經常去他那裡,和他稱兄道弟,上次打架不是他的賭坊,估計被害的事情和他無關。
「看你叫的多生分,別人喊我老闆,你也喊我老闆?咱們兄弟不鐵了?」楊元良嘴角一笑:「老哥,老弟我囊中羞澀,頭又被開了瓢,你別拿我開心了,今日不玩!」
「我這裡安全的很,沒人敢動老弟你,若是沒錢,老哥贈你本錢,贏了我們哥兩對半,輸了算老哥我的!」楊元良一聽樂了。
「那感情好,我幾天不玩,手早就痒痒了,苦於沒有本錢,恭敬不如從命了!」楊元良一頭扎進了賭坊中。
放眼一看好不熱鬧,賭坊裡面有骰子,骨牌,分石,鬥雞,斗狗,鬥蟋蟀,裡面的常客,一看楊元良來了,有的打招呼有的挖苦。
楊元良接來賭坊裡面小斯送來的酸梅湯喝了一口,拿著張老闆送的一貫本錢,在那裡左右晃了一會,遲遲沒有下注,楊元良根本就不想玩,只是來到裡面看熱鬧,轉了一圈后,捂著肚子跳了起來。
「張老哥,本錢還你,弟弟我來時候吃的葯,剛又喝了一點解暑湯,恐怕壞了肚子,不行了,不行了,不和你說了……」楊元良假裝肚子疼,捂著肚子跑了出去。
「下次再來!」張老闆不忘追出去,與楊元良道別,到了晚上楊元良浪回了家中,隨行的小斯也不今天的行程跟王秋萍做了詳細的彙報。
「狗改不了吃屎!」聽見楊元良又去酒肆賭坊罵了一句,王秋萍就讓這小斯下去了,楊元良則是窩在自己的小屋中開始盤算。
「一貫銅錢大概後世五百塊錢,一枚錢也就是五毛,一兩銀子略同與一貫錢,我每月五貫的零花錢,才兩千五百多?」楊元良可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大辰可不是後世,他的錢也不是上億計算的經費了,他一個閑人什麼都不做,有吃有喝還有錢拿,王太常算是對得起他了。
「遊歷名山大川,少不了車馬,也需要僕從,這樣算下來……」楊元良算著算著睡著了,清晨雞剛叫,通房丫頭就把楊元良的被子掀了。
看著這個樣貌不輸給自己便宜老婆的女孩,通房丫頭小武,楊元良感覺到背後一涼,通房丫頭就是陪主人睡覺用的,但小武不行。
她名義上是通房丫頭,實際上比王秋萍的表姐堂姐之流還要親,當年王秋萍爹連一眾部將戰死後,老爺子看兒子下屬遺孤武蘭香可憐,把她留在府上,名是丫鬟,暗是秋萍玩伴,講起來是通房丫頭,實則算半個孫女。
雖然楊元良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後世電視劇中那種堪比手榴彈機關槍的內力,但這個世界上的武藝是真存在的,就拿武蘭香來說,家傳武藝,打二十到三十個成年男子不是問題,以前的楊元良就吃過大虧。
「別磨蹭,報曉公雞都叫半天了!」小武一邊說著,還一邊在楊元良的眼前晃了晃自己小而有力的拳頭。
「女孩太暴力以後沒人要,報曉公雞叫它的,我又不是母雞,你叫我幹嘛?」小武一腳踢在屁股上,把楊元良揣倒在了在床上,「別和我口花花,今日小姐要去玲瓏詩閣,若不是一定要帶著你這廢物,就憑你剛才調戲我的那句話,我一定把你揍半死。」
楊元良揉了揉自己被踹疼的屁股,心中怒了,什麼時候也沒有被女人欺負這麼慘,全世界最精銳的特戰隊,遇見老子都要讓開,一個丫鬟還翻天了。
於是沒有好氣的把衣服全都扔在了床上,大字一躺:「今天我還就不去了,你打死我,你要是不打死我,算你孬種。」
「楊元良!你可不要耍無賴,大半個月前,你拿了小姐三十兩銀子,答應今天去,你就算是死,也給我死去!」
聽見這話,楊元良才回憶起來,大半個月前這個楊元良確實從王秋萍那裡拿過三十兩銀子,請一群狐朋狗友吃飯賭博,也答應過這件事情。
心中不由無奈,這個楊元良還真是一個窩囊廢,詩閣那種地方,最多才子風流名士,你讓老婆去那種地方瞎混,不是自找沒趣嗎?說不定頭上已經長草了!
「要我去也不是不可以,剛才你踹的我屁股疼,過來幫我揉揉,不疼了我就去!」楊元良翻了一個身,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屁股!
武蘭香還真把手放在了楊元良的屁股上,不過她不是給他揉,而是用力一擰「啊!」楊元良的慘叫響徹了王太常府#####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我,覺得好看就點一下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