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烈愛

第十八章 烈愛

在他還沒明白我的意思之前,我走到桌邊,以溫水兌了一點『葯』粉於杯中。水與『葯』融合,呈現出火樣的紅『色』,似乎帶著頑強的生命力。

我把『葯』放在『床』頭桌上,先扶他起來,然後讓他倚在我肩上,慢慢把『葯』喂他喝下去。

「這是什麼?無『色』無味的。」他皺眉,眼神中有些疑慮。

「毒『葯』,名為刮骨鋼刀,你怕不怕?」我坦然一笑,把剩下的幾口全倒在自己嘴裡。自從決定拋開一切煩惱與糾結,我發現我可以非常勇敢大膽。

而且我已經說得很明了,民間諺語說得好:『色』,是刮骨的鋼刀。不過他顯然早已忘記凡間的事情,只淡淡笑著道,「還會比現在更痛苦嗎?」

「極致的痛苦。」我半真半假地說。

極致的痛苦,也就是極致的快樂,地獄和天堂本來就相隔一線之間。

他再不說話,只望著我。而平時我總是會躲避他的目光,但這次卻帶著熱辣辣的心意,堅定的回視,同時在腦海中複習了一遍行氣療傷的方法,以及無數電影、雜誌、還有狐族密寶《房中術》中學習的知識片段。

這就是現代人的優點,接受度廣,就算沒有實踐經驗,理論知識卻不可謂不豐富。那麼今天,就直接動手『操』作吧?技術不好也沒辦法了,強上吧!

「你今天有點奇……」他話還沒說完,我已經撲上去『吻』了。

我很明白不能對他說起療傷的事,不然我敢肯定他一定嚴詞拒絕。他絕對不會同意我以身為『葯』,只為了救他。所以,心動不如行動。

大概是因為緊張,我的力道沒有控制好,直接把他壓到了『床』塌上。我乾脆將計就計,整個人都覆在他身上,貼合得嚴絲合縫。本來我還想事先要洗個澡,穿上***內衣,外面罩點若有若無的紗衣什麼的,最好再喝點酒助助『性』,朦朦朧朧,氣氛撩人,這樣才好進行。可惜事發突然,也顧不得許多了。揀日不如撞日,反正他的傷也不能耽誤,現在就現在吧!『女』流氓就『女』流氓吧!動物世界就動物世界吧!我,胡六六,什麼也不管了!

「你要幹什麼?」他被我的行為『弄』懵了,短暫的失神『性』回應了我的強『吻』后,就努力側過臉去,皺著眉問我。

「我-要-和-你-在-一-起。」我在他『唇』上啄『吻』,每『吻』一下就說一個字,然後在他張口『欲』說些什麼時,直接反舌頭伸到他嘴裡,胡『亂』攪動。

我『吻』技低劣,不過卻成功的令他呼吸急促起來。他揚起頭,『唇』舌開始與我『交』纏,吸走我『胸』腔里的每一分空氣。而身下,我跨坐著他的部位感受到了堅硬的隆起。這令我深身登時像被電擊了一樣發麻。天哪,原來是這種感覺!

轟的一下,我立即進入了狀態。好像……他的身體反應也來得很快。我們之間真有些***,或者天雷勾動烈火的意思,好像潛意識中早就彼此渴望。

「你這丫頭,給我喝了什麼?」『激』烈的親『吻』后,他費力地拉開我,氣喘吁吁地問,滿眼的不可置信。甚至……還有一點……恐懼?!

「***。」我的眼神已經散『亂』了,看不清他近在咫尺的臉,只模糊成一片光影,難耐的磨蹭著他的身體。似乎,我比他更受了那秘『葯』的控制,也更早動情。

「這麼想我死嗎?」他苦笑。

「正是想讓你活。」我說著,手中不停,動手解開他的上衣,看著衣襟向兩邊滑落,把熱『吻』印在他『胸』口。

他呻『吟』了一聲。

像他這樣的人,自控能力應該很強,也不會隨便沉溺於***的,不然他也不可能以『肉』身修成上神之位。可不知是胡姥姥所配的『葯』太猛烈,還是他病中沒有提防,總之當我有意無意地施展出三級媚術,他立即中招、反應熱烈,雙手死死抓住我的肩膀,好像要把我推開,卻又想要把我拉近,所有的掙扎盡數在他的雙臂間角斗。

「快離開,你個笨蛋!別對我使用狐妖的那一套。」他強,居然真能再度推開我一次。而他的眼睛,黑『色』『波』濤流動在暗處,洶湧澎湃,就要決堤而出!

「忘川!忘川!」我喃喃地叫他,雙手撫著他的臉,而他的手因為托著我而不能動彈,只能任由我,「我喜歡你,如果你真的要離開我,至少……把最痛苦和最幸福的都給我吧。答應我,忘川。不管明天我們誰有個三長兩短,這一夜的纏綿是我最想得到的。忘川……給我。」

「不行!你不懂這會有什麼後果!」他喘息得『胸』膛起伏,似乎心就快跳出來。他用盡最後的力氣奮力拉我,結果卻把我的外衣扯破了。我乾脆甩掉那累贅,看到我黑『色』內衣中的雪白小胖豬致命地吸引著他的視線。

趁他道心失守之機,我繼續深『吻』他,發覺自己的身子顫抖個不停,還不斷上下扭動,用力降低,直到酥『胸』抵上他的『胸』膛。除了那薄如蟬翼的寸縷,我的的腹部貼著他的腹部,我們皮膚挨著皮膚,燙得彼此全身大震。

「最後提醒你,快離開!」他咬著牙,眼神已近失去理智的邊緣。

我不理,爬下他的身體,然後又爬上去,自下而上,蛇一樣緩緩蹭過。他全身崩緊著,『激』烈的喘息,像要困住內心的猛獸。可在我無法忍受之前他終於失敗,悶吼著,抱著我一翻身。

於是……我被逆推了。局勢,也不再是由我掌控。

我感覺胃裡有一個大火球,散發著光和熱,令我很疑『惑』為什麼我沒有完全燃燒或者全部融化。是那『葯』物的作用?還是我內心的渴望?抑或兩者皆有,我不能做判斷,只是感官無限敏銳著,加倍的刺『激』,每個感覺都無限放大,腦子卻不能思考。

他『迷』失一般在我身上搜尋著什麼,用他的指尖、他的『唇』舌、他的利器,直到他『吻』濕了我上身僅剩的那點布料,令我嚶嚀一聲開始狂熱地親『吻』他強健的肩膀,撕扯他的衣服。

房間內只有『激』烈親『吻』的聲音和我細細的呻『吟』。我們在『床』上『激』烈翻滾,好像不知道要怎樣才能貼合得更緊密,直到彼此間沒有阻隔,***相見。他的身材真好,肌『肉』發達卻線條流暢,和他的臉一樣完美無缺。我軟弱的在他手裡彎曲翻轉,我聽到他發出一聲沙啞的呻『吟』,感覺他親『吻』我大『腿』內側的柔嫩肌膚。

我從不知道這個動作是這麼刺『激』,令我緊抓住他的手臂,像『花』一樣為他綻放,從沒想過當他徹底放開,原來也能這樣的狂野。可他在這個時候居然又壓抑著自己,我只好哀求他、撒著嬌,要他履行用手指和『唇』舌許下的承諾。

***,此時發出令人『迷』醉的氣息,令我們沉浸其中,魂飛物外。

「忘川,天哪!」我的手『插』入他的發中,亢奮地拱起我的身體,「求求你,求求你,哦!」我顫抖的吶喊,感覺血液在血管里咆哮著。

他抬起頭,蒼白的臉上染上***的『潮』紅,熱汗打濕了他白金『色』的長發,垂在我的肩頭,「我不會有事的。」他似乎是發著誓說,「我要找你算帳,這比什麼都重要!」

「我愛你。」身上那絕命的熱我不知從何宣洩,只熱烈地撥動身子。

他深深的凝視我,像獵人巡視自己的獵物,不得不按住我的胯骨,才能緩緩進入。

「說你不會後悔。」他沙啞著低語,最後一絲自制力瓦解。

「我不後悔!絕不!絕不!」在被撕裂一般的感覺里,我大聲叫著,在放縱自己享受那種喜悅之前,在疼痛中我略清醒了片刻,記起這場烈愛最重要的目的是什麼。

當我咬緊牙關,遁著胡姥姥所授的法『門』,忽略***的甜美熱烈和『欲』仙『欲』死而去運轉『女』『陰』之氣時,忘川明顯愣了一下,大約終於明白到我這樣大膽熱辣並不是為著***,那只是副產品。

他的眼神很複雜,無奈之中摻雜關軟軟的悸動,可他又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而我,要如何才能讓他明白,雖然我是為救他才這麼做,但我也愛那副產品。

我的內息在他千瘡百孔的靈台『穴』竅遊走,溫柔撫慰,有如輕輕『吻』過。當有了他有意識的引導后,運行的速度也更快了。那幾乎也是愉悅的,令我覺得『胸』腹內痒痒的,恨不得通過『激』烈的運動來抓撓。而我覺得氣息運轉三周天的時間很長,其實那不過片刻,當他暖乎乎的神息返回給我,就是副產品狂歡的時刻。

這時候,他已經完全失去控制,熱汗淋漓著,而我也早已經準備好。

他開始律動,一次次衝刺,逐漸深入我的熱情,直到我尖叫出我所有的快樂。之後,我的驚悸尚未停息,他的力量和進攻就把我推向另一『波』高『潮』。

「求你,不要離開我!」我咬住他長發的發梢。

「你不明白。傻瓜,你不明白!」他呢喃著,在痛苦與狂喜之間解放了我們,那使我無法呼吸、無法言語、『精』疲力竭卻異常幸福。

就像經歷『混』沌初開的爆裂一樣,我窩在他『胸』前,依偎著他急促地喘息著。這個小天地是如此寂靜,桌上閃動的燭光,將我們汗水淋漓、卻還緊緊相擁的身體照得閃閃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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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神仙有個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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