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你這是在做什麼!
第33章你這是在做什麼!
「夜王?」
溫長風抬起眸子,發現夜九辰正盯著窗外入了神。
夜九辰本欲說讓溫長風調查一下將軍府那個土肥圓嫡女白蕭蕭,但是此刻窗外有一道身影,更加吸引了夜九辰的注意力。
這個感覺……好熟悉!
跟某個不知死活,強行上了他夜九辰的女人很像!
溫長風好奇地湊上前去,順著夜九辰的視線,便見到了底下白蕭蕭的身影。
那個看起來胖胖的,望不見容貌的公子。
「那個……夜王?」
夜九辰還是沒有回應。
溫長風不由吞了一口唾液。
夜九辰竟然看著一個男的入了神……
而且還是個胖男!
我擦嘞,難不成夜王殿下真的有變態的嗜好嗎?
難怪夜九辰這些年來不近女色,早就讓人懷疑是不是斷袖了......
不只是喜歡男的,還喜歡胖的!
溫長風感覺自己像是發現了一個新大陸,而且還會招來殺身之禍!
在底下本是靜坐著的白蕭蕭,突然感覺到一陣寒意。
彷彿被什麼可怕的東西盯上了一樣……
我擦嘞,都這麼低調,這麼胖了,又不是什麼大帥哥,這也能被某些痴女盯上?有沒有那麼變態啊!
白蕭蕭順著這股寒意望向頭頂,在視線同那靠著窗兒的夜九辰碰撞之際,整個人都懵住了。
絕……絕世美男!
白蕭蕭立馬垂下頭去,假裝沒有看到。
整個人都想抱著大腦,害怕地瑟瑟發抖!
那……那個絕世美男不是被安葬於陵墓的冰棺之中,被媚葯中毒,化身禽獸的白蕭蕭硬生生給「啪」死了嗎?!
不,一定是自己看錯了!白蕭蕭,你可能是出現幻覺了,再看一眼,就一眼,那人肯定就會變了個模樣!
一定是自己良心太過意不去,才會產生了幻覺!
白蕭蕭不停給自己進行催眠,這才鼓起勇氣,又抬頭看了一眼夜九辰。
只見後者依舊用著那雙冰冷的龍眸,死死盯著白蕭蕭的身體,眼神之凌厲,仿若要將其挖出一個洞來。
夭……夭壽啦!
真的是他!
害怕「白蕭蕭」限定版!
白蕭蕭大腿都開始顫抖著。
難不成……真的是因為自己罪孽深重,明明美男被當成活祭品陪葬進陵墓就夠慘了,睡著睡著還被饑渴成禽獸的白蕭蕭蹂躪至死,惹得上天發怒,特意讓這絕世美男的魂魄回到人間,找她白蕭蕭報仇嗎?!
很有可能!
回想起那一日的糾纏,饒是白蕭蕭耳根子都微微泛紅。
一天一夜啊!
到現在白蕭蕭都感覺自己下體隱隱作疼……
就算是被媚葯沖昏了理智,但饒是白蕭蕭,都覺得那天晚上的自己簡直一禽獸!
難怪絕世美男會回魂找自己報仇來了!
「沒……沒事的,白蕭蕭,現在自己是男人的打扮,而且還帶著帽子,看不見臉,絕世美男是不會察覺到自己的身份的……」
白蕭蕭深吸了一口氣兒,抬起眸子,表現地自然,就當夜九辰是空氣。
絕對不能夠讓夜九辰察覺到自己就是當日同他交合的那個女人,要不然就麻煩了!
淡定,必須淡定。
要夜九辰真的是回魂來報仇的,察覺到她白蕭蕭,肯定直接殺上來了。
現在還按兵不動,是因為夜九辰還沒有發現自己的真實身份,是個女人!
可白蕭蕭想安然處事,天卻不隨人願。
蒼蠅呢,是一種非常偉大的生物,他們存在於每個地方,他們的出現,更是不分地理空間,不分時間位置,甚至是,不分種族差距,比如說……
「哎呦,我說這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傢伙,竟然敢坐本公子的位置,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砰。
砰。
砰。
沉悶的腳步聲,竟然讓樓板都有些微微動搖。
足矣可見,來人的體積是何等的有分量。
白蕭蕭嘴角一抽,看著眼前身高七尺,膘肥體壯,特別是腰間的一圈肥肉,大腹便便恍如懷胎十月,狀如水桶,走起路來,一抖一抖,搖搖欲墜。
那肥豬身邊還跟著兩個打手,皆是露著不懷好意的笑容看著白蕭蕭。
周圍買葯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保持圍觀,竊竊私語著——
「這不是帝光城西邊的惡霸阿肥嗎?怎麼會跑到這裡來?」
「聽說是他們二當家跟東城的習少少打了一架,受了傷,他們是來這裡買療傷的葯的。」
「不是說這阿肥有斷袖之癖,還是個死變態,喜歡長得胖胖的公子嗎?難不成這公子是被阿肥看上了?」
蝦……蝦米?!
白蕭蕭感覺有一道驚雷直接劈在了自己的頭上,完全石化。
喜……喜歡長得胖胖的公子?!
丫的這特么地就是個超級無敵大變態啊!
想著兩團肥肉擠在一起,在床上不可描述的畫面,白蕭蕭就差點吐出來了。
也不怕床都給塌了嗎?!
溫長風在二樓見到這一幕,差點小心肝都被嚇炸了:「不知死活的傢伙!敢來我百葯閣鬧事,夜王殿下,請您稍等片刻,屬下這就去把他們處理妥當了。」
丫的那可是夜王看上的「男人」,這些傢伙想死也別拉著他溫長風陪葬啊!
「先等等。」
夜九辰這句話拉住了正欲離去的溫長風。
「那個……夜王,等什麼?」
溫長風頓時感覺自己捉摸不透夜九辰究竟想的是什麼了。
夜九辰沒有開口,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繼續望著窗外。
有意思!
看著夜九辰這抹笑容,溫長風小心肝又顫了顫。
傳說中,夜王殿下是不苟言笑的。
但如果夜王殿下笑了的話,就意味著會有很恐怖的事情發生!
底下,白蕭蕭一臉無辜:「這是你原本坐的?」
「當然。」
肥豬不知哪來的自信,還擺了個POSS,臉上的肉都擠成了一團。
「嘔。」
白蕭蕭都快吐了,隨即連忙起身離開那張椅子。
彷彿那張椅子上沾滿了致命的病毒菌,離遠了還不算,白蕭蕭忙拍了拍自己身上,趕跑病菌。
丫的,這衣裳看來是不能要了,回去就丟了。
見白蕭蕭這反映,阿肥嘴角抽搐:「你這是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