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絕代雙嬌
回到州牧府,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分。一般這時候,後院的女人們都會聚在我母親那裡。我也不需要什麼人引路,直接向母親居住的養心齋走去。
一路上,我一直在思考二荀最後對我所說的話。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養心齋門口,我推門走進去,只見一眾女子正圍坐在母親兩側。蔡琰看見我進來,急忙起身為我拿坐席。
「不用了,適才和兩位先生在街上吃過了。」我擺手阻止她,「我還要到軍營去看看。你們慢用吧。」說著,我已經轉身走了出去。
一旦接下聖旨,青州就完全和關東諸侯撕破了臉皮。此時此刻決不能有絲毫鬆懈。我並沒有直接去城外的軍營,而是來到離州牧府不遠的一處小酒館。
「公子。」
我點點頭,直接走到後面。暗衛的精銳骨幹全數集中在此。我掃視了一眼,略略有些滿意地點了下頭。
「近一段時間,招子都給我放亮點。關東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立刻給我報上來。否則,哼。」我的拳頭帶過一陣勁風,吹得眾多暗衛首領直覺得后脖梗子陣陣發涼。
「十三號。」我掃了一眼一個一直縮在末尾的暗衛,「這次你們徐州分堂出了紕漏,我只是讓貂蟬好好教訓你們一下,給你們一個警告。下次,我或者誅龍就會親自出手,你們分堂一個也別留下。」暗衛十三號身上的繃帶還沒除去,不知道當初拓跋葳怎麼修理他們的。
「至於你們,」我冷冷掃視了一下其他暗衛首領,「如果出現任何疏忽,十三號就是你們的榜樣。到時候,在這的絕不是一個活人。明白了么?」
「明白。」暗衛首領們趕快低下頭,輕擦一下額角的冷汗。公子的實力真是越來越強了,這是他們通有的感覺。在公子面前,不管自己的實力怎麼提升,都會有一種無力感。而且每見到公子一次,就更加明顯。
入夜,我才從軍營趕回州牧府。軍隊的訓練不能鬆懈,這是我對高順他們唯一的要求。
寂夜聽吠犬,晚燈照歸人。
由於剛剛下過雪,夜晚的北海城並不是漆黑一片。老遠就能看見大門前站立的兩個高挑的身影。我疾步走過去,摸著兩女凍得發紅的小臉,頗有些心疼的說:「走,快回去吧。這太冷了。」
兩女只是看著我笑,分別抱住我的兩隻手臂。三人一起走進府門,自然有下人來將大門關好。
進了暖烘烘的屋子,身上的寒氣才逐漸褪去。府中每個房間都有專門洗浴的石槽,是用上好的漢白玉製成的。脫去衣服,跳進熱水之中,慢慢的將身體浸沒在熱水裡。體內的寒氣由下而上地被暖意所取代。
洗過澡,我擦乾全身之後簡單地圍上一條浴巾,直接走進卧室。董宜和張寧正興緻勃勃地觀研著什麼,不時私語兩句。
「兩位娘子,看什麼呢?」我笑著走到她們身後。只見張寧手裡拿著一卷罕見的用絲帛製成的書,上面用蠅頭小楷記錄著什麼。令我奇怪的是,以前怎麼沒見張寧拿出過這本書。
董宜和張寧的臉都騰地一下紅的快滴出水來了,顯然剛才看的是什麼少兒不宜的東西。
「寧兒,讓我看看。」我貼在張寧耳邊輕聲說,同時挑逗似的輕輕吹了一口氣。張寧輕輕呻吟一聲,手指無力的鬆開。我拿過書卷,一下翻到封面,不由一時兩眼發直。
太平清領道!
「寧兒,這書你是怎麼來的?」我臉上的笑意並未退去。反正都是我的女人,有點小秘密也屬正常,不過這書十有**與張角有關。
「這是我爹的遺物。」提到張角,張寧的神色未免一陣黯然。
「好了,我又沒有怪你。」我把書輕放回她的手上,忽然又想起一事,「剛才你們怎麼看的那麼入神?」
我這一句話把兩女臉上剛剛退下的紅暈又推了上去。董宜乾脆扭過身,一副與我無關的樣子。
「是……是……」張寧吞吞吐吐半天,手好像也不聽使喚,摸索了半天才翻到剛才的地方,紅著臉遞給我。
「樂而有節,則和平壽考,及迷者費顧,以生宗而損性命……」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嘀咕了一句,不過翻到後面,看到一幅插圖,立刻就明白怎麼回事了。我的臉上也不禁紅了一下,急忙合上書,塞到張寧手裡。
「咳,兩位,呃,夫人。我們還是……」
董宜忍不住撲哧一笑,問道。「天賜,你怎麼語無倫次的?」、
「還敢笑?」我一下把她橫抱起來,「看我一會兒怎麼懲罰你這個小妖精。」說著,我在她的翹臀上「用力」拍了一下。董宜立刻誇張的叫了起來。
我直接抱著她走向床邊,回頭又看了一眼張寧。張寧還坐在那裡不知所措。
「寧兒,過來。」我將懷裡的董宜放到床上,又招呼張寧過來。反正也是遲早的事,張寧這樣安慰著自己,鼓起勇氣走了過去。
在張寧的驚呼聲中,我一把抱起她,丟進床里側。然後我開始解開身上的浴巾。
「是讓我動手還是你們自己來?」我故意露出一副色色的樣子,雙眼在兩女曼妙的身姿上掃蕩。
「色狼。」兩女不約而同地白了我一眼,開始寬衣解帶。我扯開簾帳的花扣,撲向了床上的兩隻小白羊。
弄雨牽雲,被翻紅浪。癲狂了許久過後,床上終於平靜了下來。我掀開蒙在頭上的錦被,長出了一口氣。兩旁的女子都一臉痴痴地望著自己的夫君,面上的紅潮還未退去,露出一種說不出的滿足與慵懶。
「怎麼樣,你們相公我厲害么?」男人在這方面可沒有自認第二位的。
「嗯。」張寧懶懶地嚶嚀了一聲,翻過來趴到我的胸口上,調皮地用手指畫著圈。
「壞。」董宜可是被我累壞了,迷迷糊糊地吐出一個字之後就開始進入了夢鄉。
我將被子拉過來,將三個人的身體全都蓋好,輕輕摟住張寧的臻首,也沉沉地睡去了。
這一覺一直睡到天光大亮。我舒展了一下懶腰,扭頭看了看身旁兩位依然在酣睡的佳人,輕喚道:「兩位娘子,是不是該起床了?再裝睡我可就要……」說著,我兩隻手已經探向兩女高聳的峰巒。
「別,我醒了。」張寧急忙睜開雙眼,按住了伸向自己的色爪。昨晚被他折騰的全身都快散了,早晨如果再來一回,自己就別想起床了。
另一面的董宜好像很享受我的撫摸,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睡得更香了。連我也不覺一陣陣奇怪。難道董宜真的繼承了我那老丈人的基因?我可不敢想象。
「天賜!」張寧見我的手還在董宜那美妙的**上留戀,不由嬌嗔道。
「怎麼,我的好寧兒吃醋了?」我笑著抽回兩手,「好了,讓小宜繼續睡吧。娘子,是不是該服侍我起床了?」
張寧白了我一眼,直接掀開身上的被子就要起來,突然又驚叫一聲縮了回去。
「唉,寧兒,昨晚你身上哪裡我沒看過、沒摸過?」我直接掀掉她身上的遮掩,故意在那酥胸上抓了一把。昨晚張寧那紅色抹胸早就不知被我扔到哪裡去了。
張寧紅著臉起身找到衣物穿好,然後又服侍著我起身。剛剛站起,張寧只覺得腳下一軟,就倒了下去。我急忙伸手扶住。
「都怪你!」張寧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難得地露出小女兒的羞態來。
我不由大笑,直接把她抱了起來,走出門去。
拓跋葳正在院中練劍,見我抱著張寧出來,只覺得心裡像是咬破了一粒青澀的葡萄,那汁液流進心裡,至於是什麼滋味就不足為外人道了。
「見過公子,見過大人。」張寧是她的上級,所以她是要稱呼張寧為大人的。不過平素里,兩人的關係親密,都是以姐妹相稱的。
張寧的心思七竅玲瓏,自然注意到她臉上的一絲黯然和語氣的一點生分。她順手就抄起了我的耳朵,親熱地擰了個花,細聲道:「你個壞蛋又騙人家姑娘了!」
我只好苦笑,將張寧放到一旁的石墩上,轉眼看了看拓跋葳,微笑道:「來,讓我看看你最近有沒有什麼長進。」
拓跋葳眼中的失落立時被興奮所取代。要說在武道致境上的追求的狂熱,暗衛之中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超過拓跋葳。有時連我都佩服她的執著。
寒光一閃,長虹出鞘。拓跋葳果然大有進步,至少如今她的殺氣已經從有形煉化為無形。我甚至可以感覺到周身已經被她的殺氣瀰漫,瀰漫的殺氣正無孔不入的尋找著我的弱點。
「不錯。」我點點頭表示肯定,「寧兒,你要努力啊。不然要不了多久就被小葳超過去了。」
拓跋葳此時更加驚訝,因為她發現她的殺氣竟然無法鎖定我,似乎所有靠近公子的殺氣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你輸了。」我根本沒有出手,簡單的一句話已經打碎了她的抵抗意志,長劍無力的掉落在地上。
「什麼時候你的殺氣再化為無形,你就值得我出手了。」我笑著拾起地上的長劍,隨手一揮。長劍刺穿了一旁的廊柱,釘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