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藍色的眼淚
我和曾小雨到一邊合計了一下。
「我不贊成你去,但是我有辦法把那裡的屍骨和東西弄出來點。」
我看了一眼老愛,在撫摸著棺材,他真是肉疼。
「怎麼弄?」
「曾五。」
那也得進去告訴曾五。
「回去說。」
我同意了,當天就拉棺走了,我擔心這貨會後悔。
又入一副極棺,心情十分的不錯。
在棺宅和小雨喝酒,入棺必酒。
說到了曾五,曾家骨行,以骨行行,詭異多端。
曾小雨從房間里拿出來一個小骨人,刻成的。
「這東西,給點陽氣就入乾飯盆,可以告訴曾五。」
曾小雨告訴我,我滴血入骨,兩天後就可以。
滴血后,小骨人就要見陽光,兩天後就可以進入乾飯盆,但是這種小骨人,只能是傳消息,其它的幹不了。
小骨人是兩天後走的,我們等消息。
能不能成,真的不知道,我也擔心,這老愛如果真的成了,那麼介子人的世界是不是不安全了呢?
「小雨,小枝說過,鬼密訓練好之後,可以進入介子人的世界,我雖然沒有訓練,但是我感覺得到,每天都在深入。」
「你不要動鬼密,那是雙刃劍,十分的可怕,小枝是介子人,她肯定不想讓我們這樣的人來打擾那個世界。」
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一直也是不敢輕易的動。
一切都離得你那麼近,觸手可及,可是你就是摸不到,得不到,碰不著,這種感覺不太好。
小骨人帶回來消息,天黑后,去入口拿東西。
我自己去的,麻康家族的人都離開了,他們折騰得太久了,天也涼了。
一包東西在入口處,我背著就走。
我沒有看到曾五。
回去,打開背包,有幾塊骨頭,還有一些東西,我倒出來,一桌子。
曾小雨看著,把一個日記本拿起來,她翻開看,愣了很久,然後就哭了。
我知道肯定是有事了。
曾小雨把日記遞給我,我看著,那上面寫著是進入乾飯盆之後發生的事情,日記只有三篇,就是說,這個人在裡面只活了三天。
日記寫的就是一種神秘的力量,在扯著他,他已經分離成三個人了,總感覺自己是三個人。
他所看到的就是石頭,混亂,路千萬條,似乎總是在轉圈,一切都失去了方向,沒有方向可言,那曾家的東西也沒有一點眉目。
「這是我三爺的東西,他死在裡面了。」
竟然是曾家三爺的東西,真是沒有想到,當年為了尋找這個東西,曾家也死了七八個人。
「過去了,放心,我會把這個東西找出來的。」
「其實,並沒有多麼的重要,那是進入介子人世界的東西,但是不是拿到就能進去的,還有其它的條件,但是少了那東西是不行的,老十行都在努力,可是沒有成功,有人放棄了,不想死人。」
我給愛新那扎打電話,讓他過來。
他看到東西,拿出手電筒,照了幾下之後,他點頭。
「張一,你能進能出的,你沒有找到曾家的那件東西?」
愛新那扎懷疑,這個我覺得並不奇怪,其它的行也是在懷疑。
「老愛,我真的找不到,這需要機緣的。」
「我也相信你,這是乾飯盆里出來的東西,謝了。」
老愛把東西裝到包里,背著就走了。
「小雨,你說老愛能成功不?」
「不好說,就頂呆而言,那是一個極度聰明的人,最終還是敗了,留下了老宅區,還有十分不穩定的幻像世界,而且是真實的幻像,其實,也就差那麼一步兩步的了。」
頂呆留下了老宅區,這也是一個世界的奇怪,這個地方確實是有一種力量,最初進去,讓我無法找到方向,可是過了一段時間后,就會好的。
第二天,豐國打電話來,讓我去鋪子。
我過去的時候,看到了殷人坐在那兒,青行流出去的人。
他追到這兒來了,那肯定是豐國露出來了馬腳。
「張一,他說我拿了靈焦,你告訴他我拿了嗎?」
這豐國是懵了吧?這麼一問,我也暈了,什麼意思?讓我證明?
「我不知道呀!」
豐國把頭轉到一邊去,再轉過來,那眼神能殺人。
「行了,豐國,你也知道我原來就是青行的人,明人也不說暗話,那靈焦很重要,如果能成,可以知道當年所發生的更多的事情。」
「我沒拿東西,殷人,你別亂來。」
「豐國,我也是在青行呆了很久了,雖然我是流出來了,可是我還算是青行的人,這種東西從大義上來講,你是不能留著的,做靈戴靈,讓他為你做一些你做不到的事情,那可是同胞的靈焦。」
「殷人,你這麼說,就是我不大義了?何況我還沒拿那東西。」
殷人站起來。
「我不跟你胡扯,豐國,記住了,我遲早要抓住你的。」
殷人走了,我擔心起來。
「老豐,他找到這兒,就說明聞到了點什麼,這白骨館的物證,那可不是小事。」
「唉,我就知道,這貨遲早會找到我的,我用這靈,也是在想辦法知道那些同胞的靈關在什麼地方。」
豐國這麼說,確實是他所想,但是我分析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讓靈焦去乾飯盆,找到那個東西。
我擔心這事會扯出來我,那就麻煩了。
局長打電話讓我去白骨館的時候,我就預感不會是好事。
我還是去了,不去心虛。
白婉,局長,殷人,還有一些人坐在那兒,不認識。
「介紹一下,原館長張一。」
他們沒有表情的看著我,讓我來幹什麼呢?
「張一,讓你來呢,是和這些專家聊聊,沒有其它的事情,就是關於靈焦的事情。」
「這個我不懂?靈焦我也是聽說,我看都沒有看過。」
「張一,就不用謙虛了,這是資料,你看看。」
我看著資料,腦袋在轉著,讓我來,看來不是研究什麼,這些是專家,我什麼都不是,他們是想確定,豐國拿到了靈焦罷了。
資料上的數據告訴我,這靈焦是活的,當然,那數語是不這麼說的。
「想讓我做什麼?」
「棺骨行,對這個也是應該明白的,就是數據之外的事情。」
「噢,那殷老師最懂了,我不懂。」
我看著殷人。
殷人站起來,走到我旁邊,站在我身後,雙手放到我的肩膀上,我一下就站起來,打掉他的手。
棺行行棺之人的肩膀是不能隨便讓我碰的,那要搭肩,會出問題的。
殷人看著我。
「張一,棺行的規矩,冒犯了,今天讓你來,也是我的主意,我是辦案的,我是警察,你和豐國走得最近,他需要這個東西,你呢在白骨館當過館長,這件事恐怕預謀很久了……」
這貨胡說,其實,並不是胡說,他是在分析著,然後看我的臉色,我的眼神,這是聰明的警察,如果我有變化,他第一時間就能覺察到。
但是他沒有得到,有點失望的樣子。
「張一,這靈焦丟失了,確實是大事,如果你能找回來,奇功一件,副局長的位置,是你的。」
「沒興趣,我真的不行,另請高明。」
我走了,白婉跟了出來。
「張一,我千萬別和豐國那樣做,我擔心你。」
「我沒有。」
這事打死也不能承認,我真不應該提供信息給豐國,感覺犯了大罪一樣,特么的,這豐國也是尿性了,竟然真的弄到手了。
我去豐國那兒,把事情說了。
「看來是盯上我了,如果我用靈焦,殷人可以知道,我得馬上行動,然後還靈焦回去,這事不是好事。」
豐國也是害怕了。
那麼他的行動是什麼呢?
豐國沒說,但是我知道,肯定是和乾飯盆有關。
我回去的時候,丁靜和曾小雨坐在沙發上,丁靜瞪著眼睛看著曾小雨,曾小雨喝茶,表情很平淡。
我坐下問怎麼了,丁靜說。
「我讓她走,不要在這兒呆著,這是她呆的地方嗎?」
「張一,我回棺宅吧!」
「也好,我還擔心棺宅沒人看著有事。」
曾小雨走了,我看著丁靜。
「就這一次,沒下次。」
丁靜很單純,如果曾小雨玩手段,她死多少回都不知道了。
我和丁靜去吃西餐,想著豐國要幹什麼事的時候,鈕古及就進來了,坐在一邊,要了牛排。
「張一,本來不應該打擾你的,可是毒人那邊開始加量讓我種毒草,現在我是沒辦法,你能幫我嗎?」
我想到了曾小雨有那種葯。
「這事……」
鈕古及求我,肯定是有什麼線索,或者是知道一些什麼。
「好了,你想想,想好了給我打電話,我就在小東街的鋪子里等消息,當然,我可以幫你一些事情。」
鈕古及走了。
那天我回棺宅跟普小雨說了這件事。
「這人鞋也有邪惡的一面,但是他們是善良的,嚮往著平淡幸福的生活,也是時候了,葯的配方我給你,你給他,不要提出來任何的條件,就當欠一個人情,以後我們能用得到人鞋。」
當我把那方子給鈕古及的時候,他閉上眼睛,眼淚下來了,眼淚竟然是藍色的,特么的,人魚呀?奇怪的事情處處都是。
我回去跟曾小雨說人鞋的眼淚是藍色的,曾小雨笑了一下。
他們種一草藥,長年食用,是健體的,有開發潛能的作用,那草叫藍草,天藍色的,開著天藍色的花兒,一片,就如同天空一樣的美。
真是沒有想到會這樣,眼淚都那麼美。
沒有想到,就是這個藥方惹出來了禍事來。
一個女孩子出現了,十八九歲,有一種異樣的美,說不上來那是怎麼樣的美,怪怪的。
這個女孩子出現在鋪子里的時候,有一股特別的氣味出來,讓人感覺到舒服。
她坐下沖我笑了,說了一句話,我腦袋就大了三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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