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6章再入天界
萬年的時間不過是轉瞬即逝,萬壽山在這些年之中依舊是該做什麼就做什麼沒有一點變化,而這是的位於萬壽山頂的道軒前紫曜與風顏子各自站在大門的左右兩邊,等待著自家師傅與師叔的出現,現在是要去天庭祝賀的時候。
而在後院之中的鎮元依舊是盤坐於團浦之上手中綻放出灰濛濛的神芒,一絲絲帶著混沌氣息的光束瞬間就是籠罩著人蔘果樹之上,這些還是上次結出的人蔘果除了紅雲來那次吃了九枚之外還剩下二十一枚,只見在那茂盛的樹冠之上二十一枚人蔘果漸漸的落下圍繞在鎮元的周圍,再結合上幾次留下來的人蔘果剛剛好湊足三十六枚正合天庭的周天之數。
一枚枚的人蔘果瞬間就是被收攏在鎮元的袖口之中,而在等做完這些動作之後那依舊是高大的人蔘果樹之上也是浮現出一道虛影赫然就是地緣的身影:「時間到了,大哥我們走吧。」
鎮元點點頭沒有再多的話語,兩人的身影瞬間就是出現在道軒的大門之上,紫曜與風顏子感應到鎮元的視線快速的向著自家師尊靠攏,片刻原地亦是再也不見其身影,而本來大開的大門也是在幾人消失之後轟然關閉,從那點點隙縫之中就是可以看見清風、明月兩個道童的身影在其中隱現。
而在不周山上天界的門戶大開接引著來自四方的來客,而在不周神山下可是有些人很是不滿那就是十二祖巫,之間在他們那神秘莫測的盤古殿中本來難得相聚的十二祖巫在這一刻相聚於此。
「砰」一聲巨響傳來打破了本來寂靜的局面而造成這樣的動靜的就是脾氣很是暴躁職掌火之法則的火之祖巫祝融:「都在這裡幹什麼呢?要我說我們現在直接打上去讓那所謂的妖族天庭計劃粉碎不貴行了,在這裡婆婆麻麻的。」
但是沒有出乎祝融意料之外的就是在他的話音落下之後,瞬間就是出現了兩道反對的聲音:「不可。」
其中作為他們十二祖巫之首的帝江:「祝融你這是想要把我們巫推向全洪荒的對立面嗎?」
而另一道就是十二祖巫之中最小的那個土之祖巫後土:「我們現在要是觸動的話,就是直接得罪了來這盛會的所有大神通者,雖然我們是很強大但是也招架不足這樣多的大能,不說三清之流,就算是萬壽山中的鎮元與地元兩兄弟,血海冥河,火雲洞紅雲我們都是得罪不起。」
畢竟現在本來妖族那邊的勢力就是已經大增,再無招惹他們到時候我們的局面會更為的被動。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就讓那兩個雜毛鳥在我們面前囂張。」祝融不甘心的再次捶打著自己身前堅固的桌面。
而這時一直在進入大殿之中后很是沉默的時間祖巫開口了,沉穩聲音在他們的耳中回蕩:「我有一個辦法,我們這樣,這樣....」
而此時的鎮元直接動用空間法則進入到天界之中,再度感受著撲面而來的那股濃厚的星力,已經是再也沒有任何的驚訝,但是第一次見的幾人則是有些驚訝,不過地元畢竟是老江湖了所以沒有透露出一絲心思,只有自己的兩個弟子在一旁瞠目結舌。
「咳咳...」
鎮元的聲音直接把兩個還沉浸在這華麗金色的宮殿群的兩個小傢伙驚醒,看著自家師尊瞪著自己的眼睛,不好意思的摸摸頭,鎮元一行人向著南天門走去,果然在原處就是看見了白澤的身影,一步邁出一行人就是直接出現在白澤的身前。
白澤看見這河陽場景瞬間就是反應了過來,雙手快速的接過真沒有遞來的兩個請帖:「見過鎮元道長,地元道長...不知二位是。」
鎮元的衣袖在白澤身前的桌面上空掃過,一道灰濛濛的果盤繚繞著混沌之氣顯化而出,而在這神異的果盤之上三十六顆人蔘果就是屹立在此,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而白澤立刻就是被眼前的酷似先天道體的靈果所吸引著目光,以他的眼裡自然可以看出那股瀰漫在其內的精純力量,而白澤見過你的上品先天靈根根本就是不可能有這樣的精純龐大的力量,要知道這給力量幾乎是一個平常大羅金仙所蘊含的所有法力了,白澤想起洪荒之中的一些傳聞萬壽山有著一顆極品先天靈根,看來這靈果就是這株極品先天靈根的手筆了。
「這是極品先天靈根人蔘果樹結出的人蔘果,算作是貧道兄弟二人的賀禮,至於這兩位則是貧道的弟子。」
白澤招呼著一個有著太乙金仙修為的妖族帶著他們向著舉行慶典的三十六重天而去:「原來是鎮元道長的弟子,難怪是如此不凡,諸位請。」
白澤看著消失在雲海之中的身影,他的弟子都是有著大羅金仙的修為了嗎?果真是不凡,白澤搖搖頭再度招呼著在場的來客,那些問題現在可不是自己要想的,還是讓他們頭痛去好了。
而鎮元跟著這個妖族片刻時間就是來到了三十六重天的一座大殿之中,而此時還沒有多少的大神通者的前來,雖然准聖是來了不少了,但是能夠與鎮元他們平級而待的缺失沒有,所以直接坐在他們位置之上,看著周圍空空如也的白玉桌椅,而自己的土地則是被安排在自己的身後,看來這妖族到是蠻會變通的。
而就在鎮元坐在座位之上閉目養神之時,洪荒大陸之中的那些巫也是有了不一樣的變化,直接本來以十二個部落為中心擴散出去的族人,不知道是不是得到了什麼命令,全都是開始向著不周神山的盤古殿相聚而去。
而在凌霄寶殿之中的諸位妖族掌權之人則是早就是知道了那些巫的動作,但是只不過是關注就沒有再去理會,現在什麼都是沒有立下天庭重要,這些巫的事情之後再說,他們現在是不可能冒著巨大的風險打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