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章 凡我所有，凡你所願，盡可取去

步非月愣了一下，「老祖宗並未說過。」

「喲，如果你家老祖宗預言你死在破陣之後，被飛升台邊上的九人圍殺而死，並以神格自爆一命換命，為你家老祖宗贏得離開十萬大山的時間，你現在就這麼死了，餘下的五個陣眼我破不掉的話，算不算你耽誤了你家老祖宗的大事？算不算你家族的罪人？就算我破陣而出，你沒來個自爆，給你家老祖宗留夠足夠多的時間離開十萬大山，也不算死得其所吧？你現在著急去死，是怕面對未知的恐懼吧？」宋朝明雙手抱在胸前，「你可別指望我會像你一樣，有了必死之心的破陣，兩個殘缺的天神神格，可不值得我去賣命，發現機會不對，我肯定溜之大吉，我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見機不對，撒腿就跑。」

步非月沉默了許久，以自己的身體強行抽取靈石中的靈力，是目前唯一已知的辦法，雖然知道夜朝明說的可能是對的，但腦海裡面又沒其他更好的辦法破解這個石門，一時愣在那裡，不知道如何是好。

「對了，你反正都要死了，你臨死前，和你說兩件事情，第一件事情，太上忘情訣不是你這樣修行的，雖然不知道你怎麼會有這麼上等的功法，但是你修行的方式完全不對，而且是大錯特錯，估計你家老祖宗也知道這樣修行不對，但又不知道怎麼做才是正確的。第二件事情，破除靈石之門，並非要抽空全部靈力，還有更簡單直接的辦法，只不過因為你們不懂靈力的運轉之法，所以沒想過。好了，我話說完了，你慷慨赴死吧，願黃泉路上一路順風，缺胳膊瘸腿地走過奈何橋。」

步非月聽了這話，稍微猶疑，就從石門上跳了下來，因為靈氣過多的充斥右腳經脈，腳下一個踉蹌，落地后單膝跪在地上，「還請賜教石門破解之法。」

「沒好處的事情，我可不幹。」

「凡我所有，凡你所願，盡可取去。」

「就為了破這個石門？什麼都願意付出？」

「是。」步非月跪直身子，一臉堅定。

夜朝明摸著下巴，一臉色眯眯地看著步非月，上下打量著她的身體，凹凸玲瓏，線條性感，單就身材而言比師青煙可豐滿的多。

夜朝明用指頭勾起她的下巴，微微向上抬起一點，直視著她的眼睛，她眼中依舊沒有絲毫的表情，依舊不為所動，目光慢慢往下，看著她豐滿的胸脯。

「既然如此，那就不客氣了。」夜朝明手指往下，扯住步非月胸口的衣襟，微微往外拉扯，隨手手從衣襟伸入，用力捏了兩把。

步非月咬緊牙，不讓突如其來的揉捏發出聲音，修長的睫毛開始顫抖，雙眸慢慢湧來一陣霧氣，但是絲絲咬著牙，不然霧氣漫出眼眶。

「我還以為你不會有任何情緒波動呢。」

夜朝明的手指更加的肆無忌憚，手指有意無意從雙峰最高處劃過，有些時候還不經意地捻兩下。

步非月只覺得一陣陣細微的電流傳遍全身，那種感覺是以前從未有過的，從出生到現在，還沒任何人觸碰到這些部位，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屈辱，她的睫毛顫抖得更加的厲害，哪怕自己已經很努力的去克制了，依舊沒任何的作用，那股奇異的電流遍布全身。

夜朝明手指游曳了一圈后，最終還是停留在衣襟上，「天為被，地為床，能在此快活一場，倒也爽快，既然如此，那麼……」

夜朝明猛地往外拉扯衣襟。

那一下突如其來的力道，步非月眼淚再也止不住，不自覺間就滾落了下來。

以一身清白，換一道門的開啟，似乎也不算虧，發揮職能都是要死的人了。

反正都要死，能多幫助開啟一個陣眼，又有什麼不好呢？

然而，被撤開的並不是胸前的衣服，而是臉上的面罩。

夜朝明扯開面罩的時候，正好看見眼淚奪眶而出，順著雪白的臉頰流了下來，帶著淚珠的睫毛，和臉頰上的淚痕顯得十分清晰。

夜朝明愣了一下。

除了那雙眼睛還算漂亮外，步非月算不得很美，本就算不得很美的臉上還有三條疤痕，疤痕從耳根拉到幾乎接近嘴角，疤痕似乎是被利爪抓傷的，以步非月的修行層級，這類的疤痕應該能過完全修復，沒能修復這三道疤痕，說明在抓傷的時候附帶了一些其他的傷害。

步非月被撤開面罩以後，餘光瞅見夜朝明看到傷疤時的眼神，不知道為什麼，淚水又突然毫無預兆地流了出了，如珍珠滾落，根本不受自己控制。

這三道疤痕，可能是自己最不願意被人看到的吧，這三道疤痕包含了太多的屈辱和淚水，如果不是這三道疤痕，她也不會來十萬大山，也就不能夠侍奉步家的老祖宗。

夜朝明看著她臉上的疤端詳，除了最開始眉頭皺了一下，並沒有更多的表情，最終什麼都沒說，轉過身去。

「不夠么？臉雖然丑，但我尚是處子之身。」說這話的時候，步非月聲音中出現罕見的顫抖，她想抬起手來將自己的衣服撕開，讓他看看自己胸前的豐滿和柔軟，雖然臉不行，但身體還是足夠誘人的，剛才他明明已經用手感受過了。

夜朝明沒有反應，他腦海中在想的是，什麼樣的爪子，能讓上神層次的步非月留下疤痕，而且一直不能消除掉，疤痕之上並沒有什麼奇特的靈力波動。

這是為什麼呢？

「我……我還會一些雙修之法，我願意以一身神靈供養給你。甘做人爐。」人爐，就是以人體為熔爐煉製丹藥，丹成之時，人死之日，是十大煉丹邪術之一，就算是橫行無忌的夜朝明也對此嗤之以鼻。

夜朝明有些震驚，震驚步非月將所有的一切都視作無物，一心只想侍奉好步蒼穹那老小子，那老小子到底給他灌了什麼迷魂藥？值得她如此不顧一切，或者說……家族榮耀真的那麼重要，重要的可以不需一切代價？

「我想看的不過你面罩下的那張臉，是丑是美，看到了，也就夠了，作為交易，我將石門破解之法告知你吧。要破開這靈氣石門，只需要將靈石打碎，一切就迎刃而解。這兩顆丹藥你吃下吧，乃是我煉製的專門修復經脈的神丹，我九殺不過九中屬性，欠缺的剛好是黑暗屬性，所以，為了最終的那顆主神神格，你還不能死在這裡，需要協助我走到最後。」夜朝明遞出丹藥的時候，才想起她雙手已被靈力充滿，根本抬不起手來，等同已廢，只得親自送到她嘴巴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