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如神天降
第五十七章如神天降
沈天嫿看著如神天降的男子,有些呆愣。
他,怎麼來了?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黑色的衣衫如墨,掩蓋不在那清絕冷傲的氣質。他身上時刻透露出一種危險,就好像暗夜裡隱藏躲閃的修羅。
一雙眼睛看似平淡無波,卻又暗含洶湧。
玄霄看向沈天嫿,下一秒就脫下自己的外衫罩在了沈天嫿的身上。
雖然沈天嫿穿著褻衣,絲毫沒有暴露的跡象,但是他玄霄就是覺得這褻衣太過單薄,包裹不住她的美好。
他認準的女人,豈能讓這種下三濫的人多看一眼?
若是膽敢肖想……
想到這裡,玄霄又是一個轉身,鋒利的寶劍劃出一個優美的弧度,大胸毛的一隻手臂被硬生生的斬了下來。
這哪裡是玄王,這簡直就是閻羅王!
大胸毛沒了舌頭,說不出話,嗯嗯呀呀之間,鮮血如同泉涌。那些手下,原本就是一些沒什麼本事的混混地痞,看見這一幕,下意識的想逃。
玄霄輕輕一抬手,從樹林里鑽出許多身著黑色衣衫的男子。
那些男子似乎訓練有素,即像士兵,又像殺手。他們對付那些個小混混,就好比切菜。三兩下,就制服了所有人。
「那個,留給我!」
沈天嫿指著剛剛欺負過香茗的那個男子。
玄霄點頭,向手下的人示意。
當那名男子被帶到沈天嫿面前的時候,立刻嚇的尿了褲子。
他跪在地上,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沈,沈大小姐。哦,不,不對!沈姑奶奶,求求你,求求你饒了我!」
沈天嫿想到剛他打了香茗巴掌,便命令的說道:「掌嘴!」
男子早已嚇破了膽,自然聽話的一巴掌一巴掌的往自己臉上打。
那狠勁,絲毫不比剛剛打香茗的差。
沈天嫿一下一下數著,到了二十,叫停。她微微勾起唇角,眼中透露出一絲嗜血的微笑:「你是不是很喜歡輕薄別人?」
「沒,沒有……」
男子看見她這樣的眼神,嚇的哆哆嗦嗦。
沈天嫿看向玄霄:「可不可以讓你的手下從剛剛那些個小混混裡面挑三個壯實點的男的過來!」
玄霄知道她要幹什麼,但還是露出了一絲寵溺的微笑:「你可以自己說,他們聽我的,也聽你的!」
沈天嫿微微訝異。
聽她的?
這玄王說真的?
連手下都交給他支使,真是好人啊!
既然他如此說,那她也不客氣了,沈天嫿挨個欽點道:「你,你,你!把你們壓住的那三個人帶過來!」
三個男子被帶了上來,她從懷裡摸出一個藥瓶。
紅色的藥瓶,閃著妖艷的光芒。
她淡定的從瓶子里倒出三顆葯遞給壓在地上的人:「吃了,吃了便讓你們自由!」
三個男子面面相覷,害怕是毒藥。只是,如果不吃,估計他們也是一死,還不如吃了,還有一線生機。
三個男子幾乎是同時選擇吃下了那藥丸。
幾分鐘過後,那三個吃過葯的男子臉色開始泛紅,喘著粗氣,發出一陣陣低吼。
在這個時候,眾人才明白,原來沈天嫿懷裡揣的竟然是一瓶春藥。
玄霄眯著眼睛,危險的看著沈天嫿。
這丫頭,真是頑劣的很,竟然往懷裡揣春藥!
她一個官家小姐,隨身帶著春藥是想要做什麼?
看來,他日後還得多加調教才行。
「將他們連同剛剛那個,一起關個地方,讓他們好好玩去!玩不死,算他命大;死了,就死了!既然你喜歡非禮別人,那麼也讓你好好嘗嘗被人非禮的滋味。」
沈天嫿揚了揚眉,嘴角帶笑。
玄霄看著沈天嫿,越發喜歡的緊。
這丫頭,真的是太合她的心意了!
遠處,傳來一陣陣哀號。
「他呢?」
玄霄手中的寶劍慢條斯理的指向跪在地上不停流血的大胸毛。
在看那個大胸毛,沈天嫿真的是失去了再去理會的興趣。他現在被玄霄割掉了舌頭,又砍掉了一隻手臂,就是一個廢人,再折騰他也沒什麼意思了。
更何況,他連她的一根頭髮絲都沒調戲到。
「砍了吧!」
她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大胸毛嚇的直接暈了過去。
沒意思。
玄霄看了一眼手下,示意讓他將大胸毛拖走。那眼神帶著幾分冰冷與嗜血,意味非常明顯——弄死他!千萬別輕饒!
他膽敢肖想她看上的女人,甚至是出言調戲。
純粹是找死!
一刀砍了未必太便宜他了,至少也得再卸他一隻胳膊一條腿,到時候再砍也不遲!
沈天嫿處理完一切,連忙跑到香茗身邊。
香茗還是瞪大著雙眼,一點反應也沒有。沈天嫿用銀針刺了她三下,她這才悠悠轉醒,瞳孔這才對焦,看清了自家小姐:「香茗,沒事了……沒事了!」
香茗看見沈天嫿,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小姐,小姐,是香茗沒用,都是香茗沒用,連累了小姐。小姐……」
千言萬語,百感交集,到頭來只是千萬個咽嗚之音。
香茗受到如此大的委屈,醒來之後不是埋怨她狠心,當時不一早丟掉毒粉;也不是泣不成聲,哭訴自己的不幸;卻是自責,自責她自己連累了她……
「香茗。」
沈天嫿低低的喚了一聲,眼睛里水汽氤氳。那是暖流劃過心底,升騰而起的霧氣。
玄霄看著沈天嫿和香茗,面具下的眼睛微微一轉。
看來,他真的很有必要討好一下這個小丫鬟才是!
沈天嫿幫香茗穿戴好,就將她安置到了玄霄為他們準備好的馬車上。馬車華貴,白虎皮軟毯,松香燃爐,就連車的邊緣都鑲嵌著些許玉石翡翠。
「謝玄王殿下救命之恩。」
沈天嫿微微一個見禮,眼睛里是真誠的感激。
她不知道他怎麼會來這裡,也不知道他為什麼三番四次的出手幫助自己,但是現在她救了自己。
救了便是救了,感謝是應該的。
「嫿兒無需跟本王言謝。」玄霄微微一笑,森冷的青銅面具亦則擋不住他眼眸中泛起的溫柔。
那話語很明白,咱兩誰跟誰啊!自己人,說謝,多見外!
沈天嫿卻道:「不,救命之恩,理當答謝!」
看見她有意生疏的表情,玄霄目光沉了沉。一個轉瞬,眸光又是微微一轉:「若是嫿兒真的覺得自己欠本王一個救命之恩,不如以身相許如何?」
沈天嫿微微訝異,彷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