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誰給你的全力
裴晟銘如墨般的眸子掃向小李,冰涼的薄唇微啟:「詹秘書,如果下午看不到這個人的辭職報告,那你就走人。」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掉,卻是讓詹雅驚了一下。
她的本意並不是真的要趕小李走,只是想讓她通過這件事情長些記性,報表弄錯是小,萬一以後因為一個數據而惹了大麻煩,她的一輩子就毀了。
她急忙去倒了杯咖啡給裴晟銘端進去,想給小李求求情,結果走得太急,他又轉身的太突然,一個不小心熱燙的咖啡就潑了上去。
還潑到了他的褲襠處,詹雅臉都綠了,快速反應過來,慌忙拿手去擦:「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注意!」
她的小手在他的下半身揉擦,足足把裴晟銘的火給勾了起來,堅硬的物體挺的筆直,渾身上下無數的小火苗在颼颼的上躥下跳。
意識到哪裡不對勁時,詹雅的手微微頓了一下,隨之白皙精緻的臉頰唰的一下通紅,無處安放的小手放在身後,一臉尷尬:「我再去倒一杯。」
通過這幾次跟他相處的經驗來看,這種情況無外乎一種,總裁大人又準備獸性大發了,唯有趕緊離開,才能躲掉。
裴晟銘怎麼會給她逃跑的機會,大手一拽,她在原地轉了圈撲到他的懷中,他身上淡淡的香草味聞得她春心蕩漾。
「女人,你是無處不在的勾引我?」裴晟銘沙啞低迷的嗓音在她頭頂響起,如星辰般的眸子看著她,包含著詹雅看不懂的情緒。
詹雅掙扎著想要推開他,可她被裴晟銘禁錮在懷裡,一點力氣都使不上,她無奈的解釋:「我真的是不小心。」
這人腦子裡就不能想些正常的么?不過是幫他續一杯咖啡而已,也能被他說成是勾引他,簡直是沒誰了!
看著她秀麗的臉頰,裴晟銘心裡劃過一抹異樣的情緒,那雙清透的眸子似一潭清水,清澈透明,他現在才發現,今天的她竟然跟往日不同了。
身上穿的依然是緊緻的職業套裝,西服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線,頭髮被她扎在腦後,樣子沒有變,她還是她,只是,今日的她身上總有種獨特的氣質,彷彿能夠牽扯自己的神經。
殷紅的櫻桃小嘴緊閉,因為氣氛臉色漲的通紅,內心的浴火在蠢蠢欲動,他再也壓制不住,吻了上去。
突如其來的吻,第一反應就想要推開他,可當手放在他胸前時,竟然沒有主動推開,反而鬼使神差拆的開始迎合。
得到她的迎合,裴晟銘似乎更加激烈,修長的手指在她身上遊走,落在她胸前兩塊凸起的柔軟上用力一捏。
刺痛感讓詹雅齜牙咧嘴,她一個激靈回神,大驚失色,用盡全力推開他,「裴總,你……你放開我!」
臉上雖然憤怒,可心裡卻砰砰直跳,她剛才在幹什麼,竟然迎合他,她是瘋了嗎?
剛才的吻……讓她的心產生了一抹悸動,與之前的粗暴不一樣,這一次的異常溫柔。
裴晟銘正吻的忘我之時,突然被她推開,輪廓分明的臉頰瞬間冷了下來,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聲音冰冷如同寒冬:「女人,誰給你的權力讓你接連推開我?」
詹雅收回心思,眼神有些閃躲,「我知道你身為裴氏集團的總裁,又是我現在唯一的金主,我應該對你畢恭畢敬,但我是你的秘書,不是……不是你的炮友,如果你只是想找一個隨時能夠解決你性、欲的秘書,那請你另找他人,我辭職。」
那一閃而過的悸動,對詹雅並沒有多大的作用,她只是覺得很委屈很憤怒,這段時間身上的事情一檔接著一檔,沒有一件是能夠讓她鬆口氣的,她只是想讓腦子靜下來,好好想想怎麼奪回房子,怎麼更好的保護家裡人。
卻沒想到,每天還要應對如何逃掉裴晟銘的獸性大發,一次兩次,她都忍了,不管他這個人有什麼怪癖,但爸爸住院和昨天酒會上的事情,他好歹也是幫了自己,之前的事情,她就當做是回報了。
因為她最不喜歡欠的,就是人情。
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對自己上下其手,她就不能再忍,更無法忍受的是……她居然……也很享受。
「呵。」裴晟銘一聲低吼,掐住她的脖子,冷聲道:「你想死么?」
胸口因為氣憤而上下匍匐,冷峻的臉頰上面無表情,渾身散發著冷然的氣勢,冷眸泛著紅光,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般。
詹雅被他掐著,快要喘不過氣,她也怒了,一邊拍打他的手一邊說:「是,我是想死了,我的生活已經糟的不能再糟了,還被你天天禽獸似的強、暴,我這樣活著跟死有什麼區別。」
「禽獸?」裴晟銘笑了,笑的陰森。
倏然,他打橫將她抱起來徑直往裡面套間走:「那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是禽獸!」
他的憤怒源自於對她的心疼卻被當成驢肝肺,更惱自己就算她是自己第一個睡的女人,卻一再的忘不了她的味道。
反倒被她當成禽獸,既然如此,不作實,豈不是很吃虧!
詹雅的衣服被粗魯的撕成兩半,沒有了剛才的溫柔,裴晟銘不由分說粗暴的進入她的身體。
刺痛蔓延著她的全身,詹雅的憤怒也隨之變成了驚恐,此時他猶如一頭猛獸,肆意的在她身上索取。
「你放開我,不要……恩!」
「不要?我看你想要的很!」他邊說邊在她身上運作。
「現在知道什麼是禽獸了?你的身體比你的嘴可誠實多了!」
後面的話,詹雅已經聽不清了,這一次他持續的時間特別長,幾乎讓她以為他是吃了葯。
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時間,她的身體已經痛到麻木,腦袋也暈暈沉沉。
「呵!」
後來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只聽見裴晟銘嘴裡發出一聲低吼,她就暈了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是下午。
她翻了翻身子,全身的酸痛鋪天蓋地的襲來,疼的她齜牙咧嘴,腦袋也清醒了不少。
眼瞼微抬,房間只剩下了她一個,強忍著酸痛穿衣,發現西服被撕成了兩半,臉色瞬間烏青。
現在是上班時間,她這個樣子出去,豈不是要被群毆?
看了眼時間,她鬆了口氣,十二點,這個時候同事都去吃飯了,想必應該不會有人看到吧?
她躡手躡腳的出來,裴晟銘早不知道去了哪裡,趁著沒人,她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