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看清真面目
陸家?
詹雅疑惑。
「怎麼突然想去他們家了?」
這幾天她也經常約陸欣雅,可林梓蕭每天比她還積極,而陸靖洋也不知道在忙什麼,天天都不見人。
「跟他們約好了,談一下你們受傷的事情。」
「恩?」詹雅疑惑,「人還沒有抓到么?」
警察在他們之後來的,那個時候那些人已經跑了,他們只抓到了兩個小混混,至於鬍渣男人,到現在也沒有下落。
裴晟銘點頭,「我們準備動用自己的力量去找。」
警察找人能力雖然很強,但鬍渣男人他們是混混,經常會躲在你意想不到的地方,這次一定要把他們抓住,否則下次小雅他們還會面臨危險。
詹雅知道他心裡所想,便跟他一起去了陸家。
陸靖洋出奇的今天哪裡也沒有去,就在家等著。
詹雅好奇的不是這個,而是林梓蕭,他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好像她們是前後下班的順序吧,這麼快就已經到了陸家。
看來,愛情的力量還真是大啊。
「你們想想,上次綁你們的人有沒有說過他們的名字。」
打了招呼裴晟銘就直接進入主題。
想了想,詹雅搖頭說,「沒有,那個領頭的男人只提到了李三,他自己的名字沒提過。」
裴晟銘皺眉陷入沉思,過了一會說,「沒有名字找起來很麻煩。」
「不對,我記得他提過。」
陸欣雅突然說,「小雅還沒來之前,我聽他手下的人都喊他強哥。但當時我被打的暈了,也不肯定到底是不是。」
「那他們沒有有說過為什麼找你。」
這話是林梓蕭問的,但其他人都紛紛點頭,這幾天他們一直想不通找上欣雅的原因。
那天聽領頭的人說,是因為李三,但詹雅也聽他說,即使不是金主找她麻煩,他也要找。
這樣看來,背後的金主和他都想對付她,那麼就說明他們要對付的是她和欣雅兩個人,不單單的只是為了李三報仇。
還有別的目的,至於為了什麼,詹雅一直想不通。
要說她得罪最深的也就那麼幾個,顧子怡跟她和好如初,況且人在英國,也沒有機會,裴馨逸在監獄,更沒機會。
把有可能的人都排除完了,也沒找到一個。
「他們只說是金主要找我麻煩,也沒說是誰。」
陸欣雅說著一臉氣憤,這件事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陰謀,她不得罪別人,但卻有人找自己麻煩。
「這兩天我派人去打聽了一下,跟李三有關很深交情的人不多,有一個叫張強的,消失了三天。」陸靖洋沉聲說。
「張強?」裴晟銘細細斟酌這個人的名字。
「恩,聽說這個人很愛賭,欠了不少錢,都是李三幫他還的,而且跟李三有過命的交情。」
「那就應該是他了,能找到人嗎?」詹雅問。
陸靖洋搖頭,「找不到,我派了很多人出去,都沒有消息,警察那邊我也說過了,他們到現在也沒有一點頭緒。」
警察和陸靖洋派的人都沒有頭緒,那豈不是麻煩了?詹雅臉色很難看,她現在最擔心的是,幕後黑手沒找到,下次還會報復,她自己倒是不怕,就害怕找到家裡人。
雖然每家都有保鏢,但都有防不勝防的時候,就像上次顧子怡做的事情,婷婷還不是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被劫走?
「我讓顧家的人去找。」裴晟銘想了很久,突然說道。
詹雅眼前一亮,「對啊,我怎麼把顧家給忘了,顧舟經營的黑道勢力遍布整個亞洲,找個人對他們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
陸靖洋也點頭附和,「對,有了顧家的人幫忙,應該會很快找到。」
「可是顧舟不在了,他們會聽你們調遣嗎?」陸欣雅擔憂的問。
黑道跟集團一樣,主事的人不在,低下的人就會亂成一鍋粥,都想爭搶老大這個位置,顧舟沒再,顧老爺子也很久沒有跟黑道勢力有過瓜葛,沒個說話管用的人去,恐怕真不行。
詹雅卻不這麼認為,「他們一定會的。」
「為什麼?」
其他幾人疑惑的看著她,就連裴晟銘也是一臉不解。
他都不確定那些人能不能聽他的,怎麼小雅就這麼確定?
「當時顧舟給我的那個令牌你還記得嗎?他告訴過我,這是傳給接班人的,他把晨曦當成接班人,所以這個東西傳給了他,顧舟說過,他創建的這些勢力見令牌如見本人,只要有人不聽,會有他獨有的一個部門出來清理。」
詹雅雖然不懂他說的那些,但聽顧舟說還挺重要的,既然這麼重要,那些人自然會聽吧。
「不管他們聽不聽,我先過去看看再說。」
裴晟銘找人最心急,他們幾個出事最多的就是小雅,沒有人比他更想快點找到那個幕後之人。
聊了一會,詹雅在陸家做了飯,吃完他們才各自回家。
第二天詹雅先去醫院看了詹琪,他住院有幾天了,之前打電話聽他說恢復的還挺好,她也就沒再擔心。
「小雅,我都說了你不用來了。」詹琪活動了一下身體。
「你出院了我能不來嗎?」白了他一眼,詹雅無奈的說,「這幾天我確實太忙了,沒有經常來看你。」
「我都這麼大的人了,有什麼可看的。」
詹琪一邊幫著她收拾東西,一邊說,「小雅,住院期間我想了很多,也想明白了,哥太混蛋,放著你嫂子那麼好的人不要,偏偏搞婚外情,現在我想通了,我要追回你嫂子,你能原諒我嗎?」
詹雅的手一頓,驚訝的看著他,「哥,你真的想通了?」
她說了那麼多的道理,嫂子那麼傷心,他都沒有回心轉意,住了一次院就什麼都想明白了?
這變化的是不是有些太快了?
「當然!」詹琪嘆氣,「我前天給夏琳琳打電話了,她親口說她跟我在一起就是為了錢,是因為看中我是裴氏集團總裁夫人的哥哥身份,我雖然不能接受,但我至少看清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