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被搶劫的女孩子
「趕緊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張義仁催促道。
「就你走的第二天吧,她接到面試通知,去黃江那邊面試,結果到下午回來,是她的一個朋友陪著回來的,過來收拾東西,說不在這邊住了。同宿舍的女孩打聽怎麼回事兒,她說被搶劫了。」陳剛說道。
「人家是被搶劫了,你怎麼說是被弓雖女幹了?你小子別把日本小電影的情節給加進去啊。」
「她是女孩子,這種事兒肯定是說被搶劫了,被弓雖女干是我們推測出來的。」
「你們肯定是在瞎球猜。」張義仁當然不肯相信。
「她自己說的,在街上走的時候,一個全都是黑玻璃的麵包車突然停在她身邊,把她給抓了上去,有三個男的,一個女的,把她的銀行卡和現金都搶走了,又逼著她要銀行卡里的密碼,把她卡里的五千塊全都弄走了。」
「我靠,這不是傻逼嗎?她為什麼不編一個假密碼,機器取不出錢,三次就會吞卡,那五千塊就不會沒有了。」
「你以為就你聰明?兩個男的控制著他,另外一男一女跑去提款機取錢,密碼不對就打了電話過來,兩個男的一邊扇耳光,一邊拿刀子在她脖子里划,說密碼再錯,就把她脖子割了,你說是命重要,還是那五千塊重要?」
「這些人也太狠了吧?不過這好像只是弄走了錢,沒弓雖女干吧?」張義仁還在糾結打底褲有沒有被弓雖女乾的事情。
「她沒說自己被弓雖女干,這種丟人的事兒,誰會傻乎乎的說出口?她同宿舍的女生說,她早上出門穿的不是那一套衣服,回來的時候,她那個朋友陪她過來,她穿的衣服明顯大很多,應該是她朋友的。你說,如果她只是被搶劫,沒事好好的換什麼衣服?哎,好逼全讓狗糟蹋了,多嫩的妹子啊。」陳剛一臉猥瑣的感慨道。
「你這個淫魔,我怎麼會認識你這種畜生。」張義仁嘴裡笑罵道,心裡卻沉了下去。看來陳剛說的沒錯,打底褲肯定被弓雖女幹了,而且很可能是輪女干。三男一女,只要她被其中一個弓雖女干,其餘兩個男的很可能也會跟著下手。
張義仁的心裡有一股說不出的失落,他原本還想今天回求職公寓一趟,找一下打底褲,把她的手機號碼要過來,等到找到工作之後,試著發展一段感情,沒想到竟然出了這種事兒。
重重的在心裡嘆了一口氣之後,張義仁決定不再去糾結打底褲被弓雖女乾的事情,他現在正過著寄人籬下,朝不保夕的生活,哪裡有時間去關心一個只有數面之緣的女孩子的命運?
如果他不儘快找到工作,萬一哪天姜麗看他不爽把他趕出門,他就要再次流浪街頭,連打底褲都不如。人家被弓雖女干之後,至少還有朋友可以去投奔,自己呢?萬一沒了錢,該找誰投奔呢?
這就是東莞,一座繁華卻又荒涼的城市,只要你有錢,酒店裡那些風情萬種的美女任你挑選,就算你想要洋妞他們也能幫你找到,如果你沒有錢,你甚至連離開都不能,只有流浪街頭的份兒。
這裡是有錢人的天堂,窮人的地獄,這裡到處都是懷著發財夢的打工者,但是對大多數女孩子來說,發財的代價就是出賣自己的肉體。
跟陳剛又聊了兩句之後,張義仁準備告辭回住處去。
「我靠,你不帶我過去見識一下包養你的小姐?」陳剛一臉的淫笑。
「見識你老母。你是想害我重新流浪街頭是吧?想你都別想。」張義仁真想踹死這個滿腦子都是女人的傢伙。
讓他沒想到的是,陳剛略微猶豫之後,竟然換了一副表情,一本正經的對他說道:「你不讓我去也行。不過你把電話留給我,順便幫我問問她,能不能介紹我去做鴨子?那些小廣告我不太敢信。」
這下子輪到張義仁傻眼了:「我靠,你沒開玩笑吧?真要去做鴨子?」
「再有半個月找不到工作,我就去做鴨子。我媽生病住院了,家裡沒有錢,別說讓我做鴨子了,現在就算有人讓我去賣粉,我也去干。」陳剛注視著張義仁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