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你做我的奴隸吧
張義仁一看,就知道姜麗這是在接私活。小姐在酒店賣,要被酒店抽成不少的,所以很多小姐都會帶熟客回來,接私活,價格略低,但是客人出錢少,沒有酒店抽份子錢,小姐也拿的多,皆大歡喜。
男女之間的事兒,說白了其實就是褲襠里的那點破事兒,只不過有些人是有感情的干那些事兒,有些人是為了錢干那些事兒。
眼前的這種場面,張義仁上大學時在日本愛情動作片里看過很多次,但是這麼近距離的看真人大戰,他還是平生第一次,這種場面對他這樣的小處男來說,簡直是可以直接引發腦出血猝死的超級刺激。
他站在門口,渾身僵硬,喘得跟西班牙鬥牛場上的公牛一般。
也許是他喘息的聲音過大,正在努力運動的姜麗突然轉過了頭,朝門口看了過來。兩個人四目相對,張義仁頓時有一種靈魂出竅的感覺——他也說不出到底是被嚇得,還是被刺激的。
他傻傻的看著那邊的戰鬥結束,也跟著一個激靈發射出來,等到身上的那股熱血勁兒過了之後,他忽然意識到,自己這樣偷看姜麗跟別的男人亂搞,會不會惹得姜麗發火,把自己給趕出去?想到這裡,他哪裡還有一丁點偷看的心思,趕緊溜回了自己的房間。
過了一會兒,客廳響起了姜麗和那個男人調笑的聲音,隨後是防盜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張義仁知道,那個男的走了。
「出來吧,別躲在裡面裝死了。」客廳里傳來了姜麗的聲音。
張義仁頓時覺得頭大無比,偷看人家做愛被撞見,這該多尷尬啊!要是姜麗生氣把自己趕出去了該怎麼辦?不過既然姜麗已經開口了,自己這麼躲下去也不是辦法,張義仁咬了咬牙,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姜麗穿著一件透明的睡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那薄如蟬翼的透明睡衣根本就起不到遮擋隱私的作用,反而更加讓人感到誘惑。
張義仁不敢多看,在沙發的另外一頭低頭坐下了。
「看得過癮嗎?」
這話讓人怎麼回答?回答過癮,這不是說自己是個愛偷窺的變態嗎?回答不過癮?難道你看還不過癮,想試試?
張義仁支支吾吾了半天,終於艱難的擠出了一句話:「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誰信啊?誰把刀架在脖子里逼著你來看了?」
「我……」張義仁實在是找不到說辭狡辯,人家在屋子裡辦事兒,誰讓你跑來看的?
「你說吧,這事兒怎麼辦?」姜麗臉上掛了一層冰。
「我……你想讓我做什麼都行,只要別把我趕出去。」張義仁憋了半天,憋出了一句話,他實在是怕極了再次流浪街頭的那種生活。
「真的做什麼都行?」姜麗的臉上掛著一絲玩味的微笑。
「做什麼都行。」
「那你當我的奴隸吧,以後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必須做什麼。」
「奴隸?」張義仁看著姜麗透明睡衣下妙曼的身材,腦子裡不由得浮現出性奴隸這三個字,他想起了以前看日本愛情動作片裡面的場景,女優指揮著男人擺出各種羞人的姿勢,然後再縱身上去享受的畫面,他不由得激動了。
男人就是這樣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不管在什麼場景下,只要有個半裸著身子的女人在他旁邊,什麼事兒他都能往那上面想。
姜麗看出了張義仁身體的反應,眼睛一瞪:「你在瞎想什麼呢?」
「沒想什麼。能不能換個懲罰的方式?」張義仁還是覺得做奴隸這個懲罰太過分了一點,自己怎麼說也是個大男人,怎麼可以給一個女人當奴隸?要是那種奴隸,他倒可以考慮考慮。
「好啊,那就換個方式懲罰吧。你來我們酒店做牛郎吧,別去找什麼工作了。」
「啊?!做牛郎?」張義仁嚇了一跳,他雖然在走投無路的時候,考慮過干這個,但是他一想到如果這種工作被家裡人知道,以後自己沒臉回老家的情形,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可是,如果做牛郎的話,好像很賺錢啊,要不要試試?張義仁搖擺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