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我們到底那個了沒?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張義仁有點記不太清楚了,他只記得自己把臉貼上去的時候,姜麗發出了一聲驚呼,隨後,他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他發現自己躺在姜麗的床上,姜麗正穿著一條睡衣躺在他的身邊熟睡,睡衣的弔帶都被解了下來,掛在胳膊上,豐滿的雙峰暴露在空氣之中。
讓他覺得有些發暈的是,姜麗的胸部就離他的臉不到幾公分的距離,他只要伸出舌頭,往前移動一點點,就可以舔到。
眼前的這一切,讓張義仁懷疑昨天晚上自己跟姜麗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不應該發生的事情,他下意識的往自己的身上摸了一把,自己的身上光溜溜的,只有一條內褲在。
我靠!我這該不會是醉酒失身吧?按理說跟女人睡覺,男人應該高興才是,可是張義仁卻有點苦惱,萬一自己的處男之身就這麼在沒有任何記憶的情況下被破掉了,那可是一輩子的遺憾。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褲襠,卻摸不出個所以然來,他根本就沒有做愛經驗,又怎麼知道做過愛跟沒做愛的身體有什麼區別?
他想了想,伸出手輕輕的把姜麗的睡衣往上拉,他想看看姜麗的睡衣下有沒有內褲,如果沒有,那肯定是有過什麼,如果有,那就沒事兒了。
這樣偷偷的掀開睡衣,讓他有一種做賊的刺激感,再加上睡衣下藏著的可是女人最神秘的部位所在,當睡衣一點點被他掀開,離目的地越來越近,他不由得激動起來,身體也跟著起了反應,頂在了姜麗的大腿上。
「幹什麼呢?昨天晚上還沒占夠老娘便宜,這會兒還想搞偷襲?」姜麗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從床上坐了起來,瞪著眼睛在張義仁的褲襠里拍了一巴掌,把他疼得縮成了一團。
「我靠,犯不著這麼狠吧?你就不怕打壞,把我弄成太監了?」
「打壞了正好,免得你以後禍害人。趕緊從老娘的床上爬起來,你還想賴到什麼時候?」姜麗綳著臉說道。
「姐姐,你讓我起來也要看情況啊,我現在這樣子起得來嗎?疼死我了。」張義仁的疼勁兒早就過去了,他是在裝可憐。
姜麗把睡衣的弔帶穿上,看到張義仁還在用賊眼偷看,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頓時氣道:「疼死你活該,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死絕了最好。」
不是吧,這麼生氣,難道昨天晚上我真的跟姜麗做了?為啥沒一點感覺呢?就算當時清醒不過來,至少也要做個春夢吧?為啥我什麼都不記得?
靠,老人說喝酒誤事,還真的一點沒錯,搞女人要喝個半醉才行,既有酒醉作為失態的理由,又不會真的糊裡糊塗把事兒辦了,還一點感覺都沒有。這簡直就跟吃山珍海味的時候,舌頭沒了知覺一樣,知道吃下了肚,卻一點美味都沒品嘗到,多虧啊。
「那啥……昨天晚上的事兒我全都不記得了,我是不是把你那個啥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醉得一點都不知道了。」張義仁試探著問道。
「你想吃飽了一抹嘴不認賬?」
「啊!真做了?」
「你昨天說了要對我負責到底的,你說吧,咱們什麼時候結婚?結婚的錢我來出。」
「結婚?!」張義仁有一種崩潰的感覺,娶小姐跟睡小姐可是完全不一樣的,要是自己真的娶了個小姐當媳婦,以後還怎麼有臉回老家?
「你是不是想不認賬?」姜麗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我……我……」張義仁支吾了好幾聲,也沒敢把答應結婚這幾個字說出來。
「哼!就知道你們這些男人沒一個有良心的,虧了老娘昨天晚上不去開工陪你一晚上,你倒好,翻臉就不認賬。昨晚上吃了老娘一晚上的咪咪,你說吧,怎麼算?」
「吃咪咪?我們沒那個?」
「你想得美,還想那個,老娘的便宜有那麼好占嗎?誰知道你昨天晚上神經什麼,回來了進門就抱著我哭,把頭塞我懷裡不肯撒手,要不是老娘看你可憐,昨晚上就直接把你趕出去了。」
「沒有就好,沒有就好。」張義仁鬆了口氣。
「好你個頭好,老娘昨天晚上沒去開工,最少損失三千塊,你說這筆錢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