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1、大開眼界
「啊?例假還能控制?要怎麼控制?」張義仁覺得自己好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居然還有這樣的操作?!
「這你都不知道啊?很簡單的,吃那些含有雌性激素的避孕藥,就能調整例假到來的時間,這個在東莞根本不算秘密的,難道你從來都沒聽過?」姜麗有些奇怪的問道。在她看來,張義仁當初在東莞跟民哥他們廝混在一起那麼久,見多識廣,聽了不少行業內部秘辛的,這種簡單的操作,他應該是知道的。
「吃避孕藥?會不會對身體有影響?」張義仁覺得自己好像曾經聽過類似的話題,不過當時應該沒在意。
「偶爾吃一兩次沒關係的,要是經常吃,肯定是不好的。」姜麗頓了頓,繼續道:「你到時候要記得讓她們把例假時間寫下來交給你,哪些人需要吃藥調整,你要做到提前有數。」
「好吧,除了這些,還要做什麼?這也太麻煩了吧?」張義仁覺得頭有些大,他從來沒想過,做一個精緻的女人,居然這麼難。
姜麗看出了張義仁的心思,她忍不住笑了起來,突然綻放的笑容,頓時吸引了張義仁的目光,他傻傻的看著姜麗如天使般的笑容,心臟不爭氣的再次怦怦跳了起來。
「傻樣!看什麼呢?」姜麗覺出了張義仁的異樣表情,臉有些微微發紅,忍不住嬌嗔的橫了對方一眼。
張義仁感覺自己的心裡有無數的情感在瘋狂的往外涌動,他想告訴姜麗,自己愛她,可是想到對方已經成為人母,他最終把那些不切實際的話語全都咽回了肚子里,端起了桌子上的奶茶,用喝奶茶來掩飾自己的感情波動。
姜麗也很快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的話語並不合適,她咬了咬嘴唇,岔開話題道:「我這才說了多少事情,你就覺得麻煩了?這只是基礎的要求而已,想要做一個精緻的女人,需要做到的事情遠遠不止這些。」
「這還不夠?那還要做多少事情?」張義仁真的是徹底震驚了。
「很多很多,我們在東莞最早接受培訓的時候,曾經聽說過,有那種專門為高端精英人士提供那種服務的公司,是跨國的那種,他們手底下的姑娘,拉出來就是超模級別,而且,很多根本就是明星。他們對手下姑娘的培訓,真的是到了每一個細節。」
「這個我也聽說過,不過具體都要有什麼培訓,我還真不清楚,講講唄。」張義仁忍不住好奇道。
「我也只是聽那個培訓老師說了一些,要知道,那個培訓老師當時只是來了酒店培訓了一個下午,就收了幾十萬的課程費,而且這人還不是那種跨國公司的培訓師,而且,她會到酒店去培訓,還是老闆託了朋友的關係,欠人情拉來的。」
「真的是太厲害了。」張義仁一直覺得自己對這個世界了解的也算挺多了,至少當初在東莞,跟著民哥見識了不少有錢人的生活,但是現在看來,他見識到的,只是普通人眼裡的有錢人,那些站在金字塔頂端的有錢人,他根本就無法觸碰,無法了解他們的世界。
姜麗搖了搖手中的檸檬茶,喝了一口之後,開口講述起她從那培訓老師口中聽到的那些八卦。
那些跨國公司培養的女模特,實際上就是為精英人士提供性服務的高級妓女,對她們生活的細節幾乎細緻到了方方面面。儀錶整潔,身體和口腔沒有異味,這是最基本的,普通人臉上的黑頭,口腔里的牙石,身體上的汗毛,在她們身上是不能存在的,甚至於,普通人下體的毛髮是不需要管理的,而她們這些人,連下體的毛髮也要定期去修建——歐美人喜歡光溜溜的白虎,服務這些歐美客戶的女模特,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去進行脫毛,甚至於,為了追求美感,她們還會對那個隱私部位進行脫色,手術整容。
「我靠!脫色?!手術整容?!怎麼脫色?怎麼手術整容?」張義仁簡直要崩潰了,他覺得自己的世界觀都要被摧毀了,要不要玩得這麼大?連這種事情都要去做?
「脫色和手術整容很常見的啊?現在很多大城市的女人也已經開始了,不相信你去問問那些整形醫院,他們也做這種手術的,而且價格很高。」姜麗不以為然的回答道。
「我靠!現在很多普通人也在做這個?不是說那裡最嬌嫩嗎?她們不覺得疼?不覺得難受?」張義仁覺得難以接受。
「沒辦法,誰讓男人是視覺動物,又相信那些網上明擺著胡扯的假知識,覺得黑木耳就是次數多,覺得粉木耳是好的。這些男的對黑木耳提不起興趣,那些女的自然要進行脫色,而且,很多男人還相信網上傳說的什麼名器,所以,很多人還要進行手術整容,整的漂亮好看,這樣才能勾起男人的慾望,讓男人對她們迷戀。」
姜麗這話,讓張義仁覺得臉上有些發燒,曾幾何時,他也很相信那些網上的老司機言論,什麼只要是黑木耳,就一定是被人睡多了,只有粉木耳,才是單純的姑娘,實際上,那個顏色的問題,是跟色素沉澱有關,還跟本身的膚色有關,那些黑人姑娘,你就算打死她,她也不可能長出黑木耳,而白人,大多天生就是粉木耳,黃種人則有些麻煩,因為膚色有深有淺,有些皮膚偏黑,就會長成黑木耳,而那些天生比較白皙的,就會很粉,這與次數多少根本沒有關係。那些網路上流傳的老司機判斷方法,根本就是在瞎胡扯。
不過,姜麗所說的那什麼名器,他還真的有些搞不清楚,他當時也跟民哥在一起討論過,很多男人還真的都相信這個,至於那些關於名器的判斷和描述,誰也不知道真假,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見識到那些傳說中的名器。
其實,張義仁在心裡還是願意相信有這些名器存在的,畢竟那些圖片他也看過,的確差異很大,他覺得要是真的交合的話,感覺肯定也是不一樣的。
相信了謠言,讓張義仁有些心虛,他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男人都相信這個的,有幾個真的能想到那些科學理論。」
「就是因為相信這些,所以,女人就要受罪了唄。」姜麗沒好氣的瞪了張義仁一眼。張義仁心中大呼冤枉,可是下一刻,他就想了起來,他跟姜麗在一起的時候,姜麗那裡的毛髮也是修剪過的。
想到這個細節,張義仁很快就有些蠢蠢欲動的衝動,當初在東莞的歡愉,那些曾經玩過的花樣,不由得都在他的腦海里一一浮現,他忽然明白了姜麗剛才為什麼要那麼說,當初姜麗為了取悅他,肯定也下過不少的功夫。
想到這裡,他心頭的慾火頓時消散的無影無蹤,剩下的只有讓他感覺鼻子發酸,胸口發堵的感情——姜麗當初為了他,曾經做了那麼多那麼多,可是年少無知的他,居然從來沒有發現,等到現在終於明白了一切,可惜伊人卻成了別人的妻子,再也無緣在一起。
張義仁忽然無比的失落,他覺得自己真的是太傻,太混蛋了。
姜麗看出了張義仁的表情變化,她先是一愣,隨後大致也猜到了張義仁的心思,她嘆了一口氣,再次端起了那杯檸檬茶,喝了一口之後,幽幽的說道:「東莞那邊的姑娘,也都是接受過類似培訓的,只要上了檔次的姑娘,這些功課也是必須的,定期清潔牙齒,定期去做按摩和護理,定期進行脫毛,體檢,等等這些,還不是為了讓自己更好的被男人喜歡?」
張義仁不知該如何接話,他只能默默的端起奶茶,喝了一大口,結果因為喝的太急,差點被裡面的珍珠嗆到。
姜麗默默的為他遞上了一張紙巾,讓他在咳嗽了之後擦嘴,接著,她繼續講起了她所知道的那些:「那些跨國集團的高級模特,她們每個人幾乎每個季度都需要去參加那些大型的時尚時裝秀,她們身上的衣服,必須緊跟潮流。這是培養她們時尚感的,她們還需要參加儀態儀錶,化妝課程的培訓,公司對她們的要求是,在每時每刻,都必須保持最佳的儀錶狀態。」
「真的很不容易啊!」張義仁想想都覺得這樣的生活簡直太恐怖了,無時不刻都要以這樣的高標準要求自己,過的跟機器人有什麼區別?
「你以為到這裡就完了?這只是簡單的儀錶方面,除此之外,這些女人還需要進行各種各樣的知識培訓,她們不需要做到科學家的地步,但是,普通的經濟學,社會學,心理學,她們都需要了解的,這些模特,很多在工作過程中,甚至可以拿到全球有名大學的畢業證書。」
「卧槽!這也太厲害了吧?!當小姐還要先成為名校的學生?」張義仁覺得無法接受。
「這很正常的,因為這一行本來就是吃青春飯的,她們的賺錢黃金期,也就是五到十年,白人老的很快,跟亞洲人不一樣,她們一旦過了三十歲,就會很快成為大媽級別。這些女人學這些知識,也算是對自身的一個投資,畢竟不做這一行之後,還可以去公司上班,甚至可以靠做皮肉生意這些年賺下的錢,自己去開辦公司,投資產業。」姜麗笑著說道。
這一點,張義仁倒是知道,白人的顏值巔峰,基本上都在高中時期,男人還好一點,老了還能靠氣質撐場子,但是女人歲數一大,皺紋和眼袋就會很快長出來,沒幾年就會殘的不成樣子,這一點光是從哪些好萊塢女星身上就可以看到,很多女性都是好不容易紅了之後,等到幾年之後電影續集再拍的時候,已經丑成了大媽。
不過,這些女人可以靠著皮肉生意自己開辦公司,還是讓他有些驚訝,看來那的確是高端精英才能負擔的消費。他沒有試著打聽那些模特的價格,別說是現在,就算他以前在東莞很有錢的那段時間,估計也消費不起——不,消費應該還是消費的起的,不過,看樣子,這樣的跨國公司是針對富豪和精英人士的,像他這種靠著小生意賺了點小錢的小蝦米,應該根本就不在人家那種跨國公司的服務範圍內。
所以,哪怕他當初有幾千萬的存款,也根本屬於真正的有錢人,頂多只是剛脫離普通人範疇的中產階級而已,而那些真正的有錢人,錢對他們來說,只是一個數字而已。
「果然,所有的行業做到極致,都可以成就偉大的事業。」張義仁半認真半調侃的說道。
姜麗笑了笑,繼續她的講述:「這些女人接受這些知識培訓,是因為這些精英人士的要求很高,很多時候,他們要求的並不是一個花瓶而已,這些女人跟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需要能跟得上他們的話題,比如說,社會的經濟走向,國際範圍內的政治事件,國家間的關係走向,她們都需要去了解。只有做到了這一點,她們才會被這些富豪們所喜愛,現在你覺得,自己想搞一個像樣的高端聚會,只是找幾個還在上學的小姑娘,就可以真的讓那些土豪們滿意了?」
張義仁頓時有些語塞,他知道,姜麗說的一點都沒錯,他之前把這一切想的太過簡單了,只靠著一張漂亮的臉,根本不可能真的讓那些擁有高端需求的有錢人滿意,不過,天朝內部的有錢人,很多都是土豪,審美還處於大金鏈子大金錶,他覺得靠著現場的一些布置,糊弄過去還是沒問題的。
張義仁把自己的想法一說,姜麗忍不住冷哼了一聲:「我知道咱們國內很多都是土豪,沒什麼品位和休養,不過,既然你想搞真正的高端聚會,就要以高端的標準來,哪怕這些土豪品位不怎麼樣,那種高檔的氣息他們還是可以感受到的,只有你做的足夠好了,才容易跟他們拉近關係。跟他們真正的成為同一路人,而不是一個拉皮條的皮條客,你明白嗎?」
張義仁忽然有些羞愧,他覺得自己太想當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