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狹路遇閻王
養了兩日,封玦傷口好了不少,蕭傾九的葯果然不錯,不過兩日變結痂。
不過她養病的兩日,卻出了不少事。
太子云衍雖然沒有生命之憂,不過,因為太子自來身子就弱,以至於這次受傷很是兇險,智宏大師花了不少時日才將太子救回,普樂寺雖然清凈,可是藥材卻有限,因此,第三日一大早,宮中就派人將太子接了回去。
雲衍離開后,眾人都鬆了一口氣,雖然玉面狐狸沒有抓到,但是因為一天兩天沒有看見玉面狐狸的身影,眾人的警惕性便鬆懈了下去,再加之有官府巡邏,玉面狐狸也不敢輕易現身,因此公子哥們被下人護著四處遊玩不說,姑娘們也三三兩兩約到一處,雨天散步賞荷,也別有風味。
封玦養了兩日,身上的上好了起來,聽說今日長公主已經可以下床走動,特意邀了眾公子和姑娘們去靜心齋聽講經,傅家幾個姑娘都在邀請之列。
封玦不信佛,可是長公主邀請,她自然沒有推遲的道理。
一大早,傅錦素的大丫頭芬蘭便送來一套全新的衣裙和頭面。
是一襲赭紅的碧霞雲紋聯珠對孔雀紋錦衣,下面是一同色撒花長裙,很是俏麗的顏色,最適合年輕小姑娘穿。頭面則很簡單,僅僅是一對紅寶石綴流蘇步搖,雖然不是很貴重,卻很是精巧特別。
封玦很奇怪,這套衣服看似普通,但是很是引人注目,以傅錦素的性子,該不會給她這身衣服,奪了她嫡女的風頭才是。
難道,傅錦素是想用這套衣服諷刺她,便是在精緻的衣服也改變不了她是醜八怪的事實?
封玦笑了笑,雖然覺得這套衣服有些不對勁,卻沒有點破,左不過是一些小姑娘的把戲,見招拆招便是。
俞芳怕封玦身子沒好,出去又吹風,便給她罩了一個寬大的粉色斗篷,將她嚴嚴實實的裹著,白色的兔絨滾邊拖著她雪白的下顎,只覺那白皙的脖頸讓白色兔絨都失了三分顏色。
俞芳很不明白,四姑娘這身肌膚是頂好的,怎麼臉上偏偏有一塊胎記?給她挽了一個流雲髻,一左一右插上那紅寶石流蘇步搖,又為這小姑娘添了幾分活力。
四姐妹一起被下人護著前往靜心齋。
靜心齋是專門為女客所設的講經讀經的地方,富貴人家的女子有些時候會專門來這靜心齋,於佛主面前抄寫佛經祈福,有些時候抄錄幾百卷都有。
去靜心齋會經過普樂寺的佛堂,是香客們拜佛上香祈福的地方,來往人也很多,偶爾還能見到幾個熟悉的人。
封玦並不喜歡惹麻煩,所以安安靜靜的走在幾個姐妹中間,垂著頭,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路過佛堂之時,突然一聲熟悉的聲音傳來。
「二姑娘!」
封玦微微蹙眉,抬眸看去,見雲琰從九曲迴廊的拐角處走來,因為走廊不到一丈寬,她們奴僕加起來一大堆,看起來很是擁擠,從而擋住了雲琰的路,外面還淅淅瀝瀝的下著雨,總不能下去淋雨的事。
因此,丫鬟奴僕們都紛紛福身後退一步。
封玦瞧了一眼雲琰后,便垂下眸子,和俞芳後退至走廊邊。
傅錦素迎了上去,畫了精緻妝容的小臉滿是笑意,落落大方的行了一禮:「參見王爺。」
不過是一虛禮,傅錦素便揚起小臉問道:「真巧,在這裡遇到王爺,臣女多謝王爺相助!」
雲琰唇邊勾起一抹笑意,伸手虛扶一把,道:「二姑娘不必多禮,不過是舉手之勞,也需你親自言謝?」
說完,雲琰抬眸掃了一眼傅錦素身後的幾個姑娘,最後眸光準確的落在封玦身上,問道:「這位便是四姑娘了?」
封玦一愣,拳頭握了握,這世間,她最不願以傅寧的身份面對的,便是雲琰了!
可是,便是恨極,她卻不能表現出任何恨意。
做戲,這麼多年,她做的好少么?
唇邊揚起一抹笑意,抬眸正是雲琰:「你便是閻王?」
抬眸間,臉上駭人的胎記全然暴露在人前,可是,讓眾人倒吸一口冷氣的,並非這姑娘奇醜的容顏,而是那倨傲的神情,還有在王爺面前筆挺的腰身。
傅寧……竟然敢不行禮,還敢直視琰王殿下?
傅錦素早就知道傅寧毫無規矩可言,見傅寧如此,她氣的恨不得上前扇她一巴掌,怒斥道:「四妹妹!」
「無礙!」雲琰抬手制止了傅錦素。
雲琰還沒有近距離見過傅家的這個四姑娘,之前她剛回京時,因雲華的原因倒還見過一次,遠遠兒的看去,頭髮凌亂,衣衫不整,很是狼狽不堪,那凌亂的長發外,便只有那紅色胎記最為醒目,確實不怎麼好看。
可是,就在剛剛,這姑娘揚著下巴,視線掃來,雲琰的視線瞬間被這姑娘那雙帶著幾分凜然之氣的水眸吸引。
這雙眼當真是好看,也有些熟悉。
雲琰心中隱隱有些遺憾,可惜了這雙眼,這副容貌哪裡配得上這雙眼?
不過,傅寧這語氣似乎絲毫沒有將他放在眼裡,這倒是讓雲琰有些不悅,他擰眉道:「本王便是琰王,難道你不知?」
「閻王爺,小時候便請隔壁家的孫婆婆講過,閻王不是好東西,專門勾人索命,你不會真的是那個閻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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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有獎競猜:世子以傅寧的身份激怒雲琰,會不會吃虧?問題二,雲琰發現了傅寧的眼睛熟悉,會不會懷疑傅寧?
暴君無良之本宮要改嫁/洋蔥不加醬
她是現代戰地女軍醫,一雙手醫得了活人,驗得了死人,閻王刀下能留命。
一朝穿越,她從天之驕女淪為最低賤的奴!
初見,他是人人畏懼的戰王;她是命賤如蟻的艷妓。
他蔑視她,羞辱她,花樣百出地折騰他。
於是,兒子衛小炸就這麼悲催地落在了她的肚子里。
再見,她是天命貴女,素手纖纖卻能指點萬里河山;而他被放逐,被追殺,宛如喪家之犬。
她痛快嘆一句:「天道好輪迴!」
他無恥邪笑,欺身而上:嗯,那便你上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