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江菲菲的誘惑
「菲菲,這麼晚了,你……」
「小五哥,我怕黑,一個人睡不習慣,你陪陪我好不好?」江菲菲說著笑了笑,才伸手推了推肩膀上的弔帶,做出一個誘惑的動作。
「信你就是二愣子。」我暗道。還一個人怕黑不習慣,那你這麼多年都是怎麼過來的?這明顯就是借口,不就是想勾『引我么,沒想到這平時挺清純保守的一個女孩,竟然也會這種膽大的招數。
年輕人本來就是血氣方剛,加上我對江菲菲的感覺本來就不壞,再是頭腦一發熱,對於這送上門來的美色,哪裡有拒絕的道理,很快兩個人就滾在了床上。
「對了,這幾天不是你好朋友來的時候嗎?能行嗎?」我想起一件事,突然說。
「好朋友?」江菲菲好像沒明白過來。
「我是說那個好朋友,你們女生專有的。」我直接伸手在她身上的某個部位摸了一下。
「哦!輕點!小五哥,你怎麼知道我生理期?」
「不是上次你跟你那個同桌聊天的時候,我無意中聽到的,就記下來了。」我說。
江菲菲臉上露出個意味莫名的笑,「嘻嘻,小五哥哥,你還蠻細心的嘛。不過沒關係,我聽人說過,這種時候會更爽!」
「這亂七八糟的,你都聽誰說的?」
「這個你就別管了,是不是試試不就知道了,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怕?我才不怕。」笑話,好像我不敢似的,試試就試試,反正吃虧的又不是我。
半個小時后,一起都安靜下來,說實話,的確是蠻爽的,只是這個環境讓我感覺有些怪異。這在人家的家裡偷睡了人家的閨女,要是被江菲菲爸爸知道,會不會打死我?
拋開這個心理負擔,感覺倒是不錯,這樣一來,江菲菲是不是就算是我的女朋友了?
帶著滿足我沉沉的睡去了,第二天早上,我就被虎頭的大嗓門吵醒了。
「我擦,怎麼回事,虎爺怎麼會跑到這裡來了?誰能給虎爺我解釋一下?」
我被他吵醒,轉頭看了看,床上沒有房間裡面也沒有,這倒是奇怪了,這傢伙在什麼地方說法?難道大清早的就跟我藏貓貓,自己鑽進衣櫃裡面了。
剛想到這,突然感覺床下有點動靜,很快虎頭便灰頭土臉的從床底下鑽了出來。
「我擦,虎頭你丫的鑽床底下幹嘛?這麼大一張床難道還不夠你睡的?你該不會覺得自己不夠接地氣,特意鑽床底下吸收點吧?」我笑著說道。
「滾犢子!」虎頭翻了翻白眼,撓了撓頭,突然指著我說道:「是不是你,快說,是不是你,你是不是打擊報復,才半夜把我塞進床底下?」
「切,你有什麼好讓我打擊報復的?」
「就是上次,我害你上課看小冊子被老師發現。」
「虎頭,你什麼邏輯啊,就這點破事我犯得著么?再說了,你這麼大個,我累死累活把你塞床底下,我吃飽了撐得沒事幹?」
「這倒也是,難道是我夢遊了?」虎頭撓撓頭,坐在床上,看了看床,臉色突然一變,「血,這,這是怎麼回事?」
看著床單上殘留的一灘血跡,我頓時紅了臉,剛才看到虎頭從床底下爬出來的時候,我就懷疑,昨天晚上的時候是不是在做夢,但看到這灘血跡,也證實了這件事。
「哦,我知道了,我明白了。」這時,虎頭突然一臉賤笑的看著我,一幅胸有成竹的樣子。
「你,你知道什麼?」我有些心虛的問。
「嘿嘿,老五,這種事情你竟然不跟我分享,不就是害羞么,不就是嫌丟人么,有什麼大不了的啊!」
聽他這麼一說,我有些心驚膽戰,難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他知道了?這下壞了,以他這張大嘴巴,他要是知道了,那咱們村子咱們整個學校甚至全世界都知道了。
不過這時候他突然話鋒一轉,道:「嗨,老五,這有什麼好丟人的,不就是長了個痔瘡么,有什麼大不了的,虎爺我也長過,不過前陣子治好了,就在鎮上的衛生院里,要不明兒有時間我帶你去看看,告訴你,那護士可是個女的噢,長得水水的。」
「去你大爺的。」這都什麼跟什麼,不知道他這腦袋裡裝的是啥,竟然能聯想到得痔瘡這件事上,真是服了他了。
我沒空跟他逗趣,腦袋裡還在想著一件事,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當時虎頭在什麼地方?床底下嗎?但怎麼可能什麼都不知道?如果不是真的,那床上的血跡又是怎麼回事?
還有一件事讓我有些小糾結,那就是江菲菲跟我之前,究竟是不是處女呢?那床上的血跡也許是因為她的生理期產生的呢?
帶著這種疑惑,這一天我都有些恍恍惚惚,好幾次虎頭都問我為什麼精神不是很好,我都笑著敷衍過去了,最後下定決心,等到了晚上,我要親自過去好好問問她,把這件事情弄清楚了。
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晚上,當虎頭睡著之後,我便偏偏出了門,悄悄摸向江菲菲的房間。
就在我快到的時候,江菲菲的房門也突然打開了,一身睡衣的江菲菲緩緩走出房門。
難道她是要去找我嗎?一想到這裡,心中不免有些小激動,但這次我猜錯了,出門后的江菲菲直接朝後院走去,而且手中還提著一個小籃子。
這麼晚了她要幹嘛?我心中好奇,悄悄跟了上去,然後便看到江菲菲直接走出自家的宅子,直接朝後山的果園去了。
口渴了要摘個蘋果吃?除非腦袋被塞進驢屁股里被悶壞了,才會這麼想。
我跟著江菲菲,一直朝果園的深處走,直到來到果園中心的那片空地,我終於明白了,她的目的地是她母親的墳墓。
但這行為實在太怪異,哪有半夜三更來給親人上墳的?
但這次我又錯了,江菲菲並不是來上墳的,江菲菲從籃子裡面拿出一個碗,然後又拿出一把刀,然後毫不猶豫直接在手腕處割了一刀。
我看的心驚肉跳,就這麼一刀,肯定很疼吧,但江菲菲愣是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這個時候的她讓我感覺非常陌生,甚至是詭異和邪門。
江菲菲將流出來的鮮血都滴到面前的碗中,感覺差不多的時候她便停了下來,然後端起碗,將鮮血直接倒在了墳頭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