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復活戰友和「你是誰?」(一)
第一章復活戰友和「你是誰?」(一)
「主神,復活陸文俊。」
……
這是一處萬妖齊舞、萬仙飛翔的地方,這是一處巨大的、華麗的宮殿的外面。
聖寸眼睜睜看著那名黑武士手持長槍刺向自己的胸膛,最後卻被橫擋進來的陸文俊護在了自己的身前,沒有絲毫的聲音,那柄長槍已經貫穿進了他的胸膛,猩紅的鮮血,彷彿仍然有著溫度一般,在他的腦海中升騰著。
躺在聖寸懷中的陸文俊,依舊帶著那滿是豪放的笑容,嘴唇微微地動著……
這是一處平靜、和諧的校園,他和她並肩走在校園裡,手牽著手,甜蜜而幸福。
他是學校的體育老師,她是學校的語文老師,也是青梅竹馬的戀人。
坐在花圃旁邊,陸文俊誇張地讚歎著自己的妻子做的午餐,明明是把糖當成了鹽,明明甜的要命,他卻依舊是滿面笑容。
他們即將結婚了,是的,在這個平靜的小城市中,他們就像許多的戀人一樣,在談了幾年的戀愛后,最終決定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
但是……為什麼?為什麼現實是那麼的殘酷!就在婚禮前的一個月,她和校長一起出差。但就是這次的出差,使得他與她天人永隔!
為什麼?現實是那麼的蒼白和殘酷!錢和權,就是那麼的強大,強大的無力可擋,強大的無法摧毀,在大筆大筆的金錢撒出去后,任憑他如何告,如何傳播,任憑他丟失了自己體育老師的工作,校長還是校長,他卻成了被人鄙視的偽告者。
這……就是現實嗎?!
……
出現在主神廣場上的陸文俊,依舊是帶著迷惑的笑容,看了看廣場上的眾人,他才撓著頭站了起來,好奇道:「我們回來了嗎?呃,老子居然沒有死誒?哈哈,被長槍貫穿了胸膛都沒有死,老子真的應該去買彩票啊!哈哈,哇哇,聖寸,你幹嘛啊?老子可不是玻璃!」卻是他還沒有說完,聖寸已經上前結結實實地和他擁抱了一下,隨後才後退了幾步,笑道:「陸文俊,歡迎你回來!」
瞧見他依舊是滿臉迷惑,聖寸笑了笑,一指後面,說道:「龍鍾和蕭浪會先和你說的,具體情況等一會兒再談。」說著,已經伸手推了推陸文俊,重新轉身面向了主神。
「主神,復活韓清贇。」
……
一片充滿金屬特色的太空站中,他拿著長劍,毅然揮出了最強的一招,為身後的葉亦心打開了進攻的道路,而他,則直接被那爆炸開來的能源系統給炸成了粉碎。
他出身於軍人家族,並不是什麼系統的軍人家族,也不是什麼國家政府軍方大佬的家族,只不過他的爺爺、奶奶、父親、母親都是軍人,所以他也順理成章地成了軍人家族的新生代。
是的,因為一家都是軍人,所以他從小到大,都是按照軍人的方式來生活,無論是睡覺、吃飯、跑步、走路、坐,都是按照軍人的方式來做,容不得絲毫的懈怠和差錯。
他的父親,是一名普通的軍人,但是軍人的熱血卻讓這位軍人父親異常的嚴厲,在他的眼中,彷彿韓清贇永遠沒有做對、做完美的事情,無論韓清贇做的有多麼的及時,多麼的好,在他的父親眼中,永遠都是錯的,永遠都是差了幾分幾毫。
日積月累的毆打、斥罵,終於寒了這名少年的心,於是,他到了一家藥店,買了一瓶安眠藥回了家,打算睡覺時將這瓶安眠藥都吞下去。
但是讓他想不到的是,在他坐在電腦前,想要向網上的幾個朋友告別的時候,一個微不足道的選擇框,卻讓他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世界。
是的,他突然不想死了,這麼燦爛、精彩的世界,有著自己幼時的好友,有著那狂熱的友情,反正早晚都會死,那麼不妨在此處拼上一拼,看看自己究竟能夠走到哪一步!
……
當聖寸睜開眼睛的時候,就見到韓清贇正揉著腦袋坐在廣場上,略感迷惑地看著四周。聖寸哈哈一笑,伸手將他拉了起來,笑道:「蚯蚓,歡迎你!」
雖然還是蠻迷糊的,但是一聽見「蚯蚓」這兩個字,韓清贇當即就跳了起來,怒道:「聖寸,你nn個熊,告訴你多少次了,別叫老子的外號!你tmd聽不見嗎?」聖寸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笑道:「廢話,記住了!」
說完,他重新轉身走回到主神的下方,閉上眼睛,復活起了姚若愚來。
過了片刻,姚若愚也出現在了廣場上。但是這次,聖寸卻沒有說出什麼歡迎你之類的話,反而略帶古怪地看向姚若愚。
姚若愚從地上坐起來,看了看廣場上的眾人,似乎想到了什麼,張口結舌地說道:「不會?難道我沒有記錯,我真的被那道光束給射成了灰燼,現在又復活了?」呂程歡點了點頭,笑道:「是啊!歡迎你回來啊!」
姚若愚嘿嘿地傻笑了幾聲,看向眾人,笑道:「對了,這幾位是……」林尋笑了笑,一指楚怡、陸文俊,說道:「軍師,楚怡,還有陸文俊。」姚若愚的臉色變了變,隨即笑道:「哦,啊,呵呵,興會啊!」
這時,楚怡皺了皺眉頭,問道:「你知道我?」姚若愚啊了一聲,忙說道:「沒有啊!」楚怡微微皺眉,放下了手中的文件,默默打量了姚若愚半天,搖頭道:「不,你絕對知道我,」說完,她看向聖寸,問道,「他有什麼不對嗎?」
聖寸回過神來,莫名其妙地看向楚怡,疑惑道:「我知道也就算了,你怎麼也知道了?難道你會讀心術?呃,等等,讓我來!」說完,他閉上了眼睛,過了一二秒,他重新睜開眼睛,只是此時,他的表情冷淡,彷彿所有的感情都已經被剝奪了一般。。
「我所知的暫且不論,姚若愚,先前你瞧見楚怡時的表情太過詭異,基本上你知道她,並且熟悉她,因為你看她的眼神,是隱約帶著一點興奮和畏懼的,說明你知道她是誰,也了解她的……唔,背景或是智謀,所以你看到她后感覺興奮的同時也有一些畏懼,是畏懼她知道了你的身份,是么?」
姚若愚額頭上忍不住流下了一些汗水,尷尬道:「拜託,你們在說些什麼呀?這個……簡直就是太……」楚怡擺了擺手,淡然道:「其次,你怎麼知道你是復活的,而非從龍之戰中存活下來的,唔,或許你會說,你看見廣場上的人並不是你在龍之戰中看到的人……那麼,我再問你,你為什麼知道我?我的身份,是屬於政府s級機密,僅次於我父親他們的雙s級,能夠知道我的存在的人,全世界頂多十二至十五人,但是這些人,我都可以記住他們,另外,你的表現……唔,也就是你現在以及根據程歡所說的關於龍之戰的情況,我能夠推理你基本上是一個普通人,但是一個普通人,卻絕對不可能知道我,說,你是誰,說,或者死!」話音方落,她手中已經憑空浮現出了倚天劍,整個人也已經站了起來,冷冷地盯著姚若愚。
聖寸淡漠地說道:「另外,我在復活別人的時候,對方臨死之前的記憶以及以往的人生經歷,都會浮現在我的腦海中,但是惟獨你,我在復活你的時候,並沒有出現絲毫關於你的資料,只是一片黑暗,彷彿你沒有經歷過任何的事情一樣,你到底是誰?」
姚若愚瞧著楚怡和聖寸兩個人都是緊緊地盯著自己,沉默了半晌,才苦笑著舉起手來,無奈道:「ok,ok,我投降,我全部都招了,呃,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說了,你們可不準歧視我或者用有色眼鏡看我!」
(問題是,歧視不就是用有色眼鏡看你么?)
中洲隊的眾人的腦中都禁不住浮現出這麼一段話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