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信口開河亂裝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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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主位面,林正於網上,看到過很多清粉吹,說清朝如何如何的好!
對於這些腦殘,就該將他們每月的工資,都剝奪到只能買168~224斤大米的程度!(約504~672塊錢)!!!——然而這些腦殘,或者根本就是懶鬼,都沒有工資,只是寄生蟲罷了!
咱霍爺知錯能改,特給面子!秦爺哼了一聲,倒也接受了!
「哈哈哈!~」咱霍爺極有人格魅力啊!走了過去,勾肩搭背,籠絡著秦爺,就出了沽月酒樓。
林正跟在他們後面,心說:「霍爺呀,你丫就知道信口開河了!大宴三天?你丫的家產早就空了知道不!」
話說林正在酒店裡開了一槍,可把外面的農勁蓀等眾人嚇了一大跳!
這時看見霍爺與秦爺,「哥兩好」似的勾肩搭背的出來了!又是下巴掉了一地!
尼妹的!前一刻你們不還是打生打死的么?怎麼一轉眼,就這麼親如兄弟了?
「哈哈哈!諸位,先前都是我霍元甲的錯,誤會秦爺了!秦爺,恕罪恕罪啊!」咱霍爺當著眾人的面,向秦爺道歉了!
這面子,給的太足了!
秦爺心中雖然還生著悶氣!——任誰女人被人睡了、擺壽宴,還被人打上門,都會有悶氣滴!不過見這霍元甲,這麼給面子,心中舒服了一些,淡淡的「嗯」了一聲。
農勁蓀見霍元甲這般如此,大為意外,不知林正進去后,說了什麼,竟然就化干戈為玉帛了!鬆了口氣,歡喜的豎起大拇指,上前說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元甲,你能這般知錯能改,也是好樣的!」
「霍爺好樣的!」
「霍爺好樣的!!」
「霍爺好樣的!!!」
圍觀眾人聽到,便有不少人這麼高呼!
霍元甲道:「勁蓀,你還當我是兄弟?」
農勁蓀笑道:「當然,就怕你不認我這兄弟|!」
霍元甲笑道:「哈哈,怎麼會?有你這兄弟,是我的福分!」
農勁蓀笑道:「親兄弟明算賬,你砸了我酒樓……」
霍元甲哈哈大笑,另一隻手勾上他的肩膀,豪氣的笑道:「記我賬上!走,咱們先吃放去!」
於是乎,咱霍爺左手搭著農勁蓀,右手搭著秦爺,就到街斜對面的勝昌酒樓擺宴吃飯去了!
「元甲,我看還是先處理下你和秦爺的傷口吧!」農勁蓀道。
「練武之人,這點小傷,算得了什麼!」
「話是這麼說!」農勁蓀道:「不過是處理一下穩妥些!」
「……」
林正也跟隨在後,很是低調,暗翻白眼,心說:「霍爺啊,你丫就只顧著裝逼了!你丫沒錢了知道不?!」
農勁蓀很啰嗦,但是咱霍爺,終究還是聽了他的話,和秦爺先處理了傷口。
勝昌酒樓中,酒席擺了八桌,為秦爺過五十大壽!咱霍爺與秦爺的徒弟們,都來了!
額,那位被秦爺打成了豬頭、估計連他女馬都認不出來的俊俏師兄,被咱霍爺,公然的逐出師門了!
林正見了,暗暗舒爽!
哼,活該!
你個小白臉,誰叫你長得比我帥呢!
唉,羨慕嫉妒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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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正對這個一號位面,本來索求主要在財富!不過他現在,已經有一百多萬在手了,求財的慾望,就不那麼強烈了!
一百萬在他看來,已經很多了!
能安穩富足的生活,他就很滿意了。他的這些錢,畢竟來路不明,要是慾望熾盛,不知滿足,高調裝逼,不免會被有心人盯上,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求財的慾望少了,對另一方面——功夫——的慾望,卻增長了起來!
本來他對這個,是不上心的。但是向霍元甲學,練了幾天功夫,他就越來越感興趣了!
就比如那一個馬步,本來他以為,練這東西,會十分累、苦的,哪知道並不是這樣啊!若絕累、苦,那是因為還沒有摸到門道,摸到門道了,練起來其實不會累、苦,而是渾身通透、十分舒爽,就如嗑藥,會上癮的!
一個馬步,霍元甲一教,林正就摸到門道了!
霍元甲也稱讚他有悟性!這讓林正表面謙遜,內心得意,「莫非我真是練武天才?」
對於功夫,他的慾望就熾熱了,想要得到更加高深的功法!
霍家拳,由漢武驃騎大將軍霍去病定創,名為霍家秘宗拳,有馬上、馬下、兵器、徒手四部分。兵器又有長、短、拋、射四部分。徒手又有外傳、內傳兩部分。入室弟子,才傳授內傳的東西,但是也並不能得到所有!
所謂「教會徒弟,餓死師父」,師父傳授,就算是入室弟子,也不會傳授所有絕藝,絕藝的核心,還是家族內部相傳,一代傳一代。
晚清時期,比較特殊。自從第一次鴉片戰爭以來,就一直處於內憂外患之中,保種圖存,成為了最迫切的需求!無論是洋務派、維新派、乃至革命派,他們的主張,都是為此目的,開的藥方!
這種思想,也反應到了武界,武界中也有開明拳師,呼籲打破門戶之見、互相交流絕藝,強民護國!故而晚清時期,一些拳術之間,遇到了好徒弟,會互相教授!
在這樣的氛圍下,誕生了多位綜合多門拳術絕藝的大宗師!比如蒲陽拳社的孫祿堂,最為典型!他在武界之中,赫赫有名,曾走南闖北,遊歷十一個省,找人較技切磋,未逢一敗,闖下了「武聖、武神、天下第一手」的名號!
他就身兼少林拳、形意拳、八卦掌之絕藝於一身,拜了多個拳術流派的大師為師父,這在過去,是不可想象的!——師父師父,師如父,拜入其他門下,就如認他人做父,這在過去,屬於大逆不道,是要被除之而後快的!
霍家秘宗拳與八極拳,也交流甚深!比如一招立地衝天炮,這原屬於八極拳中的招式,現在霍家秘宗拳中也吸收了!
吃罷酒宴。
林正找了農勁蓀,將買槍的錢給了。
其他人還在看戲——額,為了賠罪,咱豪氣的霍爺,信口開河,就叫來了戲班子,酒樓里搭台唱戲了,唔,也要唱三天!
林正找了個理由,就相辭了。他去了霍宅,找到了老管家,向他詢問霍家欠了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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