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幫忙救人

第52章 幫忙救人

最終,迫於北丘家族的壓力,何家主不得不讓人將苑丹丹帶了出來。苑丹丹倒是手腳還比較自由,至少沒有被人綁著。只不過,她的內力被封,現在,除了能走一走跳一跳之外,估計就是動動嘴皮子了。人還沒到,北丘辰就聽到了苑丹丹罵罵咧咧的聲音。「你們給我小心些!我告訴你們,我可是北丘辰的未婚妻,知道嗎?就是北丘家族未來的主母。你們膽敢對我不敬,等我師兄來了,看我怎麼把你們這裡給夷為平地!」聽到這樣的說詞,北丘辰眸光微暗。而何家主和何夫人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兒去。明明就是被他們軟禁了,可是竟然絲毫不知道收斂,還真是猖狂!北丘辰此時真是後悔來了何家。太丟臉了!燕十站在一旁,都覺得自己臉上快掛不住了。誰來告訴他,這位苑小姐的性子,怎麼會這麼刁蠻?這種性子的人,將來若真的嫁入了北丘家族,那絕對是整個家族的不幸!只是,人家是公子恩師的女兒,還真不能不問不聞了。「師兄!」苑丹丹一進大廳,便看到了北丘辰,兩隻眼睛立馬就放光了。「師兄,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的!」「站住!」眼看著苑丹丹就要撲過來,北丘辰直接就冷喝了一聲。苑丹丹在聽到如此清冷的聲音之後,也不得不收住了腳步。她可以在外面任性,囂張,可是唯獨在這個師兄面前,她是一點兒囂張的資本也沒有。不僅僅是因為她總是闖禍惹事,更重要的是,她很清楚,在這位師兄的眼中,其實是有些煩她的。所以,面對他,苑丹丹總會多了幾分的小心。明知道他厭煩自己,可是又總會忍不住地故意去闖禍,說白了,就是希望能引起他的注意力,能讓他多關心一些自己。只是沒想到,這次的事情,鬧地有些大了。「師兄,你生氣了?」北丘辰沒理她,直接看向了何家主。「不知她傷了貴府的哪位公子?」總算是說到正題上了。何夫人面色不佳,「她傷了我的小兒子,若是其它的,也便罷了。可是她千不該萬不該,直接就廢了我小兒子的命根子。北丘公子,你也是個男人,若是被人如此對待,你又豈能咽得下這口氣?」這話說地有些膽大了。畢竟,那是北丘辰!不過,何家主並未曾有所阻攔。那也是他的兒子。被人廢了,成了太監,他心裡難道就不難受?北丘辰深吸了一口氣,這一次闖的禍,果然夠大!「師兄,你別聽他們胡說!是他們的兒子想要非禮我,所以我才會一時忍不住,對他出手的。」何夫人原本也有些忌憚北丘辰,所以已經是忍了三分。這會兒聽到苑丹丹還敢在這裡叫囂,自然就怒了。「放肆!你這個賤人,當真是不講道理。當日你行兇,就在富貴樓中,當時酒樓里那麼多人都看到了,我兒子壓根兒就看不上你,是你自己主動湊上來的,你還要不要臉!」這話罵地可是真難聽。苑丹丹不樂意了。她的意中人可是在這兒坐著呢,萬一讓他誤會了可怎麼辦?「你胡說!我才沒有主動湊過去,是他自己的嘴巴不幹凈,不然,我怎麼可能會對他動手?」她這樣含糊其辭,還真的是容易讓人誤會。何夫人也不是省油的燈,冷笑一聲,「賤人!是你自己的容貌及不上那位湘湘姑娘,我兒子不過是說了一句實話,你便下次狠手,簡直就是喪盡天良!」何夫人罵地也不過分。只不過,北丘辰,多少還是要考慮一下北丘家族的面子的。「何家主,人,我肯定是要帶走的。開出你的條件吧。」苑丹丹一聽,樂了。只要能離開這裡,那她還有什麼可怕的?沒想到,何夫人此時被氣急了,直接就梗著脖子道,「不行!她必須留下來嫁給我兒子。」想想也是,親生兒子被人廢了命根子,只怕誰也不是那麼容易鬆口的。何家主顯然也有些為難,「北丘公子,你也看到了。這位姑娘明明做了錯事,卻不知悔改,還到處嚷嚷著說是我兒非禮她。當初可是有不少的人看見的。我兒子壓根兒就沒看上她呀,可她偏偏說我兒非禮了她,還硬是將北丘家族也牽扯了進來。這件事情,北丘公子覺得,不該給我們何家一個交待嗎?」「人我帶走,送你一瓶玲瓏丹,如何?」玲瓏丹?在場之人聽到這東西,自然是眼睛都跟著亮了亮。天下誰人不知這玲瓏丹乃是消遙公子的秘葯,從不外傳。若是有幸能得上一顆,已經是極其難得了。這位北丘公子倒是大方,一出手,就是一瓶?苑丹丹的眼珠子骨碌碌轉了幾圈兒,「師兄,你何必跟他們這麼客氣!就他們這些人,狠狠地教訓一番也就是了,何必再拿這麼好的東西送他們?簡直就是暴殮天物!」何家主和何夫人聽了,自然是怒不可遏。哪有如此不講道理,且行事張狂之人?北丘辰也有些惱了,「閉嘴!」苑丹丹無奈,只得訕訕地閉了嘴。只是,一想到了一瓶玲瓏丹呀,那可是療傷的聖葯。聽說只要服下一顆,再重的內傷,都可保性命無憂的。這麼好的東西給了這些人,她怎麼可能會捨得?何家主倒是有些意動了,畢竟,他又不是只有這一個兒子。可是何夫人卻仍然不樂意。雖然兒子有好幾個,可是平時最疼愛的,自然是小兒子。哪能用小兒子一輩子的事情,就換這麼幾顆葯?「不行!」何夫人嚴辭拒絕道,「北丘公子,不是我們不給你面子。實在是這賤人做地太過分了。我們何家也是有頭有臉的家族。若是你們北丘家族強行壓制我們何家,我們也無話可說。只是,公道自在人心!」何家主的心思動了動,沒說話。北丘辰一時沉默了。他知道,何夫人這麼說,就是篤定了,他一定不屑於因為這個苑丹丹,就動用了北丘家族的勢力的。再說了,何家也不是那種小門小戶。人家在無雙城,也是有著極高的地位的。若是貿然與何家為敵,只怕雪國的王室,也不會坐視不理。北丘家族,雖然不怕一個小小的何家,可是名聲這種東西,他們還是很在意的。「這樣吧,事情既然已經這樣了,那我們倒不如想個兩全之法。何夫人所要求的,不過就是能有人照顧何公子罷了。何必非她不可呢?至於她做錯了事,也的確是理當受到懲罰。這樣,玲瓏丹,我照送。這個丫頭嘛,就由何夫人親自打她三掌,以解心頭之恨,如何?」何夫人眯眼,看樣子,人是定然留不住了。這個北丘辰倒是個有眼力的。知道何夫人的實力一般,所以,就算是她打苑丹丹三掌,也不至於要了她的性命。只是,這麼大的一枚苦果,就讓他們這樣咽了?怎麼可能會甘心?「老爺,夫人,不好了,小公子又在院子里開始發飆了。而且還傷了自己。」「什麼?」一聽說兒子弄傷了自己,何夫人哪裡還能坐得住,人影一閃,已經風一樣地跑過去了。何家主皺眉,「來人,先請苑小姐回去。」苑丹丹一見這架勢,就急了,「師兄,你帶我離開這裡呀。師兄,這裡就跟地獄一樣,我一刻也不想待了。」何家主立馬黑了臉,「北丘公子,實在是家中有事,此事,還是回頭再議,如何?」已經給了北丘辰一個面子了。北丘辰聞言,也只得作罷。怪之怪,來之前,沒有將事情弄清楚。苑丹丹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北丘辰離開,自然是無比著急,「師兄,你別丟下我呀!」直到何府的大門都關上了,苑丹丹還在那裡急得直跳腳呢。而何家主則是冷哼了一聲,「賤人!」啪!一巴掌直接就打了過去。此時的苑丹丹,因為內力被封,哪裡受得住這一巴掌?直接就暈了過去。看著倒在地上的苑丹丹,何家主的眼中,閃現出一抹陰狠,「來人,將人帶下去。」「是,老爺。」而回到了馬車上的北丘辰,則是無比的憤怒。他倒不是覺得今天沒有將人帶走,所以覺得沒面子。只是沒想到,這裡的人,竟然敢瞞了他這麼重要的一個消息!若是早知道苑丹丹廢了人家的命根子,他才不會送上門去,自取其辱。看來,這無雙城的某些人,的確是活地太自在了。得知北丘公子去了何府,那些之前知情不報的幾人,自然是早早地趕過來,準備請罪了。所以,北丘辰一回來,就看到院子里跪了十幾個人,個個大氣兒都不敢出。「好呀,真是能耐了!竟然連本公子也敢欺瞞了,誰給你們的膽子?」強者的氣勢一旦散發出來,想要承受,就自然是要受到一些懲罰了。十幾個人的脊背,不自覺地,都跟著彎了彎。「公子,實在是苑小姐以死相逼,我們也沒辦法呀。」「是呀,公子,苑小姐說若是公子來此之前知道了這個消息,就自盡。」北丘辰則是笑了一聲,帶著三分的嘲諷。「你們真以為本公子好糊弄,是嗎?」話落,衣袖一甩,一道勁風速起,最後面跪著的一排人,統統被強大的氣勁席捲到了半空中,隨後再砰砰砰地一陣互撞!砰!終於,幾人都被甩到了地上,個個已經是只有出的氣兒,沒有進的氣兒了。這一出手,直接就把這些人給震傻了。完全沒想到,公子的實力,又精進了。「還請公子饒命!」事已至此,他們也知道,自己這一次是在劫難逃了。「你,馬上將這件事情,傳音給苑武。有多誇張,說多誇張。還有,記得要告訴他,因為隱瞞了消息,本公子已經將你之外的所有人,全都殺了。」「是,公子。」聽到這一聲令下,其餘人,自然是都嚇癱了。燕十一聲令下,除了為首之人,其餘地都被帶了下去。北丘辰此時,胸中依然是怒氣難平。他沒有想到,苑家人,竟然如此過分。膽敢欺瞞到了他的頭上。這一次,既然是苑家人自己惹出來的,那就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果然,苑武收到消息之後,就立馬回復了。「你先穩住。我妹妹現在如何?還有,一定要想辦法留住北丘辰,不能讓他離開。他若是走了,我妹妹怕是就真活不成了。」親耳聽到了苑武的傳音,北丘辰終於又笑了。他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果然,苑家,真以為自己是苑老的弟子,就一定會全心全意地護著苑家了?且不說苑家不僅僅只有他們這一脈,只說自己的師父,也是從來不曾公開地承認過,他們兄妹的身分的。還以為借著苑老的名頭,就能隨便地利用自己了?簡直就是痴心妄想!「公子,那苑小姐怎麼辦?還要不要先想辦法將人救出來?」「不必。這幾年,苑丹丹給本公子惹的麻煩也夠多了。如果不是因為看在她是師父唯一的女兒的份兒上,你以為本公子會一直隱忍她?」燕十沒吭聲,不過,從表情來看,對這個苑丹丹,應該也是喜歡不起來的。苑武和苑丹丹這兄妹倆,都是苑老的外室所生。說白了,一直都是得不到苑老的公開承認的。不過念在是自己的親骨肉,還是冠上了他的姓氏。再加上苑老的兒子不少,可是女兒就只此一個,自然也就難免對她上心了些。只是,這種性子的女兒,就算是苑老知道了,也只會對她多了幾分的厭棄。特別是,這幾年,苑丹丹不停地惹麻煩,苑老已經是有些煩了。若不是每次都有北丘辰幫著出面解決,只怕苑老的臉,就丟大了。這次,更是闖出了這麼大的禍事。想要善了,只怕不易。說句不中聽的,苑老之所以看中苑丹丹,不過就是想著能讓自己的這個徒兒娶了她,如此,也能給苑家帶來再多的榮華富貴。可若是苑丹丹連這一點兒起碼的利用價值也沒了。只怕以苑老的心狠手辣,真有可能會親自解決了這個逆女的。想到了苑老的殘忍,燕十不由得打了個冷戰。「傳我的話下去,將豐國的那個堂主給我殺了,由副堂主頂上。」「是,公子。」燕十知道,豐國的堂主,其實就是苑武的人。真以為這幾年公子不理這些雜事,公子就什麼也不知道了?公子只是不屑於與他們這些小人糾纏罷了。真將公子惹怒了,他可絲毫不會手軟的。至於堂主的死因以及死法,自然,交待下去,副堂主就知道怎麼做了。不給他們兄妹倆一些教訓,真以為,北丘家族還能由著他們的性子來胡鬧了!不過,就算是不管,也得先把那個何小公子的情況給弄清楚了。交待了一句之後,北丘辰就轉身走了。原本就想著四處走走,好讓自己鬱悶的情緒得到一些緩解,沒想到,走著走著,就到了雲暖這裡。站在院門口,北丘辰還是鼓起了好大的勇氣才邁進去的。倒不是怕打擾了她,只是覺得,那丫頭跟自己似乎是天生不對盤。總能輕易地就將他惹毛。有時是一句話,有時是一個字,有時甚至就是一個眼神!北丘辰覺得,自己可能就是太好脾氣了。不然怎麼可能讓一個小丫頭給拿捏成這樣了?這裡明明就是自己的地盤兒,可是進去一下子,還得猶豫半天。雲暖正坐在了廊道下看著書,身子完全窩在了那張藤椅上。因為雲暖懼冷,所以,藤椅上鋪了一層毯子,還有一層虎皮。雲暖的肚子上,還放著一個小手爐,右手在上面輕輕地覆著。今天的天氣好,太陽暖洋洋的,沒有一丁點兒的風絲。雲暖坐地這個位置,剛剛好可以曬住。不得不說,這丫頭倒是一個真會享受的人。北丘辰大步過去,直接就將她手中的書給抽走了。雲暖皺眉,面有不悅,「你幹嘛?」那樣子,好似兩人是極其熟稔的朋友,或者是親人了一般。北丘辰隨意地翻了兩下,再還到她的手中,「沒想到,你竟然還會看這類的話本子。」「有什麼沒想到的?我也是姑娘呀,這種書,不說是女孩子都喜歡看的嗎?」「我以為你跟她們不同。」雲暖將書合上,隨意地丟在了一旁的高几上,然後兩隻手都護在了手爐上。「沒有什麼不同的。都是一個鼻子兩隻眼睛。」看著她如此淡泊的神色,北丘辰當真就有幾分不樂意了。他以前認識的雲暖,不是這個樣子的。雖然當時,他並不知道,她的真實身分。可是這麼久了,初見她時的那種靈動和傲氣,一直都還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腦海里。「暖暖,你說,如果一個男人被人廢了,能有什麼辦法去補償?」雲暖愣了愣,隨後詢問,「那個地方廢了?」「嗯。」一男一女,討論這個問題,北丘辰還是覺得有些不自在。不過,話題是他主動挑起的,他自然沒道理半途而廢。雲暖搖搖頭,嘖了一聲,「這可不好辦了。如果廢了他的是女人,倒還好說,直接讓那個女人服侍他一輩子也就是了。可若是個男人的話,嘖」聽著她明顯是有幾分惡趣味的語氣,北丘辰抖了一下身子。「是我師妹,將何家的小公子給廢了。」在他初一提問的時候,雲暖就料到了會是這樣。「可是你師妹是不會嫁入何家的,是這個意思嗎?」北丘辰點頭,「她是我師父的女兒,而且苑老現在為北丘家族出力。我不能讓他的女兒嫁給一個太監。說白了,就是不能讓跟著我的人,寒心。」「所以,哪怕這一切的錯處都在你師妹的身上,你也必須要維護她?」北丘辰覺得自己挺不是東西的。可是這種事情,貌似也沒有別的辦法。除非,能有人將那個何小公子治好了。可是這種事,怎麼可能呢?「沒辦法,我答應了要將她帶回去的。」雲暖點了點頭,了解了他的難處。其實看他這樣子,應該也是不滿這個師妹的。可是偏偏,不看僧面,還得看佛面。所以,事情就有些棘手了。雲暖嘆了口氣,然後有些無聊地看著北丘辰,「你那麼厲害,直接把人帶走不就行了?」北丘辰橫了她一眼,「這裡是雪國,何家在雪國的地位不低,而且,與王室還有著不淺的淵源。」雲暖聽了則是輕笑,「這就有趣了。要不,你直接讓你師父出面不就得了。那是他的女兒,如今出了這種事情,難道他這個當父親的,不應該出面嗎?」這樣一來,只怕就更尷尬了。畢竟,對外,苑老是沒有女兒的。北丘辰冷靜了一下之後,將苑丹丹的身世說了一遍。雲暖則是在一旁,完全就像是一個聽故事的好孩子。「你說,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我既把人帶走,還得讓何家心甘情願地放人?」「當然有了。」雲暖有些輕視他,「你直接用你們北丘家族的勢力來威壓何家不就好了?」北丘辰捂臉,「北丘家族不可能因為一個苑丹丹,就敗壞自己的名聲。」「那,要不你就試著找一找雪國的國主,讓他下令放人?」雲暖眨了眨眼睛,反應倒是挺快的。「不太可能。」北丘辰再次給否了,「雪國王室,很少插手這些家族內部的事。再說了,這次何小公子被廢了,雪國的國主,也不可能輕易地下令讓他們放人。」也對。雲暖這次真的開始認真想了,「既然這樣,那就只能是犧牲你們北丘家族的一些利益了。」「什麼意思?」「何家總不至於就只有這麼一個小公子吧?」雲暖說著,還有些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北丘辰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何家並不缺兒子。只是,要拿什麼,才能換到讓何家主滿意的地步呢?武技?銀錢?何家這樣的大家族,應該不缺銀子吧?「不太好說呀。而且,若是武技的話,尋常的,何家定然也看不上。可若是涉及到了武功絕學,我們自然也不可能給。」雲暖舒了一口氣,「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就只能讓你的師妹嫁給何小公子為妻了。」北丘辰沒作聲,他當然知道,雲暖這是在故意說風涼話呢。「對了,你這麼著急,是不是因為你喜歡人家小姑娘,所以才捨不得了?」北丘辰立馬瞪了一眼過去,「想什麼呢?連何小公子都看不上的人,你以為我能看得上?」雲暖一噎,幹嘛朝著自己發脾氣呀?很快,燕十過來了。低頭在北丘辰的耳邊說了幾句之後,又默默地退了下去。「想要恢復是不可能了。而且更糟的是,當初不少人都親眼所見,一切都是苑丹丹自己作出來的。人家壓根兒就沒有招惹她,是她自己主動送上門的。」「既然如此,那就應該讓她來承擔後果。」雲暖對於這種只能闖禍,卻不能善後的人,當真是看不起。沒有這點兒金剛鑽兒,就別攬這個瓷器活兒。只知道滿世界的闖禍找麻煩,真以為她是全天下人的公主呢。「算了,先讓她在那邊反省幾天吧。吃些苦頭也好,免得她總以為自己每次闖禍,都會有人幫她善後。」雲暖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呿了一聲,「還不都是有你們這樣的人給慣出來的?」北丘辰無語,合著他還沒理了?小枚中間送了一趟茶點過來,兩人倒是邊喝邊聊,時間過地還挺快。晚上,雲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想著自己剛剛從燕歸塢出來的時候,不是有奇然和小五一直護著自己嗎?若是沒有他們,自己想要報仇,又豈是那麼容易的?還有,自己現在的這一身本事,不都是蘇白教的嗎?雖然自己不願意再去修鍊幻音功了,可是卻無法否認,因為自己有這樣的實力,所以,才能一手建立起了屬於自己的王國。不然,自己的親人、朋友,哪一個能晉陞地那麼快?若是沒有自己相助,怎麼可能會有了那麼多的強者?還有,若是師父當真只是為了利用她去雲天大陸對付某個人,又何必將藏氣珠也放在了自己的空間里?或許,他對自己還是有一點點的真實情意的。這麼想著,雲暖就更睡不著了。腦子裡就好像是有兩個雲暖在打架。一個堅持認為蘇白就是一個偽君子,眼睛里只有他所謂的責任,根本就沒有兒女情長。而另一個,則是覺得蘇白對她還是有真感情的。不然,又怎麼會一次次地救她於危難之中?特別是,想到了之前自己被一名武聖打中,幾乎是快要咽氣時,還是他出現救了自己。越想他的好,腦子裡立馬就會鑽出一個聲音來,「他這麼做,都是為了能更好地督促你提升實力,然後好成為他的殺人工具!」往往複復,雲暖真心覺得比自己練功還要辛苦。這麼多天,她都沒有碰過琴了。說實話,睡不著了,手真的有些癢。可是一想到了蘇白說,那原本就是殺伐之功,她便再沒有了經彈琴的**。乾脆,坐起來,開始修鍊精神力了。雲暖原本只是單純地睡不著,所以才開始修鍊精神力,哪知道,竟然直接就入定了一般,這一打坐,直接就是兩天後了。等到雲暖終於睜開眼睛,才赫然發現,竟然還是晚上。後知後覺的雲暖,竟然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難道我只是練了一個時辰?」很快,進來剔燈芯的小枚回答了她,「公子,您已經修鍊了兩天兩夜,中間公子來過幾次,看到您在練功,便吩咐我們不得過來打擾。」雲暖怔了怔,兩天兩夜?「那,那位苑小姐回來了沒有?」小枚一臉茫然,「苑小姐是誰?」雲暖被問住了,「她不是你們公子的師妹嗎?你不知道?」小枚搖頭,「奴婢是剛剛從北丘家族裡挑選出來的,所以對於外面的一些事情,並不知曉。」雲暖哦了一聲,便沒再說話。下床走了走,活動了一下筋骨之後,又喝了小枚送來的安神湯,很快便睡著了。次日,雲暖帶著小枚去了這後園子里去摘梅花。這畫面其實也挺辣眼睛的。一位身穿青衣的小公子,帶著一個婢女一起剪梅花,真的有幾分紅袖添香的意思。北丘辰看到他們竟然剪了一籃子的梅花,紅的粉的白的,各色都有。「你這是打算插花?」雲暖給了他一個你自行領會的眼神之後,腳步未停。北丘辰快步跟了上去,「一會兒陪我出去一趟吧。」「去何家?」「不是。」雲暖有些意外,「那去哪兒?」「聽說城外有一處溫泉,想不想去泡泡?」雲暖直接瞪大眼睛,「臭流氓!」北丘辰被罵得一頭霧水。自己是好心呀!知道她懼冷,所以才會有此提議,她怎麼能不識好人心呢?「你真不去?」雲暖沒理他。至於那個苑丹丹的事情,她才懶得理會。等到將梅花插好,雲暖讓小枚分別擺在了寢室和外間兒。「小枚,你會做女紅嗎?」小枚點點頭。知道眼前這位雖然是男子裝扮,可卻是實打實的一位姑娘家。「公子想學?」雲暖聽了覺得有幾分彆扭。她知道小枚看出她女兒身了,可是嘴上,卻一直喚著她公子。眼下,自己真要頂著一個男兒的樣子,去學女紅?想想就一陣惡寒,還是算了吧。「你去問問有沒有空竹,我想玩兒那個了。」「是,公子。」小枚來地時間不長,可是看得出來,公子對這位假公子很在意。基本上,都是有求必應了。於是,等到北丘辰再過來的時候,雲暖和小枚兩個,則是抖空竹抖的那叫一個歡樂呀。北丘辰的嘴角抽了抽,完全沒想到,這種情況,會發生在雲暖的身上。雲暖瞄到他,臉上帶著笑,手上動作未停,「你怎麼來了?不去救人?」「不著急,已經想到辦法了。」「哦?這麼快?」「估計師妹在裡面已經快要瘋了。」雲暖呵了一聲,「那你還不趕快將人救出來?」話音未落,砰地一聲,空竹掉了。雲暖一臉沮喪,「怎麼這個動作就練不好呢?」說著,將手上的東西扔在地上,然後擦了擦汗,轉身進屋了。北丘辰看了一眼被她丟在那裡的東西,搖搖頭,也跟著進去了。「什麼好辦法?」北丘辰挑挑眉,表情中,倒是帶了幾分的得意。「何家這些年,也是有死對頭的。我只需要做出一些姿態,表示願意幫助他的死對頭,你說,他們的態度,是不是還會那麼強硬?」雲暖怔了一下,這法子,簡單、粗暴、有效!不得不說,北丘辰這人,果然是奸詐到了極限。能精準地掌握到人性的弱點。何家的地位不菲,可是同樣的,也是面臨著各種各樣的危機的。所以,何家主身為一家之主,眼界自然是要放寬的。不能只盯著自己的一個小兒子看。所以說,現在,應該是北丘辰在故意抻著何家了。「你就不怕何家人在背地裡折磨那個苑丹丹?」「有什麼可怕的?她原本就做錯了事,還不能讓人家折磨幾下,出出氣?」雲暖的嘴角一抽,有本事,你當著苑丹丹的面兒說!「難怪看你一臉喜氣,原來是找到辦法了。」北丘辰的表情一下子又有些心虛了。「那個,我們能不能打個商量?」「什麼?」雲暖喝了一大杯的熱茶,此刻感覺到渾身都是暖洋洋的,舒服極了。「能不能送我一瓶玲瓏丹?」雲暖的動作一滯,然後垂下眼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北丘辰看她這樣,心裡頓時就沒底了。「你放心,回頭,我可以拿我們北丘家的好東西跟你換。對了,我這裡還有一根千年人蔘呢,先跟你換,回頭若是去了北丘家,你看上了什麼,我再拿給你,如何?」雲暖倒不是心疼這瓶玲瓏丹,只是在那一瞬間,想到了蘇白。天下誰人不知,玲瓏丹,是只有逍遙公子才有的靈丹妙藥。「你是打算送給何家主的?」「嗯。這是何家主開出的條件。」北丘辰不敢說,這是他自己主動提出來的。「只有半瓶。」雲暖不知道以後自己是不是還會再跟蘇白在一起,所以,所有的藥材,她都開始格外地珍惜了。玲瓏丹的煉製,極其繁瑣,而且需要的藥材各類太多了,並不好配齊。能舍半瓶,已經是她做出的最大讓步。如果不是看在這些日子在這裡白吃白住的份兒上,一顆她也不會給的。「成交!」北丘辰立馬將一個長盒子拍在了桌上,生怕雲暖會反悔。------題外話------飛雪的完結文貴女邪妃今天開始限免,如果還沒有看過的親,可以借著這個機會去看一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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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欲成凰:師父劫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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