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零:單膝著地,為她穿襪子

一一零:單膝著地,為她穿襪子

「啊?」君二愣了。

「是的。掛了。」雍紹欽不再做第二次解釋。將電話切斷。

君二手在浴袍外面,溫晴在他的浴袍內被他裹著,他雙臂用力一鉗,相似懲罰,她求道:「老公,我真的不行了,我例假期就快到了,腰酸腿酸身子也沒力氣的,你這都幾回了……」

「說!你知不知道簡簡的媽媽要來盛京?」君長鳴一本正經的問她。

「知道,我跟你說了呀。」溫晴略帶委屈的說。

「呃……」突然想起,溫晴是跟說過,不過他沒在意,他只聽溫情說過,簡簡有個很漂亮很年輕的后媽。

原來簡簡問他要別墅,不是要自己住,而是給媽媽住,心裡那股高興勁兒一下子被打擊了蔫頭耷腦的對溫晴說:「後天,簡簡的媽媽住進天琴灣來。」

「啊……」這個,溫晴倒是沒有聽唐簡提起:「簡簡沒跟我說呀。」

「她剛才跟我說了。」君長鳴挑挑眉,繼而換方式思考了下又笑了:「這樣也好,她媽媽住在這裡以後跟我都是鄰居了,你要多跟她套套近乎,看看能不能從簡簡后媽嘴裡掏出來點有用的。」

「我又不住在這裡。」溫晴拒絕。

她想的是跟於錦做好朋友,可不是想著套人家話的,再說了,能把簡簡一個小姑娘教的自我保護意識這麼強,這麼有自制力,脾氣性格這麼好,那位於錦大美女一定不是凡人。

就算套,她也不一定套的出來。

「再說一遍!」他浴袍猛一敞開,將她翻轉仰卧,有力的雙手兩邊扣住她嫩藕似的腕子,強行將她分開。

在邊緣滑過來,掃過去。

她心抖動,微顫緊縮。

男人的動作盡顯霸道的壞,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想要努力貼著,卻力不從心。

又被他眼睜睜看著她想要更多的掙扎。

心裡那個羞怯,使她咬了唇,別開臉。

眼眸里垂了淚。

嫌自己不爭氣。

「想了?」他嘶啞著問她。知道她體力不支,承載不了更多。

他卻是精力依然很充沛。

他真的壞。

明明他離不開她,可他有太多的方法讓她主動先說離不開他的話。

「長鳴我想回家……」她其實毅力夠好,要不然也不會做到從不攪擾別人從不讓別人生厭的事。

「大半夜的?」他反問。她越是掙扎,他越是有更大的興趣化軟她。

「嗯。」她堅決點頭,忽又想到什麼似得:「你不用開車送我,我可以自己走,出了別墅區就能打到車了,天晚了,你睡吧。」

她試著抽出自己手臂。

他鉗制的更緊。

眼眸一眨不眨的凝著她。

他的小女人!一向都是懂事到凡事都能替他考慮到,大事小事都不依附他,不對他撒嬌。她越是這樣,他越是想逗逗她,弄弄她,挑挑她,讓她持有傲嬌小情緒,卻又是那般委屈的小情懷,又離不開他,到最後他會讓她淚眼朦朧的摟著他腰身求著他,讓她留下。

對她壞!

是他能夠給予她最好的東西。

此生

他懶得多看其他女人一眼,更懶得花心思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使壞。

除了她。

他總是想把她惹哭了,再把她嵌入懷裡哄著,寵著,親著。

舔干她的淚。

他面部輪廓峻郎無雙,剛硬卻不顯兇狠,反而含露著一種剛中帶柔的情絲,混合著他那雙會說話的柔情脈脈的眼眸。

溫晴真的捨不得移開自己眼眸。

他依然在她邊緣劃過來,掃過去。

她幾乎在用全身的意志力繃緊,堅持著。

「女人,聽著,偌大別墅里,除了保安以及傭人,再沒別的人了,而我是個不喜歡被人打擾的男人,所以傭人都是住在那一邊。也就是說這邊,只有我和你,只有你的男人,和我的女人。」

「長鳴你想說什麼?」她在分散自己的濃情,也在試圖分散他的注意力。

她真的想回家,再這樣,她明天沒力氣起來上班了。一想到一大堆的工作,一想到主管那吃人的眼神,溫晴就頭大。

「我說的是,在這棟別墅里,只有我和你的時候,不許叫我名字!」他霸道,狠厲。

「那叫你什麼?」她問。

「老公,只許叫老公。」

「老公……」她聽話,本來叫他老公她就是喜歡的:「老公,好了好了,不鬧了好不好?讓我回家,我明天還要上班呢。」

「濕漉漉的回家?」他語氣更冷了:「你怎麼這麼愛說謊呢,是你想回家了,還是想我去你的小閨房了?」

他……

溫晴羞澀到了極致:「長……」

「叫老公!」

「老公。」

「老公是這麼生硬硬的叫的嗎?啊?你當你在演戲呢?撒個嬌讓老公聽聽,你哪哪都好,就是不愛撒嬌。」他猛喝道。

「老……公。」她已經被他掃的早已嬌弱,只是想回家所以忍著,此時被他猛一厲喝,她心兒怕的一抖,不由自主的便嬌了。

「誒……這就乖了。」

「老公……」她叫的自然,柔軟,聽在他耳朵里順暢極了。

「老公就喜歡撒嬌的小女人。聽話好嗎?」他誘。

「嗯。」

「纏住老公的頸子。」他一邊教她一邊嫌棄著她,真是個沒用的小女人,比他還大三歲,卻沒他技術好,每次都得他把手兒教。

他鬆開了她,她不由自主的纏了他。

忘去了剛剛還要回家的舉動:「老公你幹嘛?」

「拿枕頭給你墊……」

「不!老公我要回家,老公……」

卻是,她能糾纏得過他?

戰況焦灼中

他逼問她:「還回家嗎?」

「不了,求求你老公,我不回家。」

「嗯,乖!」

「以後呢?」他緊逼著。

「……」她真的好迷茫,不知道。

「把房子退了!」

「……」

「退不退?」他又狠了力道。

「退……」她被他折磨的眼眸里淚兒瑩瑩,兩隻臂膀卻纏他更緊了。

半小時后。

他與她渾身汗濕。

他抱著她洗浴,兩人平靜了,她不語,相似在想心事。

這個男人太壞了。

自己定力哪兒去了,怎們就抵抗不了他。

溫晴心中自責千遍。

他像看透她似的:「這樣多乖,住在這裡,每天都能看到老公,每天都能跟老公睡,盛京有多少女人想搶你老公啊,你這樣天天睡老公身邊,就沒人跟你搶了,而且在這裡住著,傭人人伺候你,還不用你交房租,還有專車給你開,你說你以前傻不傻,啊?小女人。」

他輕啄她的小口

溫晴只笑,不語。

雙手扶著他的腕,任由他掬了水珠流在她身上。

心中有甜,卻也滲著苦。

他只要她,幾年了一直對她忠誠無比。

他多金鑽五,在盛京能數在前三。

可他,卻什麼都不願意給她。

確切的說,他主動給她的可以,如果她開口問他要,他會很反感。

他此生只崇尚於不建立一分錢的金錢上的情感。

也就是說,他只要最純粹的情感。

可他並沒有考慮到,對於她來說,一個月工資只有幾千塊的城市普通白領,每天搭乘地鐵,公交車這種公共交通工具上上班還可以。

讓她以微薄的工資養活一部好車,她不是沒有這個能力,只是,車的油費保養費是夠了,去掉平時的花銷,到最後一個月工資大概也所剩無幾了。

難道她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了,沒存款,他又不願意擔負她的生活費,讓她怎麼過?

他終究比她小。

從小過著富足的闊少爺生活,不知人間的疾苦所在。

她苦笑:「長鳴……」

「老公……」他拉長了聲音提醒她。

「老公……我以後上班……」

「明天早上,大紅色的奧迪A6會按時停在車庫裡,喜歡嗎?大紅色?」他絕頂的聰明透亮,既然讓她住在了這裡,她的交通問題,他當然得替她解決。

小女人的經濟狀況他知道。

在公司里這麼多年了一直都本本分分兢兢業業,雖然她的資歷各個方面都夠升職,但她沒提過,他也有私心,不想她升職,怕她一升職忙了分身無術。

不如負責點簡單的工作,和他相處的日子就多了。

如此一直停留在同一個工作崗位,即便工作做得再好,工資方面也是沒有升職來得快。

他知道的。

「老公……」她淺笑:「喜……喜歡。」

其實她很想說:「我想買個電瓶車,這樣既不用擔心路上堵車,又省了每個月的油費保養費等。」

但終究沒說出口。

香車誰人不愛?

又是個奧迪A6,公司里開A6的女人除了高管們,也沒幾個。若告訴長鳴說她不想要這車,那不是矯情是什麼?明明她也是喜歡的。

誒……

不矯情了。

溫晴心裡默算了下自己這幾年攢下了幾十萬存款。

笑了,總是能夠揮霍一陣子的。

既然他送了車,那就瀟洒接受吧。

「香一個?」

「么么。」

「給你擦擦頭髮擦擦身子摟著你,睡覺?」他溫和的問。

「不許……」

「知道啦,只摟著你。不要……」

「嗯,謝謝老公。」

「不深了要,淺點要好不好?」他使了個壞。

「啊?」她眼睛瞪圓了:「不嘛老公,你還是深一點吧,淺了我難受。」

「哈哈!」他抱著她,颳了下她鼻子:「真是個傻女人。乖乖睡覺。」

翌日

雍王府

天亮時,雍紹欽先唐簡醒來。

小妮子昨晚太累,花費那麼大的力氣對抗瘋魔一般的秦如月不說,晚上還和他膠合了兩三個小時,又泡了個熱水浴。睡覺后更容易深沉。

大周六的,他不急於叫醒她。

起身一個人坐在桌子前。

端看著從她包包里拿出來的如今已經亂七八糟的服裝效果圖。

小姑娘的作畫手法令他折服。

別看非專業出身,但是對服裝的體現,對服裝美感的展示,對色彩的搭配,無一不是精確到位。

每一款效果圖上的標示,都在無言的訴說著她的用功與沉練。

禁不住回頭看了沉睡中的小妮子一眼。

正巧她在翻身。

蓬蓬亂亂的發灑落了整個枕間,越發顯得她凹陷在綿軟的枕頭內的小臉兒更小了,她未著寸縷,兩隻雅白潤嫩的手臂深出被子外,睡夢中做著長長的舒展。

一直瑩白玉潔的腳丫她肆無忌憚的伸出了被窩,五隻晶瑩剔亮的腳趾丫顯得甚是調皮可愛。

雖然有蓋著被子。

可雍紹欽依然依稀可見小妮子的小睡姿。

那趴相

簡直不敢恭維。

卻是那麼的自然可愛。很想起身在她額間吻一下,又怕擾了她的美夢。

遂回頭又看她的圖紙。

輕輕的,一張一張的為她理著次序,不覺中,她從背後環住了他的頸子。

「醒了?」他沒回頭,問道。

「嗯,你突然從我身邊抽走,我睡不著。」她偎著他的頭顱道。

挑了下眉,他想到了剛才她的睡姿,現在想想她是因為想要尋找他的腰身和腿,才趴成那樣的吧。

一個轉身,抱起她又來到床邊。

「今天周末,老公再陪你睡一會兒?」

「不,不用了,我沒有睡懶覺的習慣,我要起來跑步,呼吸新鮮空氣。」

說話間,他已掀開了被褥。

倆人遂看到,床單上,有一小花朵樣的濡濕。

「小東西。」他狂肆的笑了,一股雄壯的心火涌了上來,剛毅的唇覆上了她的。

纏綿了好一會兒。

他才放開她,低沉的嗓音問道:「你的芳露?」

她垂了頭,羞笑:「都是你!」

「噢,不感激老公,還怪我?那老公以後……」

「我不要,我不要變成秦如月那樣……」

「哈哈,老公才不捨得你變那樣。」他頭抵著她的頭,輕語道:「幫你穿衣服,然後下去吃飯。」

「先跑步,跑一會再吃。」她道。

「好,聽你的。」將她放在床邊,一轉身來到衣櫥邊為她挑了一款純棉的文胸,一身國際大牌休閑運動裝,又來到她身側。

「站起來。」他道。

「我自己穿。」她扯了文胸,羞澀的道。

「老公給你傳。」他並未有給她,而是牽了她腕子,將她拉起來,雙手腋下一叉,將她翻轉了身攬在懷中,挑開文胸為她套上了。

「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她又說了一遍。

「以為老公不懂嗎?」他輕叱的問。

然後勾唇一笑。

接下來的動作,卻是比她自己弄得還好,文胸穿好了,真是舒適,料足,豐盈。

「怎麼樣?老公技術不錯吧?」他問。

她不答,只轉過身來,小手輕垂著她。

他卻攔腰一抱,將她放躺在船上,為她套上了小可愛。然後外衣,外褲。

襪子是一雙純白色印著卡通圖案的棉襪,他單膝跪地,將她雅白凝致的腳丫置放於他膝蓋上,輕緩的為她套著襪子,以及鞋子。

仿若,她是童話中的公主。

她感動。

眼眸里瑩著水霧。

「我差點把你的傳家之寶丟了……幹嘛對我那麼好?」她問,將他剛毅的面孔捧在手心裡。

「因為,你才是我真正的鎮宅之寶。」他眼眸瞥了一眼她的畫作:「沒有一個女孩會如你這般,嫁了這麼好的老公,還如此兢兢業業的工作。」

「我爸爸媽媽從小對我的教育都是,熱愛勞動,認真工作。」

「嗯,是該感謝你的爸爸媽媽,給我教育出了這麼好的媳婦兒,話說……我們什麼時候動身去接你媽媽弟弟妹妹?」他問。

「你……也去?」她意外:「其實不用,我弟弟妹妹都大了,我媽媽一個人帶他們坐車過來就好了。畢竟你那麼忙。」

「周末有什麼好忙?再說了,再忙也得先巴結好丈母娘,小舅子,小姨子不是?」他一本正經的道。

「噗……」她笑。

遂掏出手機給媽媽打了個電話:「媽媽,你們那邊準備的怎麼樣?」

「乖女兒,都好了,明天就出發。媽媽給你帶了好多我們邙山市的好吃的呢。」於錦在那邊興奮的說道。

「姐……」

「姐……」

唐東東唐西西兩姐弟爭先恐後的在電話里喊著唐簡,唐簡一聽到弟弟妹妹聲音,小眼圈立即紅了:「東東西西,姐也想你們。在家等著姐,姐明天去接你們,大概十點鐘左右,就可以到邙山市了。」

「歐耶……」唐東東和唐西西都高興的跟什麼似的,於錦想說什麼也沒說,就簡短的說了一句:「好的簡簡。」

然後電話掛斷。

收了線,唐簡依然意思念親人。

雍紹欽安慰著小妻子:「別難過,這不明天就見著了嘛。走吧,下樓先跑一圈,然後吃了飯老公帶你去逛超市,為你媽媽的鄰居朋友什麼的帶點我們這兒的特產。然後明天一早出發去接他們。」

他什麼都想的那麼周到。

「嗯。」她心裡暖暖的。

周六一天,小夫妻倆過得說甚是休閑,跑了步,吃了淡粥早餐,手牽手去逛了超市買回來兩大車的東西,下午兩人又齊齊動手在園子里翻了土。

還上了一點有機肥料。

雍紹欽從未做過這些事情,都是唐簡再教她。

下午的微暖的斜陽下,小姑娘雅白細嫩的面頰朦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越發顯得她青春,朝氣,蓬勃,有愛,她那般的熱愛生活,熱愛大自然。

渲染的他覺得生活從未有過如此美好,儘管他坐擁整個盛京市,可此時和她在一起,在自家園子里翻著土,才覺得是那麼的充實踏實與享受。

晚間

兩人相擁無事,她倚卧在他懷中,給他翻看著自己的小時候的照片,回憶著溫馨童年,他一張一張的向前翻看著,越往前看,越發覺得小妮子其實跟君長鶴長得非常像。

真不知道不久的將來,君長鶴見了親生女兒會是怎樣的反應。

他倒是很想快點知道呢。

翌日。

天擦亮,他便輕哄著叫醒她:「小妞,醒醒,我們今天得早點起,去接我岳母我小舅子小姨子。」

「哦……」一咕嚕從床上坐了起來,快速的穿衣服,快速的洗漱。

正欲和他一起下樓去的時候,手機響了,她打開一看,是媽媽打來的:「媽媽,我們馬上就出發了,在家等我們哦。」

「簡簡,媽媽和弟弟妹妹已經在盛京了,就在你居住的老公寓那邊,敲了半天門,你沒在嗎?」

「啊?」唐簡驚了。

------題外話------

二更在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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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少撩妻盛婚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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