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 張大技師
張琛得知長子出世,立刻打點關係進入死牢查看,更是想要動用權力掉包救走。
來到灰暗死牢,關押著諸多神情絕望的囚犯,他們註定難逃一死,不再有對生的希望。
由張琛為首的張家一眾官員,在獄頭帶領下看到已是廢人的張盛。
此刻,一身囚犯白衣的張盛,胯下血跡映在褲子上,很顯然閹割趕緊了。
張麟可是下命令直接抓進凈身房給切掉生殖器官,自然是不給張家時間狸貓換太子。
男人嘛,失去代表男性一部分,基本是生無可戀,尤其張盛對自己玩意很自信,現在可謂是生不如死。
「吾兒!」
張琛萬般心疼,更多是憤怒,想不通女帝為何要如此做。
「父親一定要孩兒弄死那個賤人。」張盛眼神中是滿是殘暴。
「放心,為父必定要那賤人生不如死。」張琛冰冷道。
這時,一隊衣著錦袍御前侍衛趕來。
女衛統領親自而來,包圍住該牢房。
張琛見狀面色陰沉道:「你們是什麼意思。」
「奉陛下命令,前來看守犯人。」女衛統領面不改色,手中亮出女帝御令符。
「好得很。」張琛面露殺機,如何看不出來女帝決心要張盛死,他暫時無可奈何,明面上是不能違抗聖旨,否則給對手抓住機會打擊。
一甩手,張家人撤離出死牢。
……
這時候,張麟在御書房召見內閣大臣,兩行淚珠,手誤胸前故作悲傷。
大臣們是看得出來,女帝想要玩苦肉計。
張盛輕薄女帝已落實,女衛都看在眼裡,太監親眼目睹帝袍撕破,足以證明張盛欺君犯上,欲要藉此機會來對付張家。
在場大部分大臣都是自成一派,同張琛是競爭對手,絕對不放過落井下石的機會。
與此同時,張麟先一步命令信得過女衛在京城散布謠言,張家依靠權勢逼宮,不將女帝放在眼裡,更是明目張胆輕薄。
終於,等到張琛趕來,他是要來保下張盛一條性命,再向仙門求購來靈丹妙藥,使得下體再生,恢復傳宗接代能力。
張琛都不等通報,直接闖進御書房,卻看到一眾大臣在場,女帝正躺在床榻上抹著眼淚。
「張琛,你可有把寡人放在眼裡。」
不等對方開口,張麟先來質問,塑造成受害者。
「微臣始終將陛下放在首位。」張琛憋屈得說道。
果然是老奸巨猾,喜怒不露與色,同時在想著解救張盛的主意。
「那你教出來兒子輕薄於寡人,難不成大淵帝國日落西山,便肆無忌憚欺凌於我。」張麟早就編排好措辭,張家早晚要反叛,先潑上髒水,等待將來反叛之時,沒有多少人肯相隨。
「逆子固然有錯,但實屬對陛下愛慕之意不能自拔,請陛下寬宏大量。」張琛講道。
「以下犯上,藐視陛下,決不能輕描淡寫翻過去,此事弱不能處理得當,皇威何在。」有人立刻死咬著不放,難得良機豈能任由錯過。
「沒錯,如今局勢動蕩,若不嚴懲此獠,必將導致人心不穩,不利於大淵穩定。」
張琛氣得額頭青筋鼓起,兩個老對手現在落井下石,簡直混賬至極,可惜理虧在前,他又能如何。
張麟演得很矯情,一副要死要活態度,張琛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又不能威逼放人。
當然,張麟一時間沒有下令殺張盛,始終決定關押在死牢。
如此決定,張琛暗鬆一口氣,覺得拖延時間越長,便十分有利,可成績掉包。
……
京城流言四起,女衛喬裝成普通人,不停宣傳此事。
重點提到張盛目無聖上,要在皇宮做出大逆不道之事,而且,把張家一併帶上,說成企圖造反,手握重兵和真金白銀,很有可能對女帝發難。
不出三五天,事情穿得滿城皆知,上至高管,下至百姓無不知曉,更是有心分析張家條件,得出驚人結論,猶如富可敵國。
數天內,張麟上朝都是哭喪著臉。
「你能不能別搞苦情戲,張家太過強大,弄不好加速大淵覆滅,如果換成我來做,一定先求穩來說。」鐵心瀾道。
「那有什麼意思,張琛肯定自己提出處死要求。」張麟神秘道。
在輿論壓力面前,掌教遭受不小損失。
首先很多商會出於愛國考慮,避開貿易往來,軍隊中大部分將領都有對張家抵抗情緒。
不過,張琛背負太多壓力,依舊閉口不談,想要從死牢劫走人是件困難時,再則說來有著御前侍衛全天守候,壓根尋找不出一絲機會。
每天持續傳播輿論,說得女帝十分可憐,終日在皇宮鬱鬱寡歡,又畏懼張家權勢不敢處死張盛。
有兩位大臣一上朝就對張琛發難,搞得焦頭爛額。
實際上,張麟過得挺開心。
女衛澡堂,張麟裹著一條浴巾,很是熟路走進來。
一具具雪白曼妙身體晃動,逮住一位女衛就按在木床上,用搓澡巾給她們搓澡按摩。
「你夠了,色狼色鬼,還不承認你好色。」鐵心瀾在腦海里咆哮。
堂堂一代女帝給女衛搓澡,說出去太不像話了,而且,說好來幫她治理國家,奪回丟失疆土,現在純粹是享樂。
「我是在促進屬下感情,現在她們和我越來越親近了。」張麟義正言辭道。
「翻身。」
女帝容貌上佳,但是在搓澡時,表情顯得很猥瑣,那一副享受表情,搞得女衛都有點不自然。
嗯…
女衛忍不住吭出聲來,臉頰泛起紅暈。
其餘女衛既害羞,又有期待,內心非常矛盾。
擔任女衛之日起,她們就沒有婚嫁的資格,終身效忠守護女帝陛下,心裡不寂寞才奇怪了。
「住手,你把她弄得變奇怪了。」鐵心瀾歇斯底里喊道。
「那是肌肉放鬆,產生正常生理反應,你不要亂說。」張麟認真解釋道。
其實,張麟暗爽得不行了,要不然身體構造不一樣,絕對堅持不住,當然,難得有一次享福機會,錯過就是對不起自己,他可從來不承認是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