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幻象引疾
項羽扭轉身來，未等項羽在開口說話，文夫人『咣』的一聲就將房門緊緊的關閉上。小理屋外項羽抬手想要再敲門，可在手指近乎碰到門檁的時候
，項羽的手卻停在了那裡，在談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的，想要說通文夫人難於登天。言盡於此，項羽自認為該說的都說過了，現在只能是寄
希望於文夫人能夠慢慢的理解，能夠明白自己的一片苦心了。
房門雖閉，可項羽卻不能就此離去，項羽知道此時文夫人正依門而立呢。「娘……我……我希望您能理解我，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族人，現在
看上去我的想法似乎是不切實際，娘……不是孩兒一意孤行，孩兒相信早晚你會明白過來。」
「你去吧，讓娘靜一靜。」
聽到項羽遠去的腳步聲，文夫人心生恨意，人言恨鐵不成鋼，天下有多少父母恨自己的孩子心無大志？可現在文夫人恨的卻是自己的孩子心胸
太大，而且大的讓文夫人感到害怕，感到心悸。文夫人背依房門，雙目含淚，淚水模糊的眼前出現一幕幕讓文夫人感到恐懼的畫面——族人慘
死在屠刀下，一個個生命被長刀、利矛、弓箭……有如草芥般的被收割著，項羽獨自一人在重重的刀影箭雨中拼殺著，數只羽箭插在項羽的身
上……再一幕千百個族人的屍體擺在湖水邊，婦人、老嫗，翁叟、更有一些牙牙學語的幼童，他們撲在還沒有冷卻的屍體上……再一幕有人醒悟過來，好多
人撲向奄奄一息的項羽，「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夫君，你是害死了我的兒子，是你……」。項羽不曾回答，高大的身軀倒了下去……
「不……不……」文夫人分不清自己是在心裡喊的，還是真的喊出了聲音，文夫人身軀搖晃的走出幾步，跌坐在椅子上，文夫人的身體無力的
軟倒向桌子，桌子上的茶壺，茶杯落到地上，摔成了齏粉。
項羽出了文夫人的房門就被桑日請到了江雪的房間里，江雪房內，項羽做在床邊，兩腿交叉在一起，手肘觸膝，雙手掩面。虞美人與江雪坐在
項羽的身側，一個恬靜似水，清楚可人，一個嬌媚如花。二人卻也是一臉的苦楚。
「夫君和娘談了？娘怎麼說？」江雪的心思沒有虞美人那麼細，問了這樣一個不該問的問題。雖然虞美人也想問，可聽到江雪的問的時候，虞
美人還是對江雪暗暗搖頭。
二人其實都清楚，一切都寫在項羽的臉上呢，不光是因為項羽臉上無助的表情，更是因為那五個清晰的指印。若是談的攏那裡會是這樣的？
「你們信命嗎？你們相信命中注定這一說法嗎？」項羽緩緩的說道。
這個問題強如項羽都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回答，在遇到孤陽子前項羽可以很肯定的回答：「不信。」可現在連項羽都不知道如何去回答了。
該不該信命呢？不信的人說人定勝天的，就有人反駁說天命所歸的，有說人的命天註定，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的，就有人說努力拚搏，
麵包會有的，牛奶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
沒有人可以回答好的問題，可在江雪和虞美人看來卻是一個簡單的不能在簡單的問題了，二人努力的一起點頭道：「信。」
項羽苦笑，項羽有種問道於盲的感覺，問也白問了。項羽說道：「我要是說我命中注定就應該出谷你們信嗎？」
這次江雪臉現苦楚輕輕點頭，虞美人卻是大搖螓首說道：「夫君現在言行都可以自控，若是夫君自己不想走出山谷，夫君現在還是本谷的大王
，誰能……」虞美人說道這裡忽然想到了什麼，臉現驚噩，杏眼圓睜的繼續說道：「夫君你不會想說是婷……」說道這裡虞美人抬手掩
唇聲音也降的極低手向上指道：「是她安排夫君出谷的？」
項羽搖頭，虞美人見項羽搖頭，虞美人氣道：「夫君說是命使之，現在卻又搖頭，如此看來夫君剛剛恰有其事的說命像之說是在哄騙我與雪兒
妹妹了？」
項羽笑道：「其實我是不信命的，若是信，我也只信一點。我只信是命運讓我醒來，讓我可以娶到如此嬌艷的兩個——悍妻。」
聽項羽如此說，江雪和虞美人那裡饒的了項羽，二人齊聲道：「夫君說話好沒道理，夫君說說我與美兒姐姐（雪兒妹妹）那裡像悍妻了？」
項羽口氣卻硬「還說不是悍妻？我剛剛和娘說點貼心話兒，你們就緊巴巴的來問我們談的如何，還想知道娘怎麼說？」
虞美人氣道：「夫君好沒良心，我與雪兒是因為關心你才問的。」
江雪說道：「是呀，若夫君不喜，我與美兒姐姐再也不問了，枉我們在娘的面前一個勁的給你說好話，若是沒我二人之前為夫君你說項開脫，
夫君連娘的屋子都進不去。」
項羽站起身來說道：「二位夫人上坐，項羽拜謝了。」
項羽想轉移二人的注意點，可以說是演戲般的去做作罷了，江雪和虞美人如何會讓項羽真的拜謝呀，還沒等項羽的身子彎下去，二人就一左一
右拖住項羽的胳膊了。三人從新坐回床邊。
回到床邊，項羽摸著床沿心中想到「如今也可以說的上是水到渠成了，二女真的傾心於我，現在是否到了可以得瓜得豆的時候了？不過這瓜呀
豆呀的都是原來的哪個他種的，呵呵，前人種樹，後人乘涼，自古如此呀！美兒媚，雪兒俏，傻男有痴福，若是我不附身在這身體上，如那般
的婚配豈不是真應驗了那句老話，一朵鮮花插牛糞，應該是兩朵。」
項羽還在yy呢，就聽江雪說道：「不管夫君和娘談的如何，看來夫君這谷是一定要出谷的了？」
項羽說道：「這是毋庸置疑的，谷我一定要出。」
虞美人說道：「夫君出谷到底是要做什麼？難道真的想……？」
「慧眼看天下，我想出谷看看，外面的天地到底是個哪般模樣？」
「夫君想要去做的事情我們都知道，夫君想過沒有，夫君你有幾層勝算？」虞美人窮追不捨繼續問道。
「現在還不清楚，我相信一句話，心有多大，天地就有多大。」
「夫君想知道外面的情形，只要問我父不就可以了嗎？為什麼一定要親自出谷呢？」江雪還在想辦法留住項羽。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這個道理你們不知道嗎？我曾聽說秦始皇是一個雄才大略之主，可師傅卻說秦始皇是一個如同廢人一般的呂氏傀儡而
已，兩者都是聽來，相差如此的懸殊，你們說我應該相信哪個？」
江雪用里錘了下項羽的後背說道：「我相信我爹，我爹他向來是言出如山的，夫君的另一說法也不知道是聽哪個混人胡言亂語的，夫君如此說
，就是在懷疑我爹，著實該打。」
項羽心中大呼，我這下打挨的這個冤呀！
項羽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項羽起身道：「我去出個恭。」
項羽憑藉尿遁之法急欲離去，房門一開，一個嬌小黑影合身入懷，項羽本能的雙手一抱，懷中一團的溫軟……
懷中人雙手發力，待見到抱著自己的是項羽，心中一喜，項羽定驚一看，被自己抱住的人竟然是雅蘭，雅蘭臉上表情焦急，「大王，快去看看
，太后她在屋子內暈倒了。」
「合魯，速去把許郎中叫來。」
項羽說完抬腿就向文夫人處跑去……
文夫人房內，文夫人已經醒來，躺在床上的文夫人似乎一下子就變老了，往日光滑的皮膚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光彩，眼角還掛著一滴淚水，眼睛一動不動的，直到項羽喊了第三遍『娘』的時候，文夫人的眼光才慢慢的轉向項羽，看到站在床前的項羽，剛剛如噩夢般的一幕再現眼前，文夫人猛的坐了起來，一把將項羽摟在懷裡，「羽兒，讓娘看看，讓娘好好看看。」
也不知道文夫人那裡會爆發出如此大的氣力，項羽有種窒息的感覺，江雪虞美人口中稱娘，上前探視，文夫人卻視而不見，充耳不聞，只是死死的抱著項羽，項羽不知道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可以猜測個大概，項羽在文夫人耳邊一遍一遍的喊著娘，文夫人這才清醒過來，看了看地上站著的一群人，文夫人說道：「我沒事兒了，你們都出去吧。」文夫人嘴上如此說，可手上的力道卻沒有減少半分。
江雪虞美人還待上前，見項羽擺手，二人也隨同眾人退出房門。
眾人退出，文夫人才鬆開手，向後挪動了下身體說道：「羽兒，娘想好了，明日就給你和雪兒美兒成親，你說好不好？」
「娘，我知道是我把您氣到了，可明日是秋祭的日子，再說成親那有如此匆忙的呀？」
文夫人現在唯一能想到的好辦法就是希望用婚娶來拌住項羽了，文夫人想也許娶了妻子，項羽就會把要出谷的事情給忘記掉。
「那就後日。」
「娘，你……秋祭要三日呢，再說我已經應下了虞長老，秋祭后滿達與本族一起同慶兩族從新合族，滿達在舉行溫……」
「那就四日後。」文夫人不等項羽把話說完就說道。
項羽無奈搖頭道：「娘，我知道您為什麼暈倒，是孩兒不孝，孩兒在不提出谷的事情了，我……不……出谷了。」
「不，娘想了，你和美兒他們一定要成親，就定在四日後，你沒時間打理，娘來操辦。」
「娘——」
「就這麼定下了，你無須多言，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做主，你已無父，一切聽娘的。」
項羽不想在悖逆文夫人的話了，項羽只好無奈中帶著欣喜的點了點頭……
晚上九點半才回到家裡，努力的打字，還是沒來的急……殼殼愧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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