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都在忙什麼
項羽告訴美兒和雪兒天神的名字千萬不要告訴其他人,連娘也不要告訴,本來自己答應了天神,不告訴任何人天神的名字,要是泄露了天神的名字,天神就要懲罰自己。小理現在沒想到自己昏迷的時候會說出來,算是無心之失,天神也許不會懲罰自己。你們兩個既然聽到了天神的名字,就千萬不要再外傳了,否則天神一定會降怒於我。
兩個女子深信不疑,綴綴不安的,生怕那一天天神會懲罰項羽。本來是兩人輪流服侍項羽,現在到好,兩個人每天都一起來,從早到晚,不到睡覺的時刻決不離開項羽的房間。兩人都同一個想法,『要是天神因為項羽的無心之失而一定要懲罰他,那就讓自己二人來承擔。項羽是無意說出來的,我們呢,是故意聽的,要是懲罰就懲罰我們吧』。
項羽現在是樂得其所呀,每天有兩個美女相伴,連腿都不疼了,美女真有那麼大作用嗎?
其實還是許郎中的葯起的作用,項羽現在明白了,這老郎中原來不會外科的東西,但對內科的疾病還是很有水準的,看來把他看成樵夫是有點冤枉他了。
幾天過去,項羽和老郎中是越聊越投機,項羽強於見聞廣博,老郎中則雄於實踐,兩個人儼然是認識多年的老朋友似的。老郎中告訴項羽自己在研習一種新的療法,就是通過一根根銀針刺入身體里來治療疾病,項羽一聽就知道,這是針灸呀,兩人就此問題一天一天的聊著,項羽終於找到個可以說的上話的人,老郎中呢,發現項羽的話多數是有道理的,對自己研習的問題大有幫助。項羽不以大王自居,開始的時候老郎中還有些不適應,慢慢的也就習慣了,兩人到後來稱呼也就亂了起來,項羽一會老許,一會先生,一會許郎中的。那許郎中呢,一會大王,一會項羽,一會自稱小老兒一會又老夫的。美兒雪兒天天的看著這兩人直樂,亂了,亂了,全亂了。
這裡項羽忙著和許郎中探討醫術。項羽神奇般的活過來並且還可以開口說話的事情已經傳便了全桃花源了,桃花源的人們都在忙什麼呢?
很多人忙著找點禮物去看他們的大王,所以幾天之內先後約有百多人來看過項羽,項羽把這些人記了個大概,多數看來還是比較淳樸的。
還有些人在忙什麼......
項羽所住的大宅不遠處,也坐落著一處宅子,前後兩院,在整個村子也是不可多見的,有個看上去約五十上下的男子正坐在庭院中的一把竹椅上,旁邊一張小桌子上放著一把陶制的茶壺,和杯子,男子雙目微微的閉合,像是在思考什麼問題。
「爹,你到是說話呀,那項羽沒死不說,還變的會開口說話了,爹,你說這麼多年他痴痴傻傻的會不會是裝出來的,要是那樣咱們可就被動了,現在全族都在傳言說他在懸崖上沒摔死是天神救的」
「呵呵,你認為真的有什麼天神嗎?你爹是做什麼的?天神?那裡有什麼天神,宏兒你還是年輕啊!」那男子搖頭道。
「那.....爹你說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他怎麼都沒摔死,我可是.......」
「恩,你要說什麼,說——」那男子一聲暴喝。
「沒......沒什麼,我......爹」那宏兒驚慌之下跪倒在男子的身前。
「你是不有事情瞞著爹,項羽是你推下山崖的。對不?」
「爹,不是的,我只是看見了,不是我,我沒有推他下去,爹你相信我」
「宏兒,你是什麼樣的人,爹還不清楚,你真是.....哎,你讓我怎麼說你,你剛剛的樣子,爹一眼就看出來,那項羽就是被你推下山崖的,你做事夠狠,可是你糊塗呀。你想想全族四千餘人支持他項家的人有多少?半數不止吧,那項成天雖以死了二十年了,可他的餘威仍在,在加上那虞家的支持,還有那個向問天這麼多年一直保護著項家,搬倒他項家談何容易。你貿然的就謀害那項羽,對我們有什麼好處?若那項羽真的死了,大王之位有他項威的也沒有你的呀,爹讓你拉攏項威,可我看你現在是被他給利用了,我吳關雲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沒用的東西」
「爹,項羽真不是我推下去的,一切全是項威做的,和我沒關係」
「沒關係?你說的輕鬆,此事一旦被揭露,你能脫的了干係?還不如實的說出事情的經過」
「這事情是項威他做的,那天我們兩個在山腳下乘涼,看到項羽一個人朝谷外跑去,項威和我就尾隨他出了谷,沒想到項羽出谷后就朝北峰跑去,我們就一直跟著他,到峰頂時看到項羽在抓一隻兔子,項羽抓到后就坐在那崖上玩那兔子。是項威他臨時起意說要把項羽弄下山崖的。項羽雖痴傻可他那身體壯實的很,我怕我們弄不過他,沒同意項威的提議,是項威他用吹管射中的項羽,那項羽就一頭栽倒下山崖。我沒有動過手,全是項威他一個人做的,和我沒關係的。爹,你相信我」那吳宏說完已是滿頭大汗。
「哎——那項威是為了美兒那丫頭去的,所以他必殺項羽,他不一定要大王之位,可我們是為大王之位而去,呵呵,這樣也好,我們正好可以用此事威脅項威,逼他項家讓出大王之位」吳關雲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吳關雲那裡知道那項威不僅僅要美兒,他也要大王之位的,此刻那項威就在門外。
項威在吳宏的引領下大搖大擺的就進來了,看到吳關雲在竹椅上坐著,項威快走了兩步,正了正頭上的冠巾,躬身道:「項威拜見大祭師」
吳關雲抬頭看了下項威微笑道:「可是來找宏兒的,你們有事就去忙吧」
項威暗笑『老東西,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八成吳宏把事情都說了,你以為可以抓住我把柄了,呵呵,你不要忘記了,這事就你兒子看到了,天下誰能為你們做證,想威脅我?巧了,我今天就是準備來威脅你們的,哈哈哈哈』項威想著開心事臉上不自覺的就流露出得意的神情,那吳關雲到是楞了楞神『這是怎麼了,你謀害項羽的事我都知道了,你怎麼還開心成這樣呀,這孩子不會是也傻了吧,難道是你姓項的有遺傳』吳關雲就一臉迷茫的看著項威。
項威笑道:「項威是專程來拜見吳伯伯的,有要事要和吳伯伯你商量,不是來找吳宏的,吳伯伯你不會要避而不見吧?」
吳關雲眯起眼睛說道:「威兒找老夫有何要事呀,老夫不過是一祭師,無職無權,有什麼可以幫威兒的」
項威雙目盯住吳關雲眯起的眼睛道:「我來是想看看吳伯伯對吳宏謀害項羽一事是否知曉,並想知道吳伯伯你對這事情準備如何處理?」
旁邊站著的吳宏一聽這話可急了,手指著項威道:「項威,那事情是你做的,我親眼......」
項威看了看吳宏打斷了他的話接著說道:「你不要告訴我是你親眼所見,你說出去誰會信呀?你不要忘記了,我們畢竟是同宗,是親兄弟,當年可是全力支持項羽為大王的」
吳關雲笑道:「項威呀,不錯,你和項羽同宗,可你們可不是什麼親兄弟,當年支持項羽當大王又與你何干呀,當年你還是個毛頭小子,好象你談不上什麼功勞吧,再說族裡好多言語可都是你那位夫人說出來的,說的是什麼就不用我來提醒你了吧,哈哈哈哈」吳關雲說話的時候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項威道:「是嗎?好像這類的話多了,也不止我夫人說了些吧,好象吳老弟的夫人也說了不少吧?」項威說的時候心裡直發恨。『這個臭娘們我一再告訴她,在外面多帶耳朵,少帶嘴,可她就是不聽,回去看我怎麼收拾她』
吳關雲看到那項威收起了得意的笑容,抿了一口茶水,站了起來。拍了拍項威得意的說道:「項威呀,你不要以為可以拿這件事情威脅老夫,項羽到底是誰害的,我相信宏兒說的不會有假,你認為你能摘的清嗎?聽老夫的一句勸,我們把這事情都放在心裡,都當沒有這事情發生過不就完了嗎?其實你心裡清楚,這事情是你做了,老夫沒準備威脅你就不錯了,你怎麼反倒威脅起老夫來了,哎——這樣的事情真不希望族裡的人知道,也不知道我這大祭師的話他們能信十分不?」吳關雲嘴上說是不準備威脅項威,可最後的兩句話任誰都能聽出來,他還是準備拿此事威脅項威呀。
項威看著吳關雲得意的樣子也是滿臉笑意,站在旁邊的吳宏不明白了。『這項威怎麼到現在還能笑出來呀,他應該哭呀,然後拜倒在我爹的腳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或者是捶胸頓足的,拿腦袋拚命的撞地,懇求我爹給他一條生路,以後願意效忠我爹,這才是他現在最應該做的呀。事情敗露了,想冤枉我有沒成功,現在反被我爹威脅了,可你看他那樣子還敢看著我爹冷笑,他們姓項的都是瘋子』。
那吳宏是個沒有心計的人,看到他爹反敗為勝,心裡別提多高興了,他對項威的冷笑是沒有意識什麼,可那吳關雲可是個老人精了,他看到項威對著自己冷笑,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項威走到吳關雲的身邊,貼進吳關雲的耳朵低語了幾句轉身就望外走去。在看那吳關雲一臉憤恨的樣子,一下跌坐在竹椅上。
吳宏看著項威帶著得意的笑走出自己家的大門,在看下吳關雲的樣子,他搞不懂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呀。
「爹,爹」叫了兩聲,那吳關雲看著吳宏說道:「明天你去把項威請到家裡來,就說有什麼事情好商量,我能幫他的盡量幫他」吳關雲說完閉上雙眼長長的嘆了口氣。
「爹,你這是怎麼了,項威和你說了什麼呀?你怎麼一下就這樣了,你剛剛不是都治服那項威嗎?怎麼忽然就.......」
「還說什麼,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怎麼......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沒用的東西,你直接殺了你爹吧,滾,快滾」吳關雲咆哮著,連茶壺都不要了,扔在了吳宏的臉上。
吳宏帶著一臉的茶水跑了出去,站在湖邊。『我做錯什麼了,為什麼對我發這麼大火呀,我真冤呀——』吳宏把一個茶葉從臉上拿了下來,他實在是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什麼了.......
湖邊站起一個婦人,長的頗有幾分姿色,款款走了過來,一臉微笑道:「夫君,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一臉的茶葉呀......」
『啪』的一聲,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了婦人的臉上,就聽到吳宏憤恨的說道:「看到我這樣,不說給我檫檫,還***笑,老子我讓你笑」
哈——哈——湖邊樹下的一群婦女大聲的笑了起來,這是怎麼了,今天流行打自己夫人嗎?剛剛走了個被打的項威夫人,這裡吳宏的夫人又是一個耳光,婦人們今天又有好的聊天題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