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神棍?
出了道觀項羽唯一的想法就是快點趕回去,日出怎麼也要看的。。。低頭看了下時間,現在剛剛過零點,大概算下時間,要是可以四個小時爬回去的話,一定可以看到日出的。項羽只是低頭趕路,他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步子輕盈了很多,剛剛還疲倦不堪的身體此時彷彿充滿了力量。
項羽站到酒店門口時候,天還是黑的。
項羽感到不對了,他又看了下時間,怎麼會這樣?現在才一點多,自己真的一個多小時跑了回來?我好象沒跑啊,我到底是跑回來的還是走回來的呀?好象剛開始的時候跑了會,後來呢?跑了,一定還是跑了,自己怎麼忽然有這麼好的體力?為什麼我現在沒有疲憊的感覺?自己是怎麼做到的,哈哈看來我真應該去參加奧運了,馬拉松肯定是第一。
「您好,請問你有什麼事情?我可以為您做些什麼?」酒店門口的保衛彬彬有理的問到。其實那保衛是想知道項羽為什麼站在那裡發獃。他更奇怪的是這人的裝束,內穿睡衣,外套名牌西裝,腳下的皮鞋看上去也是名牌,可是為什麼不穿襪子呢?
「我是八零八房的項羽」說完項羽就朝酒店裡走去。進酒店前項羽回頭看了下那個保衛,他看到那個保衛站在那裡正用對講機說著什麼。
「我是八零八房的項羽,剛剛有點急事出去時候忘記帶房間的鑰匙了,可以為我開下門嗎?」
「請您稍等下」說完那經理就在身前的電腦上敲了幾下,看那樣子業務是滿熟練的。小理
「對不起,先生,您是不記錯了?八零八房的客人不叫項羽」說完話還警惕的拿起了身邊的對講機。
「怎麼可能呢?不是我是誰?你在看下是八零八房,你是不看錯了,我能記錯嗎,我每年來這裡都住八零八的」
「七九零到八零八都被一個旅遊團包下了,酒店所有客戶里也沒有叫項羽的人,對不起我無法幫您?」那經理臉上依然還是充滿著笑容。
「那你幫我接通個電話,那十八的房間隨便那個都可以,」
「我是項羽,讓老張下來下,到前廳來。」項羽知道酒店是老張定的,他一定可以弄明白。
三分鐘后老張下來了。老張當初定房的時候,因為項羽還沒有確定一行人員的具體名單所以就沒有給酒店具體人員名字,到地方以後因為累的實在是難以忍受了,所以就用自己的身份證以組團游團長的名義登記了下就去休息了,沒有登記具體人員。所以酒店裡沒有項羽的名字。
項羽終於可以躺在床上了,他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裡老是出現那個老道士,他和自己要找的算命先生真是一個人嗎?我要找那算命先生到底是要做什麼?我要知道什麼?不去想了,趕快休息會,一會要去看日出了。
「今天看完日出后,大家就可以四處遊玩了,下午四點回來一起吃飯,希望大家玩的開心,高興。」
酒店向上走十幾分鐘就到了峰頂了,此時山頂已經有好多的遊客了。
『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項羽不知道當初蘇老夫子寫下這句詩的時候是怎麼想的,身在廬山中還感受不到廬山美麗,還不識廬山真面目,想當初那老頭一定是體力不行,沒爬上山頂,在半山腰就詩性大發了,所以他向上看是一片白雲籠罩,向下看是一片鬱鬱蔥蔥。估計發完詩性就反身回家了。
看完日出後項羽一個人回到酒店,他想自己應該休息下,準備晚上的聚餐。
項羽快到酒店的時候,看到了那個叫靈風的小道童站在酒店的門口,他手還拿著一個信封。
『不會是又來給我送信的吧?還沒玩夠嗎?也許那老道在找下一個行騙的目標。應該和我沒關係,求求你不要在找我了,在騷擾我我就報警,抓你個大神棍,大騙子』項羽邊想邊向酒店走來。
靈風的眼神有點怪怪的,有痛苦,有怨恨,好象還剛剛哭過沒多久。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靈風朝項羽走了過來,站在項羽的身前,雙手將那信舉在項羽的眼前。
『一定是昨天沒給錢,這應該是一封討債的信,今天來是要錢的了,看這樣子,靈風應當是被那老道士打了,所以他的眼神里才有怨恨,估計打的還挺疼,所以眼神里還流露出痛苦,哭一下也是有理由的。可是你來要錢也應該專業點吧,最少也在帶個功德箱一類的東西呀。』
「怎麼?被師父打了,說吧,多少錢我給你,對了,是二十吧,我有印象應該是這個價,剩下的也不用找了,就當是你師父還我照片的酬謝了」項羽邊說邊拿出兩張一百元的人民幣。」
靈風抓起項羽的二百元錢,撕的粉碎。然後狠狠的扔到項羽的臉上,把手裡的信封往項羽懷裡一塞,返身就跑,跑了幾步后停了下來,雙手緊緊的攥起來,看了看項羽,好象在猶豫什麼,然後轉身又跑了。
看那樣子還要打我,靠,你都不知道你那個瘋子師父都和我說了什麼,要是知道,估計就不會這樣對我了,還撕我的錢,還往我臉上扔,真是瘋師父教出來的瘋徒弟,錢都不要了,有個性。
項羽看了看手裡的信,他是下意識的抓在手裡的。很想隨手扔掉,可是一想還是不要影響環境衛生了就隨手放進了上衣的兜里。回到房間把信往桌子上隨手一扔,倒在床上就睡。
晚宴在歡樂愉快的氣氛中進行。項羽的酒量可不是吹的,就那酒量,能喝倒十個武松。休息充足的項羽和手下的一群經理們推杯換盞,轉眼之間喝倒了好幾人,在坐的人里那有是他對手的呀。看看時間,項羽站起來做了個簡短的總結,讓大家隨意,自己要去看新聞了。公司所以人都知道項羽的老習慣,無論怎麼忙新聞是必看的。
還有幾分鐘今天的新聞就結束了,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就在項羽準備去洗澡的時候。他聽到那播音員說道『特別報道,本台記者剛剛發來的最新報道,我國著名愛國人士,道教現任理事長,廬山仙人洞掌教,孤陽子大師於今日十八時二十七分在廬山病逝,享年九十一歲,孤陽子大師於八年前閉關......」
八年前閉關?怎麼聽起來像是那個大騙子呢?不會的他們肯定不是一個人。
匆匆洗漱完,項羽就躺了下來,旁邊的桌子上就放著靈風上午強塞給他的信。『呵呵,看看那個什麼都敢說的老傢伙又寫了些什麼東西。項羽慢慢的展開信,入眼的還是那蒼勁有力的字體。『都說字如其人,人如其字。沒想到現在的騙子都這麼專業,寫的一手好字,現在毛筆字能寫這麼好的人不多了,看來教我毛筆字老師的話是有代商榷的,人不一定如其字啊。』項羽邊想邊閱讀起來。
『項先生,我相信你一定會讀到這封信的,我也知道你直到現在也不相信我說的話,因為此事確實無法讓人相信。如果給我充足的時間,也許我會研究透這件事情。可惜時不予我呀!不僅僅是我沒時間,就是你也沒時間了。你看到這封信時候我應該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了,這裡有你的原因,八年裡我為你的命像耗盡心血。當然,也許沒有你我也活不到今天,為你卜個全卦的信念也一直在支撐著我自己。一切皆為緣,你能在一小時跑會酒店是不很奇怪?那是因為我把自己僅存的一點功力給了你,沒那些功力我將提前一點燃盡生命之火,對於一個九十一歲的老人來說十個小時可有可無,能夠幫你完成一點心愿也是你我的一場緣分,有緣想見必有緣盡之時。臨別之既,我想起來你還一直不知道我是誰,我的道號叫孤陽子。別了,項先生。』
他是孤陽子?那個新聞剛剛說的人?名人?道教泰斗,祖師級人物。我要是把他和我說的話告訴別人,明天他應該有個新的稱謂了『神棍』。還是十足的神棍,騙死人不償命的那種。『他應該是冒充的,給我寫信的人應該不是新聞上說的人。』項羽想這是最合理的解釋了。
這一夜,項羽是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給自己算命的老道和那個孤陽子是一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