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夜晚的吹牛大會
「許隊,這個給你!」吃過飯沈一峰拿著一個旅行包,鬼鬼祟祟的走進守夜小帳篷。由於許莫會快速恢復術,只需要很少的時間休息,所以守夜基本上都是他在做。
「什麼東西?你怎麼鬼鬼祟祟的?」許莫打開旅行袋,露出吃驚的表情:「你們從哪裡來的?」
沈一峰嘿嘿的笑:「友誼商場里那些保安整理的,我就是順手。」旅行袋中全是金銀首飾,裝的滿滿的。
「就是丘吉他們原本在的地方?」
沈一峰一個勁點頭:「我問過,友誼商場是上京很有名的商場,裡面的東西都是國際名牌。」
「我們明天去友誼大廈一趟,那裡一定有發電機,抽水泵,汽油柴油應該也有配備,他們有地下停車庫嗎?」許莫問道
沈一峰撓撓頭:「我沒有問,八成有,許隊你想的真多。」
「許隊,我可以進來嗎?」陳東聲音門外響起。
「進來!」
許莫收起來旅行袋:「我們現在有40多個人,日後估計還會更多,不想遠點不行,如果地圖的終點不是原來的世界,我們也還是要活的不是?」
沈一峰一臉無所謂:「我就母親一個親人,我無所謂只要我母親在哪裡都一樣,若是哪天我母親出了意外,哪裡對於我來說也沒有區別,不過為了我媽的安全,我希望能回去。」
陳東坐下介面:「不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回去,有時候我都在想,即使回去,也不知道自己的朋友親人會不會也落到這個鬼地方,也許他們都不在了。」
許莫給陳東倒了一杯酒:「在到這裡盡量不要想家,想家會讓日子更難過。」這是他的經驗之談。
沈一峰倒是很好奇:「陳哥,我早就想問了,你原來的女朋友是不是叫張淼淼,就是唱『我永遠愛你』的那個。」
許莫一個勁給沈一峰使眼色,哪裡有他這樣哪壺不開提哪壺的。
「呵呵,許隊,沒有關係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她也有權選擇離開我。」陳東回答:「是的,她可是我初戀,那個馬天宇從初中就一直跟著我混,我也一直把他當我的朋友不過現在看來,我真沒有眼光。」
「嘖。。嘖。。。當初馬天宇一定是看你有錢有勢,才跟你混,其實他才沒有把你當朋友。」沈一峰說話很不留情面。
「嗯哼!」許莫咳嗽二聲。
沈一峰嘿嘿的笑:「許隊,陳哥不會介意的,他現在有我們一群生死相托的朋友,過去的事情就當是經歷。您沒有聽說過發達的人最喜歡回憶當初落魄的時候,邊回憶邊沾沾自喜。」
陳東哭笑不得:「一峰,你少說我,你也有故事吧?」
沈一峰雙手一攤:「沒有故事,我是私生子,我8歲的時候,我爸大太太生的孩子,自己跳進水池,然後說是我推的,我和我媽就被趕出來,我就跟我媽姓。」
「你才8歲,你爸怎麼會相信你推別人。」
「他更不會相信一個5歲的孩子會說謊。」沈一峰的語氣帶著嘲諷:「不過也好,出來后我才知道原來天是那麼的大,我只希望那群王八蛋也掉進來,然後被怪物一個個吃掉。」沈一峰說的咬牙切齒,明顯還是耿耿於懷。
冰王身世居然是這樣,許莫一時間八卦精神大發,二眼盯著陳東,言下之意:你咋不爆料?
陳東苦笑:「我沒有什麼可說,我家條件還不錯,我是家中老三,本來天天混吃等死,唯一愛好就是射擊,後來追了張淼淼,她生病,我陪她看病,再後來就進來了。我父母有個哥哥在,我也沒有什麼不放心,我只希望淼淼以後能過的好,其他我就沒有什麼想法。」
許莫和沈一峰像看外星人般看著陳東:「你真給富家子弟丟人。」只聽過富家公子玩弄女明星,陳東倒好,整一個倒過來的確不給力。
陳東無奈:「我是真的愛她!你們不懂,只要她過得好就可以。」
「丟人!」許莫和沈一峰異口同聲。
「什麼丟人?誰丟了?我去找。」丘吉和許岩等人走了進來:「喲大家都在。」
沈一峰指著陳東:「他居然說不討厭那個叫張淼淼的,還希望她過得好,你說丟人不?」
許岩開口:「張淼淼是誰?」
「就是醫院那個。」
「丟人!」眾人異口同聲。
陳東面紅耳赤:「你們不懂,其實她選擇更能活下的路也沒有錯。」
「婊子無情,戲子無義。」
眾人齊刷刷看著丘吉,這話從一個孩子嘴巴說出,太有震撼力,雖然丘吉16歲,但是還是算小屁孩一個。
「孩子,你太有才。」沈一峰拍著丘吉的肩膀
丘吉昂著頭:「切~誰是孩子,小爺我14歲就不是孩子。不就一娘們,陳哥你太給我們男人丟臉。」
「啊!姐,放手,好疼,我的耳朵。」丘吉的聲音越來越遠,時不時傳來求饒的叫聲。
許莫和許岩同時感嘆:「有錢人家孩子真早熟,想我弟弟(哥哥)那麼大了還是處男,遇事都找五姑娘,丘吉居然14歲就不是。」許莫和許岩互相同情的看了對方一眼。
「王瑞恩,據說你女朋友有一個加強連,是不是?那個林笑笑,你和他什麼關係?」
「沒有關係,公司宣傳需要,就過了一夜,真的沒有關係。」
「靠,過夜了還說沒有關係,虛偽。」
許莫突然發現男人其實也可以很八卦,戰鬥隊的戰略會議,頓時變成八卦吹牛大會。等眾人說的盡興后,天空已經隱隱泛白,王瑞恩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好久沒有這麼高興,我想想從我當明星后就不能隨便說話。」
陳東等人也是點頭,言多必失從前他們的身份,充斥著各種的利益,人和人之間特別是熟人之間,秘密不能說,心裡話更不說,來到這個世界,大家除了戰鬥就是逃命,連睡覺都綳著一根神經,哪裡還有說閑話的興頭。不過隨著許莫越來越強大,他們像找到了一種支撐,心裡慢慢的發生改變,也許他們自己還沒有發覺,許莫對於他們來說,已經不單單是個隊長,而是種依靠,甚至是種信仰,他們對許莫有著盲目的信心。
「對了,陳東,你最先進來時候是為了什麼事情?」許莫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