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獸性
派出所院子里靜悄悄的。劉群生獃獃地站著,胡思亂想了一會,剛想轉身離開,兩條腿卻不聽使喚地朝自己辦公室走去。他踮著腳尖,溜到窗戶下,貓著身子往裡看,想看看女人在做什麼。這一看,不得了了。
被女站長的假茅台灌得暈乎乎的鄉派出所副所長劉群生,半夜來到他的辦公室的窗外,意外地偷窺到了令他終身難忘的一幕。也就是從那一刻開始,他的命運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等待審判的那些日子,鐐銬加身的他,痴痴望著鐵窗外那巴掌大的一片天空,不止一次回想起那晚發生的一切,悔恨之餘,內心又生出幾多悲愴。
他固執地認為,這是上天的安排,是命運借這個漂亮的女人誘惑了他,讓他得到了本該屬於他的懲罰,所以他迫不及待帶地渴望著認罪伏法。他的案子是在異地審理的,但行刑卻是在槐河去往縣城路邊上的一個乾涸的河道里,離他老家僅幾公里路。行刑那天,還是料峭的早春,河灘的乾草里,已經鑽出了針尖大小的嫩芽。被兩個武警架著的劉群生跪倒在那些嫩芽上,抬頭望著瓦藍的天空,嘴中念念有詞,大概是在做最後的懺悔。然後,槍在他腦後響了。
房間的窗戶下,放著一個臉盆架。被關押著的那個文靜少婦正在窗前站著,把自己的上衣一股腦撩起到腋下,裸露著兩隻雪白肥大的乳。那雙乳大的驚人,如一雙剛出鍋的精粉大饅頭,上面還長著兩顆誘人的大紅棗。女人低著頭,雙手抱著其中的一隻,專心致志地往臉盆中擠奶。
她皮膚白皙,秀美的臉龐紅紅的,雙眼緊盯著自己的乳尖,一下一下的擠壓著為自己的身體減壓,嘴裡發出輕輕的暢快的呻吟聲。她完全沒有料到深夜的窗外,已經多出了一雙男人如饑似渴的眼睛。
她的奶水太豐富了,因為將近兩天沒有得到嬰兒的吸吮,變得腫脹異常,像兩隻被充入了過多氣體的氣球,似乎馬上就要爆炸。她那雙肉乎乎的手掌輕輕一壓,那奶頭就像一個小小的蓮蓬,源源不斷地射出乳白色的液體,在空中劃出幾道驚心動魄的拋物線,滋滋有聲地落在了臉盆里。擠著這個,那個已經迫不及待地滴滴答答往地上滴奶了,彷彿她的身體里除了奶水,還是奶水。
窗外的劉群生被震驚了,魂飛魄散。如一隻撞上蛛網的飛蛾,他再也移不開眼睛,挪不動步子,身上像是被注入了毒蜘蛛的麻藥,連神經都被麻醉了。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生怕錯過了一秒鐘的時間;他大張著嘴巴,雖然剛喝過酒,依然感到口乾舌燥,恨不得張嘴咬住那一對噴水的蓮蓬,美美地吸個痛快。女人那一雙美得令他驚嘆,令他目瞪口呆的胸,就像兩個放著強電的高壓電場,把他電的他渾身發軟,血脈噴張,心跳的聲音振聾發聵。他的脖子像是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緊緊掐住,呼吸也越來越困難,越粗重了,像老牛在拉著一輛重車爬坡。
女人擠完了一隻乳,又捧起了另一隻。手剛放上去,那乳汁已經迫不及待地射出來,如通上了電的噴泉。因為壓力強大,有幾滴甚至射到了窗玻璃上。劉群生以為是射在了自己臉上,伸出舌頭舔了舔,但什麼也沒舔到。
他體內的慾火砰地一聲點燃了,剎那間就把自己烤的有點重心失衡,站立不穩了。他體內飛速流淌著的血液,這會都變成了火熱的岩漿,在身體的各個部位竄來竄去,急於找到一個突破口。他伸長脖子,艱難地吞著唾沫,嗓子眼裡發出嗷的一聲呻吟,無聲地說道,哦,太美了,太美了,要命,真的要了我的命了啊……
女人擠完了奶,抬起頭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他們兩個之間,只隔著一層窗玻璃,近在咫尺,劉群生以為她看了自己,趕緊往後撤了撤身子。但屋外黑燈瞎火的,黑夜給了他很好的偽裝,女人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成了別人的獵物。
腫脹的雙乳已經有些發軟了,她感覺到了輕鬆了快意。可能是那種脹痛還沒有完全消失,她並沒急於把衣服放下來,而是伸手捧了自己依舊沉甸甸的一雙胸,輕輕地按摩起來。那兩隻被嬰兒吸的長長的紅棗被她揉搓的生機勃勃,硬挺挺地直立著。女人乾脆把它們夾在自己食指和中指的指縫裡,雙手反方向做著圓周運動,把自己雪白柔軟的一雙酥胸揉搓出了一個波濤洶湧。
「轟」地一聲,劉群生體內的岩漿猛地竄入了他已經失去思維能力的大腦。他一瞬間就喪失了理智,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捉住那雙大白兔,吃那兩顆紅棗!好像有魔鬼上身,他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掏出鑰匙開了房門,一頭闖了進去。
女人還在按摩著自己的雙乳,面對突然闖進來的這個噴著酒氣的男人,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傻愣愣地張著嘴巴看他。不過她迅速就反應過來,啊地一聲驚叫,趕忙地把自己的衣服放下來,如一隻受到驚嚇的小鹿,雙手緊緊抓住衣服的下擺,警惕地往後退,卻剛好退到了那張單人床旁,一屁股跌坐在床上,又彈簧般地彈射起來。
劉群生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個惡魔。女人的閃躲,更刺激了他征服的慾望。他幾乎是一個箭步,就竄到了女人面前。他雙眼通紅,射出野獸般的光芒,呼哧呼哧地喘著氣,喃喃地說我的乖乖,你太美了,我喜歡你,我要吃你的奶……說著,伸出兩隻鐵鉗似的胳膊,把女人緊緊抱住了。女人嚇得渾身發抖,雙臂緊撐在胸前護著自己的一雙胸,睜大眼睛,聲音顫抖地說劉所長,我認得你的,你不要胡來,我丈夫明早就來接我了!
劉群生咽了口唾沫,說不行,我已經不行了,我控制不住自己了,我必須辦了你,就是死我也要辦了你!你不要出聲,從了我,我不會虧待你的!說著,一彎腰,把女人抱起來,撲通扔在了床上,如一座大山排山倒海地壓了上去。
女人用雙手死命地推他的下巴,好阻止他臭烘烘的嘴巴拱到自己,厲聲說劉所長!你喝醉了,你現在趕緊停下來,我保證不會說出去的,你要是再這樣,我就喊人了!
劉群生這會已經失去人性了,怎能聽進去女人的勸告?他淫笑道,我的乖,你就老老實實的等著享受吧,現在先別叫,等會我會讓你叫的很舒服的。說著,撕拉一聲,把女人的上衣撕開了。女人剛才由於慌張,並沒有穿好胸罩,此時那雙大胸失去了束縛,一下子暴露在劉群生眼前,顫巍巍的晃,劉群生的眼睛里便冒出熊熊火焰來,如一匹餓狼嗅到了血腥味
女人又是一聲驚叫,雙臂環抱了自己的胸,但也僅僅是遮住了很少一部分。她放聲大叫道,救命……剛叫出兩個字,就被劉群生堵了嘴巴,剩下的叫聲被堵在了嗓子眼裡。劉群生瞪著血紅的眼睛,咻咻地吐著氣,順手給了女人一耳光,說我讓你叫!然後抓過髒兮兮的枕巾,野蠻地塞到女人嘴裡,把她的兩隻手腕抓在一起,騰出一隻手,去擼她的褲子。女人嗚嗚地叫著,雙腿發瘋般地亂蹬,劉群生把她的褲子褪到屁股那裡,再也褪不下來了。劉群生急得發狂,乾脆一屁股坐在女人大腿上,她的雙腿就老實下來。劉群生一點一點,剝蔥般把她的褲子剝了下來。
女人趁機掙脫一隻手,猛地在他臉上抓了一把,劉群生的臉上立刻就多出了幾條血道道。看自己的獵物如此不馴服,他被激怒了,從腰裡刷地摸出一把警刺來,頂在了女人的胖乳上,撥弄著乳尖說你再不老實,我把它割下來!
女人被那種冰涼刺激得一個激靈,掙起身上,低頭看了看那把閃著寒光的刀子,然後不相信地去看劉群生的眼睛。結果她看到的是,是比刀子冷一百倍的目光,那目光比任何一頭野獸都兇殘。女人相信了,她相信只要自己再反抗下去,這頭惡魔真的會對自己下毒手。她頹然地躺了下去,把頭歪向一邊,雙眼一閉,兩滴晶瑩的淚水從臉頰上滑落。她緊繃著的身子如被扣掉電池的玩偶,一下子失去了力量,變得任人擺布了。
劉群生奸笑著說這就對了嘛,你又不是處女,和我做一次能少點啥?我說過不會虧待你的,以後誰敢欺負你,我給你做主!女人閉著眼睛,死人般一言不發。劉群生把警刺咬在嘴裡,從從容容地把她扒得一絲不掛,然後從從容容地把自己也脫成了光豬,先是把臉埋在她的柔軟的波濤里亂拱亂咬亂吸亂舔了一陣,然後站在床前地上,把女人拉到床邊,把她光溜溜的兩條大腿舉起來扛在肩上,抱著她的腰,沒頭沒腦地刺了進去。
劉群生借著酒勁,翻來覆去地蹂躪著身下的女人,動作粗暴而野蠻,在她豐滿柔軟的身上可著勁發泄自己的獸慾。女人緊緊咬著牙關,連哼都不哼一聲,面如白紙。
失去人性的劉群生髮泄完了獸慾,血液慢慢冷卻,人性也慢慢恢復過來。他望著身邊一動不動的女人,還以為自己把她折磨死了,嚇得酒醒了大半,一骨碌坐起來,摸摸她的胸口,還在怦怦地跳動著,才知道她還活著。但內心的恐懼像漲潮的海水漸漸襲來,把他整個人都淹沒了。他知道,現在正是嚴打時期,自己犯下的是十惡不赦的重罪,如果女人告他強姦,他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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