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毫無防備被推倒

第九十一章毫無防備被推倒

特別是坐在我大腿上,如同一個。姿勢。她砰的關上門:「開車。」她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啊?

「哎,你幹嘛呢?你臉紅吶。」

「噓。」我急忙捂住她嘴巴,丟死人了。

子寒推開我的手,然後頭靠在我肩膀上,臉湊在我脖子邊,均勻的呼吸,暖暖的帶著特殊味道的美女香味。

半晌后,我以為她睡著了,低頭看了看她,誰料到,她一直都睜開著眼睛,見到看她,她說道:「你的胸膛好寬。」然後輕聲細語呢喃了很多話,帶點頹廢的音調就讓我著迷,聲聲輕吟帶給我一段無所不在的暖意,卻從慵懶妖嬈的聲線中流出了一份背後的凄清。

她的手在我背後輕輕遊走,不慍不火的流瀉,弄得我心裡完全沸騰,全身汗毛豎立。車載音響熟悉的歐美鄉村音樂,動人心魄的閃耀著優美的旋律,令人陶醉。此時,我真的放下了所有煩心的事,愜意的享受著懷中美人的柔情似水。

所有的一切把這時渲染得太浪漫,我幾乎激動著要跟子寒說要不咱兩就這樣湊合著過就算了,要知道,白潔是個夢,莎織也是個夢,只有能擁在懷中的,才是最真實的。

「阿信,把李靜扶到他宿舍里。」

我自己扶著陳子寒,我真不知道她是真的醉了還是假裝的,上樓梯很穩當的一步一步上去,到了她那間房的門口,掏出鑰匙準確無誤的開了門,開門了之後,她看看我:「我做陪酒女時,練就了這身本事,無論多醉,都要回到家才能真的躺下。」

「呵呵,那我先回去了。」我幻想能發展一點什麼讓人興奮的事情,可我覺得我是不是太責任了?一想到床上的事情,就聯想到一生一世。

子寒卻把我拉進她房間里,砰的關上門:「你急什麼?喝了這麼多,不喝點東西,明早會頭疼,腸胃也不舒服的。」

她給我倒了一杯茶,我一口氣喝完了。她冷冷盯著我問道:「我身上有這麼多種葯,你覺得我在你喝的這杯茶里放了什麼葯?」

我無所謂說道:「反正不是老鼠藥就成。」

她靜靜看了我幾秒后,脫下了外套,自然嫵媚的神情讓她自身散發的性感撩人的氣息加重,有點飄飄然的感覺。

我站起來說道:「對不起,我真的要走了。」

「你算是?對自己女朋友負責。」

「我沒有女朋友。」

「那成,就睡這兒。」她在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把我推倒在床上。「如果你真要回去,我送你回去。」

我沒說什麼,脫了鞋襪外套,鑽進被窩裡。

子寒怪怪的笑了一下,躺了下來,拿起另一張被子蓋了她自己身上,關掉燈:「我對你非分之想。但你不樂意。如果你想,就說。」

這種氣氛的確撩人心扉,我一直在裝君子的忍忍忍,忍無可忍重新再忍。我真的很想很想伸手過去。

媽的,白潔那麼誘人,咱都忍了過來,面對子寒,就忍不住了么?

在我還想入非非的時候,聽到了她均勻的輕輕的呼吸,她睡著了。

索性鑽進被子里,也睡了。

第二天一早,她先醒了,先點了一支煙,我聽到了打火機的聲音,也醒了,她放嘴裡抽了兩口,看見我醒了過來,把手裡的煙塞進我嘴裡:「睡我的床還習慣嗎?」

「還行。沒做噩夢。」

「昨晚三點鐘,我起來去衛生間,你嘴裡念叨著一個人的名字。」

「誰?」

「你說呢?」子寒反問道。

「是不是。白潔?」

「不知道。」子寒說道。說完她起來洗漱了。

李靖的調令還沒下來,這麼說他還能在倉庫蹦躂幾天,李靖來了之後,給我的生活質量帶來了不小的改變,那傢伙不像我,他如果有心煩的事情,他不會去渲染別人,而是用很搞笑的笑話逗別人笑,然後,大家,包括他,都開心了。

「大明的老婆要生產了

大明在產房外焦急地等待

突然,大明聽到「哇」的一聲

之後,一個護士抱著他的孩子出來的

大明連忙問是男是女

護士說:「你猜」

「男的?」

「不對。」

「女的?」

「你真聰明,兩下就猜到了。」

那傢伙偶爾客串到我們辦公室,和我拼冷笑話,此時我才突然回憶道,想當年,我在學校的時候,冷笑話可是無人能敵的。

現在,我都整天被殘酷的社會整得都不知道笑是什麼東西了?

何可敲了敲我辦公室的門:「殷然經理,給你的通知。」

「何可,過來,我給你講個笑話。」

何可點點頭:「嗯,但是我可有言在先,你要是不三不四的。我以後真的不理你了。」

李靖捂著嘴笑了:「小洛,你以前對何可不三不四過了?」

何可頓時語噎,瞪了李靖一眼。

我說道:「大學時,某晚我們去教授家聚會,終於見識到00后小布丁的威力了,第一次見到教授的兒子,千禧落地,名字裡帶兩個「淼」字。席間,不知怎麼大家就聊到關於起名的問題,教授非常肯定地說:他兒子命里五行缺水,固謂淼。這時,他兒子很天真地打斷教授的話問:嗯,那媽媽叫林晶晶,是不是很缺日捏?」

整間辦公室笑翻了。

當時我並不知道林魔女站在門口看著我們的,林魔女給了何可一疊通知單,後來她自己覺得親自到各個部門派發順便視察視察好些。

我還在辦公室里大聲講笑話:「有個朋友忘了隱藏艷照門的照片,被他老爸看到,訓他訓到了一點多,第二天早上起來還接著訓。這個朋友忍無可忍,跟他媽說,我看這個怎麼了,我都24了,是狗也該拉出去配種了!哈哈哈哈!」

我大笑三聲后,察覺到了異樣,李靖悄悄鑽出了辦公室才在走廊外邊走邊笑,何可忍著了,辦公室里那些同事們都把頭埋在辦公桌下笑。

我往門口看去:「林總好!」

「沒你好。」

「哦,林總日理萬機,凡事親力親為,再下佩服佩服,還望林總多多保重鳳體啊。」

「你挺能吹的啊。還集合了那麼多人到你辦公室開你的個人演唱會?無所事事,對吧?我記得你上次處罰了你們辦公室一個上班嗑瓜子的小姑娘,讓她嗑了三斤瓜子才把她放回家,你跟我來我辦公室,給我在我辦公室里講三個鐘頭的笑話,不得有重複,不得停歇!還愣著?過來!」

我一出門,辦公室的人更笑翻了。

跟著她進了辦公室,她說道:「好了,開唱吧!」

「林總,你這不是來真的吧?」

「你見我跟你開過玩笑?」

「那倒是。不過要講三個鐘頭的笑話,有點。有點難度,我會渴,可能還會因為缺水而導致腰酸頸椎疼痛,進而發展為消化道潰瘍血壓升高,甚至患上胰島素非依賴型糖尿病,最後哮喘而亡。」

「你到底說不說?」

「哦,這就說。某天一個老公陪老婆逛街,從身邊走前去一個美女,老婆說:老公,那MM不錯哦,她穿的衣服也不錯哦。老公說道:我去把他衣服扒了,衣服歸你人歸我。MM好像聽到了,回頭看了倆口子10幾秒。」

「不好笑。」她面無表情說道。

「剛戀愛時候,不懂怎樣調情,有一次和女友激情,親她耳朵,不知不覺一大口口水下來了,全滑進她耳朵里。大家對身邊什麼東西進水第一反應是什麼?比方說滑鼠手機psp進水了。我那時候啊,馬上把她的頭扭轉九十度,然後。用手掌啪的給她一巴掌。」

「更不好笑。」

「下一個下一個。小時候剛學騎自行車,還不太會就跑到大街上,看到前面一個老大爺在走,自己感覺要撞上,就大叫,不要動,不要動。那個老大爺一下站在那裡沒有動,結果我拐來拐去,還是撞上了。老大爺站起來說,你瞄準呢。當時尷尬死了。」

愣了半天後,我鬱悶道:「林總,我覺得你根本都沒有幽默細胞的。我在辦公室大聲講笑話,其實就是為了緩解同事之間緊張的氣氛,我們公司的辦公室環境,緊張得可以。讓人每天都緊繃著神經,我就是讓他們放鬆飯送,也是為了使他們更好的工作。不信你下去看看,有哪個辦公室的辦公環境比我們部門的辦公室開心的?」

「對,我沒有幽默細胞。你那講的是笑話嗎?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一個經理,在辦公室里如同市井小民大談特談黃色笑話?」

「的確是有點黃。可是,如果開心是真的,那笑話是黃的又如何呢?」

這下處處有理的她沒話可說了。

還若有所失的點點頭:「是不是我自己真的太嚴肅了。」

「廢話!本來就是,整天綳著個臉,像家裡天天死人似的。你笑一笑,世界都變成美好人間。」

她還是怒了:「你這。這。怎麼說話的?」

「我這?我這下等人,是吧?我無所謂給你罵我下等人了,以前你罵我下等人,我覺得挺氣憤的,現在我悟了出來,人吶,的確是分三六九等的。笑話我也說了,要我講三個鐘頭,我真的講不了。再說我的確不是在上班的時間弄一些與工作無關的事情,更不是把所有的同事都搞得無心工作,你說是吧?」

「見過王華山的女人了?」林夕不打算和我深究我在辦公室高談闊論黃色笑話的事了。

「見過,唉,那一個,用盡所有漂亮的形容詞來形容她都不為過。舉手投足每一個動作眼神都能勾魂!」我誇張的說道。

「她的確很能勾引男人,那她有沒有。勾引過你?」

男人忽悠女人,叫調戲;女人忽悠男人,叫勾引;男女相互忽悠,叫愛情。「你希望她勾引我啊?一晚我見了王華山,他說他以前錯怪了你,誠摯的跟你道歉了,估計準備回心轉意了。」

「別和我談他!」林魔女手指往我的頭一指。

「哦。」挺不太喜歡人家指著自己的頭的感覺,我移到了旁邊。

「不談他的話。剛才你自己問起來的,你叫我怎麼不談他。」我懂林魔女的意思,就是不要我談王華山與她感情的事。

「他和那個女人在一起?」

「是的,在小食街。」

「生活很愜意嘛,跟陳子寒一起去的?」

越來越覺得她怪怪的。

「不止是子寒,還有很多人。唉,那個地方,美呆了,寂靜輕風,柔和燈光,樹葉彩旗,藤椅美酒。有些雲淡風輕,夜晚的天空被都市的燈光渲染成紅色,看著另一條接道來來往往的行人,看車水馬龍,看另一個熱鬧的世界。輕音樂安安靜靜地播著,靜靜的流淌的旋律,把人們心裡的兵荒馬亂全都覆蓋了,只剩一片安詳,我們都能做回安靜的自己。唉,我要是發了工資,就請你去了。可惜了,我全部身家只有一千多了,請了你,我這個月就死球了。」

「你的銷售策略,很成功,公司會給你一筆不小的獎勵。拿去買部車子,考考證,你出去談生意也要用到。」

我失笑道:「我怎麼支配我的錢,還勞林總您費心吶。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林總百忙之中,還對我一個下等人如此關心,在激動的就差痛哭流涕。」

「做了銷售的人,是不是嘴巴都那麼輕浮的?」

「難道你喜歡以前那個像木頭一樣傻的我啊?」

「誰喜歡過你了?給我滾!」

每次的談話,幾乎都以這個『滾』字作結束語。

我剛回到辦公桌前,就見電腦屏幕上她的頭像在動著了。

林花夕拾:今晚去小食街看看,是不是真像你說的那樣好玩。

我飛快敲擊鍵盤,回過去道:知道『玩』這個字是怎麼寫的嗎?

林花夕拾:?

給我巧舌生花一番后,她竟要約我去小食街消磨時間?

我回道:玩。左邊是『王』右邊是『元』。就是說,『王』是權力權勢地位,『元』是金錢。有權有錢的人,才叫玩。

林花夕拾:說那麼多,到底什麼意思?

我回道:意思就是我沒有錢請客,等我發工資再去吧。再說和你出去,我必須要提前做好心理準備,我怕我受不了你的攻擊,席間中途發火先撤。

林花夕拾:你唧唧歪歪那麼多,累不累?今晚八點,隨你叫哪個去了,就這樣,我很忙。對了,公司內部論壇,有個近段時間公司安排的活動,去看一看。

一發過來后,頭像跟著暗下去。

林魔女也怕孤獨寂寞,也喜歡享受生活吶。轉念一想,就她那樣性格的,爬到這樣高度,長得那麼美,估計高處不勝寒,朋友也就少了,難得我會重點推薦一兩個好去處,讓她有時間去消遣。莫不是。王華山也沒帶她去過嘛?

偶爾三四個好友去一次,當然是愜意不過,但和林魔女單獨去?考驗啊,誰知道她會不會直接與我在那裡當場開戰呢?

不過呢,與一個本身就是一道風景的美女約會,吸引力對我來說還是致命的,先意淫一下,在那個美如畫的街道中,和一個富貴華麗的美女,坐在藤椅上,喝著紅酒,談笑間所有煩心事灰飛煙滅。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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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極品女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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