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乖,很快就不疼了
那個變態女人對他下的異毒,除了會讓被他要的女人飛快地死去,平日里不會有任何異狀。
但是,每個月的月圓之夜,毒性都會發作。
毒性發作的時候,非但會疼得死去活來,還會產生那方面的衝動,最糟糕的是,他會變得神志不清,全憑本能行事。
他怕自己在神志不清的狀態下要了誰,才將自己鎖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
鐐銬的鑰匙他扔進寒譚里了,等毒發完畢,他的暗衛會帶著另外一把鑰匙過來。
毒性發作時,和女人交合,是減輕痛楚的唯一方法。
他身中異毒已經七年,七年來,他寧願將自己鎖在各種沒有人跡的鬼地方,獨自痛到快要死去,也不願用那種方法減輕痛楚。
這一次,卻陰差陽錯地要了一個女人。
北流殤將夜千羽抱起來擁著。
他果然一點也不討厭她,甚至有一點喜歡這種抱著她的感覺。
只是,他明白得有點太晚了。
也許並不晚,他突然聽到懷裡傳來一個咬牙切齒、不甚清晰的聲音:「十次了,有本事你再來……」
北流殤很是意外:「你沒死?」
因為疼,因為累,夜千羽已經有些迷迷糊糊的了,眼睛都沒睜開,此刻聽到北流殤說話,才稍微清醒了一點。
這男人狂犬病好了?還有,這男人會不會說話?毀了她的清白不說,還咒她死……
「你放開我,別碰我……」
北流殤卻將她抱得更緊了。
「疼……」
男人的緊抱,勒到她了。
渾身都疼,硬梆梆的石頭地面,粗重的鎖鏈,以及男人的粗暴,在她嬌嫩的肌膚上留下道道淤青。
一直被男人侵犯的某處,也火辣辣的疼。
要不是中途她又晉陞了兩次,身上的傷勢跟著復原了兩次,她會疼得更厲害。
至於體力更不用說了,要不是又恢復了兩次體力,她絕對堅持不到現在,而是已經昏死過去了。
因為迷迷糊糊的,她的嗓音說不出的軟儂。
聽在北流殤耳朵里,彷彿要將他的心融化。
而地上一朵已經乾涸的血梅花,更是讓他湧起難以言喻的悸動。
她已經成為他的女人,雖然只是一場意外。
心念微動,從自己的隨身空間里拿出幾張獸皮做的褥子鋪在地上,將懷中嬌軀輕放在柔軟舒適的獸皮褥子上。
北流殤俯身親了親夜千羽的額頭,聲音從所未有的溫柔:「乖,很快就不疼了。」
這麼溫柔的聲音,怎麼可能是那個喜怒無常、恣意妄為的男人?
夜千羽有些懷疑,卻又感覺到無比安心,放心地昏厥過去。
差不多中午的時候,夜千羽是在北流殤懷裡醒來的,她和北流殤同蓋一床天蠶絲薄被,北流殤從背後擁著她,她甚至可以感覺到北流殤輕緩綿長的呼吸。
她竟然和這男人大被同眠了?要不要這麼驚悚?
更加驚悚的是,她身上竟然穿著肚兜和里褲!
更更加驚悚的是,這男人竟然將連著鐐銬的鎖鏈掙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