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章 一文不值
自在逍遙他說,讓龍轅葉寒他別打羽阿蘭她的主意。
這對於龍轅葉寒他來說,可能嗎?羽阿蘭她就是他龍轅葉寒的女人。
怎麼可能讓自在逍遙他來多管閑事,何況,龍轅葉寒他與珀帝同是帝王,自在逍遙他還不夠格,過問龍轅葉寒與羽阿蘭她們之間的事。
羽阿蘭她與龍轅葉寒之間,是走過了幾年的路,有著感情基礎在那裡。珀帝他認識羽阿蘭才多久呢,不到兩年,羽阿蘭她怎麼可能將龍轅葉寒他完完全全的遺忘呢,
龍轅葉寒他自信,能再將與羽阿蘭她走到一起。
逼迫她?自在逍遙他居然說龍轅葉寒他逼迫羽阿蘭?轅帝他嘴角一扯,露出一抹嘴角上揚的弧度,根本不把自在逍遙他所說的龍轅葉寒他逼迫羽阿蘭放在眼中。
簡直是黑顏無恥極了。
只聽龍轅葉寒他道:「珀帝,你說對了。朕就逼迫朕妃嬪,那是我們夫與妾之間的事。不像你,就不是個男人。」
龍轅葉寒他說,滿滿的看不起。
珀帝他被龍轅葉寒這樣直指,心中直冒火,他倒是想聽明白,龍轅葉寒他說珀帝他不是男人,他珀帝怎麼滴就不是男人了?
只是,珀帝他不急著問。
一靜可制白動。珀帝他問:「那轅帝你說說,朕是怎麼?」
問得不雜夾火氣,在這平靜之下,羽阿蘭她感到,可能會有隨時爆炸的衝突。只是,現在明面上還看不出來。
羽阿蘭她有點嚇,不自覺的扯了扯自在逍遙他的袖子,往自在逍遙他身旁挨近了些,像是有安全感一樣。羽阿蘭她知道,不管發生了什麼,自在逍遙他都會護著羽阿蘭她。
正是因為這樣吧,所以,羽阿蘭總會不由自主的依賴自在逍遙,但這不會影響羽阿蘭她自已的獨立,只是有人無理由的寵著與偏袒,讓羽阿蘭喜歡躲在自在逍遙身後,或陪在身旁,共同面對那風吹或雨打。
龍轅葉寒這個人,讓羽阿蘭她感到害怕。心中好奇著,這個人怎麼這麼凶,羽阿蘭她當然是被嚇著的。
還是自在逍遙好,講話和里和氣,溫溫柔柔的,從不對羽阿蘭她大聲過半句。
自在逍遙他的問話,入了龍轅葉寒他耳中。龍轅葉寒他聽聞,那好看的薄唇冷冷勾起,露出一抹嘲諷的弧度,那雙堅定深邃的桃花眸帶著諷意,這昂軒九尺的身高淡淡的盯著珀帝,氣場強大:「自在逍遙你是不要臉的姦夫,要論誰比你不要臉,也就只剩大珀帝國的珀帝了。」
龍轅葉寒他如此說,自在逍遙他的火氣一下子就被挑了起來,氣了上來。
但轉念想想,龍轅葉寒他就是為了氣自在逍遙他。
因此,也就還剩幾分理智與冷靜。
羽阿蘭她聽了,反應不同。憑什麼,憑什麼龍轅葉寒他這麼說自在逍遙,羽阿蘭她聽了很不爽,袖下芊長的玉手憤憤的握成了挙,抬頭用著憤恨的眼光去瞪向龍轅葉寒,可當視線接觸到龍轅葉寒的眼眸那一刻,羽阿蘭她低下了頭。
沒勇氣,是那個桃花眸轅帝氣場太強了。不怒而威,羽阿蘭她不敢瞪他。
不知道是些什麼原因,羽阿蘭不知道那雙桃花眸像是具備著魔力一樣,讓羽阿蘭她看了,那眼神彷彿就如同陷入了泥塘之中,移不開了視線。羽阿蘭好奇,她之前是不是見過龍轅葉寒。
羽阿蘭她明明沒有見過龍轅葉寒,龍轅葉寒的那雙眸,讓羽阿蘭她心中有一種滋味,那樣的滋味,羽阿蘭她自已說不上來。像是思戀,像是愛慕,偏偏如此陌生。
羽阿蘭她不知道,只是覺得這雙桃花眸,像是在哪裡見過,事實是,他們見過嗎?
羽阿蘭她本能的把腦海之中的記憶都給搜刮過一遍,遺憾,很遺憾,羽阿蘭她沒見過這個人,羽阿蘭她沒有見過龍轅葉寒。
沒感覺,難道羽阿蘭她現在真的怎麼感覺也沒有了嗎?
龍轅葉寒他把這些都看在了眼裡,心中揪起一股無法言語的疼痛。
曾經約好共看江山如畫,曾經約好共看江河萬里,看那滄海變成桑田,看那黃昏成為他們生命之中的最後一抹晚霞,到他們白髮蒼蒼,看天荒地老,直到龍轅葉寒他與羽阿蘭她們死去。
到死亦要上至黃泉碧落永相隨,現在羽阿蘭她不愛龍轅葉寒他了,羽阿蘭她不記得龍轅葉寒他了,龍轅葉寒他現在還剩下些什麼?
莫名間,雖然坐在龍椅,主宰著天下,坐擁江山,可龍轅葉寒他反而感到一無所有。
他是個帝王,失去羽阿蘭,像是失去了所有。
羽阿蘭,這個人,龍轅葉寒他不放手,不放。
龍轅葉寒他腦中三思,冷靜過後,決定不放手,不放手,不管羽阿蘭她記不記得龍轅葉寒他,羽阿蘭這個人都是龍轅葉寒他未來的皇后,一生所愛。
不管羽阿蘭她最終,能否記起龍轅葉寒他,記起他們曾經的點點滴滴。
姦夫,這兩字?
自在逍遙他樂於氣龍轅葉寒,儘管自在逍遙他堅信他是清清白白的,自在逍遙他與羽阿蘭她之間沒有什麼親密的舉動。
自在逍遙他勾勾薄,微微譏出一抹弧度,充滿諷刺的意味,笑著認下道:「是了,朕就是你說的那樣了,怎麼了,朕還真喜歡你送的這兩字了。」自在逍遙他說,說著手一伸,直接撈過羽阿蘭她擁在懷中。
自在逍遙他低頭瞧了瞧羽阿蘭她,只見這個只到他胸膛左右的羽阿蘭,還處於懵比之中。這副樣子,羽阿蘭她沒了記憶,自然記不起那個曾經傷寒羽阿蘭她到骨髓之中,讓羽阿蘭她想愛愛不到,想恨恨不了的男人,求而求不得這樣曾讓羽阿蘭她痛苦不欲生,為其輕生過的日子,終於結束,可以落下了結束的句號。
自在逍遙他由衷的為羽阿蘭她高興,在低頭看到羽阿蘭她的那個時候,自在逍遙他決定了,早就決定了,早在兩年前就決定了,自在逍遙他要守護羽阿蘭她一生,給羽阿蘭她一個歸宿。再不讓龍轅轅葉寒及別有用心的人再傷害羽阿蘭她。
現在,龍轅葉寒他是徹徹底底的失去了羽阿蘭,
自在逍遙他覺得,僅是這樣太便宜龍轅葉寒他了。僅是讓龍轅葉寒他感受與羽阿蘭他回不到過去了,這麼簡單嗎?這太便宜龍轅葉寒他。
「在今後的歲月里,阿蘭,你我都會相互陪伴著,陪你游湖賞景,遊逛燈花夜市。陪我作詩習武,下棋對奕,逍遙天下間,」自在逍遙他說。
羽阿蘭她腦海之中立馬能想到,夜晚美麗、幽靜的湖邊,池內荷花偶爾寂靜平常的開著,或已有些參雜不集的謝了。就在這湖的那頭,有條小路,那小路上,就只剩羽阿蘭她在前面自然而開心暢開心懷的與隨在身後的自在逍遙他走著,或玩著,開懷大笑著。這裡不是自在逍遙與羽阿蘭她的,可在他們眼裡,天地間就只剩下她們兩個人了,這是最平凡的感動,讓歲月將這一慕的歡笑,定格成永遠,成為羽阿蘭她難以忘記的回憶與感動。
只要在傍晚天黑里,有說有笑的兩人,心中有著對方與彼此,會是羽阿蘭她們難以忘記的回憶,待年老時回憶起年輕時,羽阿蘭她還能感受到這是年輕時的感動。
想到熱鬧的夜市夜景,想到漫天灑滿星光璀璨的夜空,想到陪著自在逍遙習武詠詩的時光,想起一切的走馬觀燈。羽阿蘭她直接點下了頭:「嗯」。因為羽阿蘭她想要追尋這些幸福,羽阿蘭她兩頰揚起了幸福而燦爛的笑容。
和自在逍遙他在一起,羽阿蘭她真的這麼開心么?
龍轅葉寒他心中一陣疼痛,是龍轅葉寒他平時忽略了羽阿蘭她的感受,方才久不見羽阿蘭她有著這樣的笑容,是龍轅葉寒他忽視了羽阿蘭她的感受。
現在是羽阿蘭她在用失憶的形式告訴龍轅葉寒他,羽阿蘭她與龍轅葉寒他結束了?
說好的地久天長,如今,終究要失去。
曾經的感情,深到黃泉與碧落,現在終究變成了羽阿蘭她要離開。
在過去的無數個昨天之中,龍轅葉寒他與羽阿蘭她也鬧過,曾經對羽阿蘭亦說過重話,只是,龍轅葉寒他沒有想到,羽阿蘭她會將龍轅葉寒他給忘得那麼徹底。
昨天已經回不去了,不管怎樣,自在逍遙他清楚的明白,龍轅葉寒他與羽阿蘭不再有明天。
今天過去后,羽阿蘭她與龍轅葉寒的愛情,他們不再有續章。
自在逍遙他就是當著龍轅葉寒的面,擁過那所謂的『不配與安代雲相提並論』的羽阿蘭:「轅帝,朕會帶她想去的地方看『天地浩大』、對於朕的皇后,你要再敢寄於心思,這可是不厚道,有違帝王風了。」
龍轅葉寒算什麼呢?在自在逍遙他眼中,關於龍轅葉寒他對待羽阿蘭的不珍惜,在自在逍遙他眼中,龍轅葉寒根本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