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主角反踩(上)
夜幕下,院內高懸的羊角宮燈,清晰的讓人看到這是一位驚為天人的華衣女子,雍容華貴的氣息隨著她的步伐散發,貌似天仙的臉龐上,明眸皓齒。
「青側妃娘娘吉祥。」在場人一致行禮萬福。有幾人悄悄讓羽阿蘭趕緊的離開:「羽夫人,你趕緊出去避避風頭吧。」
「羽夫人,要是決定走,我們掩護您趁亂淄出去。」人群紛紛要羽阿蘭出去避風頭,趕緊逃走。
苛兒哭著喊著跑去抱住青側妃的大腿,痛哭:「我的主人,我的主人,奴婢被羽阿蘭那個賤人欺負得好慘啊,那『表』子,根本沒把奴婢的主人您放眼裡啊,我的主人,求主人為奴婢做主啊……。」
全靜屏心靜氣,靜得風拂柳樹的聲音在這大院內都是那麼的清晰。
婀娜多姿的青側妃瞧了瞧地上那些血攤,兩個潔白的門牙在血攤中可想而出,苛兒被打得有多慘。
「我的主人啊,羽阿蘭她賤啊……。」苛兒死抱青側妃大腿,紅腫的臉,滲血的頭,染血的亂髮,身上一青一紫,苛兒料定青側妃必會給她撐腰。
這個世界是勝者為王敗者寇,只重衣冠不重人。苛兒成了,功勞是大家的,失敗了,罪過是苛兒一個人的。
青側妃一腳將苛兒踹飛,接著一個眼神,玉兒便走過,對倒在地上的苛兒又是踢又是踹:「你這個下賤的狗東西,姓苛的,下賤些!」
玉兒使出吃奶的勁對呻吟不止的苛兒,狂抽不止,破口大罵:「這下賤的狗東西,你這騷表.子,心毒心爛的賤貨!」
「哎喲,哎喲……。」苛兒直打滾,淚也狂飆,躲也躲不過,青腫的身上,挙頭,不斷揮到她身上,扯起頭髮,又是一巴掌一巴掌的扇來。
羽阿蘭把她打得全身上下沒一塊好肉,她求青側妃她的主人庇護,反受到了主人的追加打得更痛,下手更狠。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哎喲……哎喲……。」苛兒當眾打著滾,玉兒打累了又尋來了幾個幫手,三四人一同踢打打滾在地的苛兒。
這一幕,真的好不凄慘。
絕色傾城的青側妃,千嬌百媚的向羽阿蘭走去,一臉的欠疚樣,靠近羽阿蘭時,握住她的手:「妹妹,這下賤的表.子,讓妹妹受苦了,都是姐姐的不是,姐姐已經教訓她了,妹妹能否原諒姐姐的管教不嚴的過失?」
管教不嚴?羽阿蘭內心清楚,沉穩內斂的氣息,一言不發。
「妹妹,還在生姐姐的氣,不肯原諒姐姐管教不嚴的過失?」唇紅齒白輕言,國色天香的她抬眸淡淡一笑:「玉兒,去,準備一丈紅。」
鼻青臉腫的苛兒,擠著紅腫青紫的眼,看著下人取來的板子,怕,她真怕,甚至感到了絕望。
恐懼,我苛兒真要死在今晚嗎?好痛,全身都好痛,神啊,老天爺啊,你們救救我苛兒吧,只要不死,我願用付出一切代價。
羽阿蘭對青側妃賜了苛兒的一杖紅,無動於衷麻目不仁的她,耳邊聽著板子聲。
「一。」
「二。」
「三。」……
「十。」
「十一。」
「十二。」
沒幾下,苛兒臀部開了花,血肉模糊啊,慘不忍暏啊,空氣中的腥風血雨,任誰都能感受到苛兒的絕望。
「妹妹,難道這樣還不行嗎?」絕色傾城,沉魚落雁的青側妃面色上的驚訝轉瞬既逝。
「曾經一個女孩陪伴了自家小姐八年余,後來,那個小姐墜崖了,回頭一看,才知道踹她下崖的人是她最信賴的女孩,而且,墜崖時她已經中了『春』葯。」羽阿蘭紅唇輕啟。
「這下賤的狗奴才,今天姐姐為妹妹你好好教訓下她。」青側妃沒有直視苛兒可憐巴巴求庇護的眼神,換了一丈紅,讓人去青樓用錢請來了幾個賣身的大漢。
「你們要幹什麼?」苛兒全身疼痛,倒趴在地面,屁股上早就皮開肉炸開了花,動彈不得。
幾個男『忌』,色眯眯的邊解開自已衣服,一邊色眯眯的朝動彈不得的苛兒走去。
一個解開自已衣服的男人撲住了苛兒,苛兒哭著掙扎:「我的主人,我的主人,青側妃你救救奴婢,我的主人你救救奴婢。」
美若天仙的青側妃無動於衷,嘴角微上揚起是一抹譏笑,叛主的女人,呵。:「妹妹,今天姐姐就當是為你清理門戶。」
絕望,絕望,深深的絕望,苛兒放聲大哭:「嗚嗚嗚嗚……。」
她不旦沒得到她的主人青側妃的庇護,反而得到了主人的暴打,賜了她一丈紅……最讓她感到絕望的是,今晚馬路上污辱了苛兒的那群醉漢,正是現在這幾個撲住她的男人……。
絕望如海水吞噬她……
苛兒她再也看不到半點兒的希望。『我的主人啊,羽阿蘭那個表子說要當眾扒光您的衣服,扔到街頭浸豬籠。』這句是她前不久剛說話,現在人在做天在看,當心報應。
現在的場面可比這句話慘多了。
當眾被污辱啊。
羽阿蘭沒有阻止,龍轅葉寒側過俊顏不看:犯他女人者,無論何人,必誅。
「這事與你無關青側妃?」羽阿蘭心知肚明。
青側妃做了虧心事,面上有些掛不住。羽阿蘭強勢平靜中夾著肅殺續問:「真與你無關嗎?」
羽阿蘭只要吃了一些虧,將以千倍代價討回。
青側妃鬱悶,自以為天衣無縫,不過是掩耳盜鈴。
呵。羽阿蘭勾唇一笑,以其之身還治其人之道。冷笑:「姓青的,今天你是貓哭耗子假慈悲,這巴不得我死的,你就能獨霸整個王府後院了。」青側妃到底是底功不足,面上漏出破縫,大有招架不住之勢。
「王爺架到。」今夜青側妃這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夙曦喬得到消息后,便趕來了。
再看到夙曦喬這個男人,月白色的長袍穿在身上,月白色的領口微敞開,露出白皙的肌夫。見到這場面,他問青側妃:「怎麼回事?」
側眸見羽阿蘭:「你不該是在桃花山上?誰讓你回來的?」
羽阿蘭笑了笑:「青側妃姐姐叫妾身回府的。」羽阿蘭這一說,激起夙曦喬對青側妃的厭惡,給這女人吃些苦頭。
夙曦喬冷漠道:「青側妃擅作主張,越了本份,降職為庶妃。」
青側妃敢怒不敢言,羽阿蘭你……!!!
這打擊夠慘的,青側妃吃了個悶虧。「王爺,妾身我……。」閉月羞花的青側妃欲辯解,盈盈大眼欲墜下淚來。
「不知悔改,降級為妾室。」夙曦喬這話,足見青側妃被羽阿蘭打擊得有多慘。
不是妾身叫這個賤女人回府得,妾身冤枉。吃了兩個虧,讓青氏她在一夜間,花了幾年的時間才爬上側妃這個職位的她,瞬間降了兩級。
這個悶虧,青氏還不能為自已叫冤,活活打碎咽回肚內。
啞巴吃黃蓮。
青氏只得咽下黃蓮,鬱悶。
被污辱的苛兒,已經在絕望中暈了過去。
羽阿蘭不想玩死他們,轉身,見著身側那張白金面具的俊容下,龍轅葉寒胸前領口微微敞開,胸前麥色健壯的胸肌亮入羽阿蘭單鳳眸中。龍轅葉寒深邃如萬丈深邃的桃花眸在高挺鼻樑的俊容上,顯得十分邪魅,性感的嘴角勾起一抹十分霸氣的邪笑。
這樣帥氣,氣場強大的男人,很難讓夙曦喬無法不注意到。
「羽阿蘭,你過來。」夙曦喬面色不悅至極,感覺自已頭上多了頂綠帽子,通身不悅不爽,羽阿蘭你這女人,敢給本王戴綠帽,今天,本王會讓你知道,本王要踩死你,就同輾死一隻螞蟻簡單。
夙曦喬囂張的氣息在空氣中張揚,唯我獨尊的氣息在空氣中張揚。
強大的氣場,蓋過一切,在場的女眷下人皆低了頭,生怕禍極自已。
更是助長夙曦喬的氣焰。
青氏見機討回:「王爺,這羽阿蘭,她真是什麼都敢做啊。王爺,您要重振夫綱,不能因為她一人而使您的威嚴受損呀。」青氏附言扇風點火。
「羽阿蘭,本王要你知道你死定了。」夙曦喬囂張大氣的說,強大的氣場襲擊在人的心頭,在場的下人,恨不得退避三尺。
青氏被夙曦喬身上強大的氣息給波及到了,她低下頭,生怕夙曦喬發脾氣會禍及自身。
夙曦喬的這種氣場真是太強大了,丈夫強大,青氏跟著得瑟起來。
一副羽阿蘭你死定了!
「羽阿蘭,你好大的膽子。惹了王爺,興許你跪下來磕頭求饒你狗命,興許王爺還能留你個全屍。」青氏大話說得底氣十足。夙曦喬十指握緊咯咯的響,殺氣衝天。如今全院內都是他的侍衛下人,四面八方的包圍起來。羽阿蘭已無生路,碾死她比只螞蟻還簡單。
眾人氣焰囂張,來勢洶洶。以多打少,以多圍少,以多勝少。表面上看著龍轅葉寒與羽阿蘭完全不是這群人的對手,人多怕什麼,羽阿蘭她們已經佔下風。
夙曦喬底氣十足,一副高高在上唯我獨尊的樣,朱側妃的死,自已的屈侮,現在本王要踩死羽阿蘭你就如同碾死一隻螞蟻:「羽阿蘭,現在本王是要與你清算賬本了!」
「殺!」夙曦喬此話從口中一出,四處人氣焰更囂張,他帶來的侍衛,士氣大漲:「殺!殺!殺!」
夙曦喬如讓天地變色般,側過惡魔般的俊容:「羽阿蘭,你可知罪,本王要死你就如同滅掉一隻螞蟻。」夙曦喬勝卷在握。
「妾身不這麼認為。」羽阿蘭可沒忘自已身側站著位深藏不露的大靠山,她打不過這群人,她身側的這面具男……不知道能否敵得過!
夙曦喬底線被衝破,怒氣大漲,臉色倏變:「羽阿蘭,你找死!」
在他要下令將逼入山窮水盡的羽阿蘭殲滅時。
夙曦喬大意了,他本以為他踩死羽阿蘭如同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他想不到的是。
那個面具男,那個面具男究竟是什人人?
他蔥白五指分明的手將俊容上戴的面具,他是要摘下嗎?
這個神秘的男人,究竟是誰?龍轅葉寒會把面具摘下嗎?
夙曦喬,徹底慌了神,這個如來自地獄般的男人究竟是什麼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