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白欣羽的男人味道怎麼樣
真的不能再忍讓了,飛羽揮手打向他,被他輕鬆鉗制住雙手,抬腿踢向他下體,不成想被他用力夾住雙腿,人接著被推到在床上,她聽到自己衣服撕裂的聲音,雙手被撕壞的衣服綁在一起。
飛羽張嘴想咬他,卻被他霸道的舌頭侵入口中,他有力的手指捏住她下頜,阻止她下一步動作。
飛羽著急,扭動身體,用力掙扎著……
歐弒雷眸色驀地變深,黑的像無底深淵,要把她吞噬。他低頭,白飛羽的口腔被徹底侵佔,動作笨拙的用力允咬、呧舔,不放過每一寸,直到濡濕的津液把兩人的味道混合。
他抬起頭,邪魅的看著她被蹂躪得嫣紅的櫻唇,「」
飛羽嫌棄的轉頭不看他,「不怎麼樣,很噁心。」
又一輪帶著怒意,用力呧舔、懲罰性的啃咬。
下面傳來內褲撕裂的聲音,飛羽大腦一片空白,臉色緊張,真正害怕起來,她以為他會為了欣羽潔身自愛,不碰別的女人。特別是自己這種,在他心裡是不折不扣的壞女人。
看到她緊張害怕的蒼白小臉,歐弒雷露出嗜血的冷笑。
她會害怕?她還有害怕的事情?狠狠的,毫不憐惜的挺下腰身,用力進入她的身~體。
某處的劇痛讓她忍不住掙扎,「你混蛋,歐弒雷,要是男人,你放開我。」
他冷厲著臉色不說話,用狠狠的動作告訴她,自己是不是男人?
清晨。
窗外的鳥鳴聲驚醒了白飛羽,全身酸痛的感覺傳來,特別是某處,疼痛得無法忍受,她慢慢睜開酸澀的眼睛,茫然的看著天花板。
昨晚,兩個人戰鬥到天亮,感覺付出的體力,比出任何任務都累,最後她實在忍受不住睡去,記得他當時還在她身上酣戰,一遍一遍的重複問她,「白欣羽的男人怎麼樣?」
若是回答,「不怎麼樣!」
他會更用狠厲的動作懲罰,最後沒有辦法,只好回答很好很棒,他才放緩慢動作。
她慢慢坐起身,發現身上蓋著薄被,凌亂的床單上,有幾處星點的紅色血跡。她慢慢掀開薄被,看到身體上布滿青紫的咬痕,罪魁禍首不知道去了哪裡?
飛羽忍住痛,慢慢下床,不經意的抬眼,意外的看到,本來落在辦公室的手機,在枕頭旁邊,她拿起手機轉頭四處看,不見歐弒雷的身影。
陽光透過厚重的窗帘,在側邊縫隙里照進來,外面已經是中午,怪不得感覺很餓,她揉著癟癟的腹部走向洗澡間。
浴室的鏡子里,渾身青紫,嘴唇腫脹的女人真的是自己嗎?
從歐弒雷毫不留情的動作可以看出,他是在狠心折磨她,糟蹋她,以此來表示對她的不在乎。
飛羽用熱毛巾敷在嘴唇上消腫,洗了一個熱水澡,感覺舒服多了,
她沒有感懷自己的第一次,就這樣毫無準備的失去了,感懷也沒有用。
傷感、痛哭、高興,無論表達什麼情緒,第一次也是沒有了,任何情緒都改變不了事實,做一些無謂的表情有什麼用呢?
飛羽穿著牛仔褲長袖T恤慢慢下樓找吃的。
很意外,子期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雜誌。
「飛羽!」子期愉快的打招呼。
「子期哥,今天怎麼沒有上班?」起晚被子期看見,超級不好意思,不知道昨晚聲音大不大,有沒有被他聽見。
子期勾起唇角,露出好看的笑容,「今天是周末,小飛羽睡糊塗了!」
飛羽拍頭,這幾天真的是發暈,周幾完全不知道。
「餓了吧?我們一起吃飯。」
「那叫爺爺一起吃飯。」
「爺爺和陳叔出去有事,弒雷也一早出去,就我們兩人在家。」
白飛羽和子期兩人坐在餐桌前安靜的吃午飯,對飛羽來說是早飯,
「飛羽,幫哥哥一個忙。」子期試探的開口。
飛羽詢問的目光看向子期。
「今晚我參加一個酒會,需要帶女伴,你知道的,我對女人……」
「好的,子期哥哥。」飛羽點頭答應。
歐子期有一種怪病,只要接觸女性,身上立刻起紅疹。所以他的公司,他出現的地方,都避免和女性碰觸,外界傳言他是gay,其實他的取向很正常。
很巧,白飛羽是迄今為止,他接觸過的女性中,唯一一個不起紅疹的人。
看見白飛羽答應,歐子期高興的給她夾一塊紅燒小排骨放到碗里,「來,多吃點,晚上好有力氣去玩。」
「謝謝子期哥哥。」他真是一位好大哥,飛羽看著子期微笑。
歐弒雷在外面進來,看到兩人吃飯的這一幕,停下腳步。
還有心情在這裡勾引男人,看來她是沒什麼問題了。他握緊手裡的藥膏不被發現,轉身上樓。
歐子期看到他,「弒雷,一起吃飯。」
「不餓!」歐弒雷扔下兩個字上樓。
飛羽看看他離開的背影,繼續吃飯。
晚上要參加酒會,身上的痕迹禮服是遮掩不住的,自製的消淤痕的藥物在日月山別墅,飛羽吃完飯回房間拿車鑰匙,準備回去一趟。
剛從卧室出來,被在書房出來的歐弒雷堵在門口,「又去哪裡?」
「去朋友家拿點東西。」
他慍怒的雙眸雷達似的上下掃視她,彷彿要透視她內心看看她的話是真假,飛羽以為他又要諷刺打擊挖苦嘲笑一通,沒想到他霸道的說,「在你還是我老婆期間,為了防止你出去勾引男人,敗壞歐家的名聲,我還是跟在你身邊,時刻監督你吧!」一副完全是為了歐家利益著想的樣子。
飛羽鬱結,氣憤的轉頭不想去看他。
歐弒雷手指捏著她的下頜,強迫她面對他的臉,聲音里隱含著一絲怒氣,「怎麼?不想讓我和你出去?」
如果說不想,他一定得和她一起出去。